“这样子不好叔叔阿姨还在楼下的”卧室里,舒荨衣衫半裸,被萧明月逼退到床角。
萧明月像抓一只小鸡崽子似的,扯着舒荨光溜溜的小脚丫又给人拖了回来,“快给我舔,舔湿了好cao你。”她扔给舒荨一只晶莹剔透的双头龙,然后扑到对方软软的胸脯上,叼起一颗粉嫩的奶头含糊不清地咕噜道:“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咱俩分工合作嘛!”
舒荨的奶头是小小的两颗,乳晕也很小,嵌在浑圆柔软的奶团子上,是两只香喷喷的红豆奶黄包。萧明月用尖尖的犬齿轻点了点,复又卷着丁香小舌吮了吮,就见那小红豆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充盈饱胀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真要泌出什么甜美滋味。
“为什么不出奶呢?”萧明月心烦意乱,狠狠地拧了两下乳头,直把舒荨拧得扭成一股蛇。还是不解气,萧明月隐隐觉得自己又要“犯病”,犯就犯吧!她“噔噔噔”爬下床端了一杯牛奶,尽数泼洒在少女的酥胸上。奶腥味在房间里弥散开来,萧明月心满意足。她皱了皱鼻头,趴在一片奶渍上大快朵颐起来,是一个贪婪又无辜的孩童。
舒荨被冰冷粘稠的牛奶一激,湿热的小穴里又羞答答地喷出几股子淫水。滑腻的淫液肯定要把床单打湿了吧,舒荨觉得自己仿佛化作一只落在盐堆里的无壳蜗牛,又痛又痒,越痒越骚,唯有在无垠的疼痛中化作一滩黏水,才能解了这蚀骨挠心的痛痒。痒,她快痒死了。意识朦胧之际,舒荨如水蛇一般缠上了萧明月的腰,塌着腰挺着臀,将那汁水充沛的穴往萧明月的一双椒乳、两点猩红上蹭。
一切都变得淫乱不堪起来。纯白的、透明的腥甜糊满了两具凝脂般的玉体——是两张浸在臭水沟里的油画布。
萧明月看着身下一脸痴态的少女,心里十分安宁。孤苦无依的少女只属于自己,淫荡上瘾的痴态也只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这简直是上天赐给自己的隐秘瑰宝。不过也略略有些遗憾——杀人为什么不判死刑呢?她爸死的时候怎么不把儿子也带走呢?唉,萧明月眨了眨榆叶形的黑亮眼睛,颇为惆怅地叹了口气。
“别跟我在这骚,我的奶头快要让你的小逼逼磨破皮啦!逼痒就拿棍子捅捅,上面的嘴不闲着,下面的嘴也想吃,哪有你这么贪心的人噢。”
舒荨得了指示,迫不及待地把水光粼粼的双头龙往穴里塞,无奈逼水多得简直要冲了龙王庙,棒子将将探进洞就被淫水冲了出去,“呜!吃不进去水太多了啊”
“也不是个大松逼啊,怎么连根棍子也夹不住。”萧明月好整以暇地趴在穴口掰开阴唇瞧了瞧,然后客观而又诚恳地评价道:“你这逼水也太多了点。这样吧,我给你舔舔,自己把两片肥逼给掰开。”
少女自然是嘤嘤哼哼地照做。葱白的手指和粉嫩的小穴令萧明月食指大动,她野狗扑食一般叽里咕噜大吸一通,才算是将将止住了泄洪。抬头一看,舒荨小腹痉挛腿跟轻颤,俨然是一副cao昏了头的爽利模样。
或许是以形补形的缘故,每一次舔了舒荨的水逼之后,萧明月自己也会“润物细无声”地湿起来,这次也不例外。她微微地喘了喘,然后拾起滚落床边的双头龙,在舒荨的穴里滚一圈蘸满淫液,然后岔着腿撅着屁股,慢悠悠地塞进自己紧涩的阴道里。
“啊哈..啊哈不要啊,太快了啊,小穴要磨破了呀..”舒荨拽着床单借力,试图逃脱这令人害怕的深度,却被骑在身上的萧明月扯着奶头拽了回来。
“呜!痛..啊哈..”
萧明月撩起笋尖般的玉手,很是不客气地往舒荨的布丁似的奶子上扇了几个脆生生的巴掌:“知道痛你还敢逃?”
“不逃了,呜!不逃了,cao死我吧,主人,cao死骚货吧。”
萧明月挺动腰腹动作不停,目不转睛地盯着舒荨——不可以闭上眼睛,不可以看向别处,阴道里的东西不能给她带来快感,唯有身下失了神智的少女是她的春药。她的眼睛是性感带,她的目光是阴道壁,舒荨清秀又靡丽的容颜是才刺穿她点的大鸡巴!
萧明月摩挲着舒荨皓白微醺的颈子,情动使皮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如同刚蜕了壳的蝉。她捧起那顶的星月皇冠——苍穹圣景、九霄绮梦也莫过于此。她将皇冠戴在舒荨的颈子上,微微有点卡,总归是正常的,谁会把皇冠戴在脖子上呢。
但萧明月这样做了,于是她看到一种瑰丽的景象——少女的身躯在窒息的快感中染上红潮,在粼粼钻石的映衬下,如同一具美丽的艳尸。萧明月险些落下泪来。
“我的皇冠,我的舒荨”她露出一个疲惫又满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