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荨是一个廉价鸡。
其实她不是从一开始就放开了出来卖,她最开始只是个单打独斗的福利姬,因为没有经验,又羞于做出一些大尺度动作,赚的钱少的可怜。后来,她的一位“老客户“给她出主意:卖照片能赚几个钱,还不如卖肉来钱快,而且线下卖肉不比线上卖照片安全?保不齐哪个认识你的人看到你那些骚了吧唧的照片,那可不是毁名声嘛!这样吧,让哥哥给你开苞,两千块一次,怎么样?
舒荨觉得这位哥哥的话不无道理,两千块也确实令人心动,比卖照片一次30、20的进账多多了,便痛快得答应了。
而这位自称哥哥的中年老油条,在问清楚舒荨的情况后,才知道这真是一个雏鸡,不禁乐得像个老倭瓜,两千块干一个干干净净的未成年女学生,这可是太划算了,又见舒荨懵懵懂懂地被自己牵着鼻子走,想必多欺负欺负也无妨,本着有福同享的高尚道德准则,胖倭瓜把自己的好兄弟矮冬瓜也叫着,俩人兴冲冲地从北城打飞的到固城,千里送炮来了。
俩歪瓜见到舒荨,更是乐得没边儿,本想着两千块钱干个纯逼已经是划算得没有下家的事儿,没曾想这雏鸡长得也够纯,白白嫩嫩的小脸儿上镶着黑黝黝的眼珠子,静得像两汪滩水似的,纯得看不见欲望,比照片上美颜到高糊的模样诱人多了。于是,胖倭瓜撩了撩舒荨及膝的校服裙,捏了捏舒荨肥嫩嫩的屁股蛋儿,末了又伸了两根手指夹出了舒荨粉红的舌尖,验过货后,胖倭瓜满意地评价道:“你这也太骚了点。”
矮冬瓜也深以为然:“还在上初三是吧?不就比我家婷婷大两三岁嘛,这骚兔子模样哪像个学生啊,天生就是被人操的嘛!”
舒荨本着礼貌待人的原则,即使舌头被夹着,也嘤嘤了两声以示回应。
据这俩瓜事后的说法,这次操逼的经历,即使等到他们90岁了,瘫在床上屎尿齐飞不能自理,一想到舒荨肥嫩紧滑的小逼逼,一掐就抽搐冒水的骚豆子,他们能立刻一柱擎天,冲破屋顶,射向太阳。
舒荨依旧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动弹不得,初经人事的小逼受不了两根棒子轮番抽插,她感到腹腔像是被捶烂了,阴蒂也胀得一抽一抽的痛。
“都怪这两位客人,操逼就操逼嘛,逮着我的阴蒂又啃又掐,”舒荨腹诽,不过转念又想,”疼是疼了点,不过倒也还能忍受,毕竟有钱拿嘛,总比白挨揍划算的多。“
舒荨看俩人如沐春风,便现学现用他们教的淫词浪语,大着胆子跟胖倭瓜提意见:“哥哥,你事先都没说还带了另一位哥哥来,我,嗯,兔兔被操得阴蒂,呃,骚豆子肿的像花生一样缩不回去了,能不能,能不能加点钱啊?“
矮冬瓜抢过话,贱兮兮地淫笑道:”可以啊,自己把逼掰开,叫爸爸。“
舒荨发现,无论是学校的小男生还是面前这位仿佛从宽油里捞出来的油炸面包糠裹冬瓜,都热衷于当别人的爸爸,仿佛公狗撒尿标记领地一样。
不过她还是乖顺地掰开了红肿的小逼,嗫嚅着叫了声爸爸。
矮冬瓜看着舒荨的骚逼随着呼吸蠕动着,他真想一下捅进子宫,顶着胃,捅到这骚兔子哭着吐出来,但冬瓜毕竟四十好几,眼前的逼再诱,射了三次的他也有心杀逼无力回天,于是从皮夹子里抽出五百块钱,故意叠得棱角分明,狠狠地插进舒荨的阴道里。
好在有精液和血丝的润滑,舒荨也没怎么感到额外的疼痛,她摇了摇被啃的青青紫紫的屁股蛋儿,开心地说道:“谢谢爸爸,爸爸真好!”
舒荨爬下床,因为被操得合不拢腿,迈着鸭子步挪到卫生间去扣钱洗逼,俩歪瓜躺在床上吞云吐雾,透过高耸的啤酒肚看到这滑稽的一幕,笑得七窍生烟。
这场皮肉生意做得算是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