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误食生根药3</h1>
就这样过了不知重复多久后,应青山却是发泄了几次仍是没有松气作罢的意思,只顾一面挺身在何有股间来回冲撞,一面埋头在何有的颈里,动情难止的或咬或亲的他汗水粘腻的脖子,这点小动作何有也任得她亲咬,始终好耐心的忍她作为。
到了后来时情况忽然变了,因为那物始终得不到最终的解放,在汹涌欲望中反反复复的嘶吼索取,得不到解脱的应青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好含着哭腔的声调在何有耳边一遍遍的喊着千岁,声调极尽委屈,一声声的呢喃哭唤她难受,每一声对何有无疑是种巨大的折磨,她急措慌乱,好似是向长辈寻找安慰的期盼呼唤,根本就是烧着他的心,逼迫着他一退再退。
直到,他退无可退。
何有心里正是煎熬的时候,应青山又泄了一次后还是不能轻松,蹭着没几下就又有复苏的迹象,而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再这样不得彻底发泄的做下去怕是应青山都要精尽人亡了!
脸色已呈现肝红色的应青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实在不知道这要命的欲望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她一条活路,但她也顾不上多想其他了,这时她脑子里完完全全就剩下了要发泄三个字,一旦欲望得到了舒泄,不到最后怎会停止!
脑子完全是一团浆糊,根本不知自己姓甚名谁的应青山刚要顺着本能再次抱着身下始终一动不动的人热动一番时,忽然一双手穿过了她的腰,顺势抱着她往下一拉,知觉麻木的她便跟着往下抱住了一具同样滚热的身体。
一道无比熟悉的阴柔嗓调响起,在这热气蓬勃的昏黄夜色里听着好似午间艳鬼的诱惑低语;“进来吧。”
“…..什么?”
有这么一刹那,应青山感觉自己双耳失聪了。
那道好听低柔的嗓调似乎是笑了,听起来相当无奈,再次耐心道;“我说,操我。”
应青山回过神的瞬间,猛然一把抱住他,目光灼灼看着身下的人竟是不敢吸气,唯恐自己是做了一个胆大怪梦,而同样面色鲜红的何有佯装若无其事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后抬手轻轻摸她红彤彤的脸,语气微妙的叹了一口气:“你不是连做梦都想着干我一次么?我便许你一个梦想成真。”
应青山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一个字说不出。
“只是这次,我要在上面。”
说完这句话,何有就抱住她往旁一滚自己到了上方,跨身跪坐在了她身上,然后伸手盖住了应青山的一双闪着灿灿光亮的星眸,他不想让她看着自己做这事。
即使不看也能知道那东西是有多么可怖的长度粗壮,何有尽量不低眼看身下高高扬起的长物,慢慢下胯对住那根早就挺立的膨胀刀刃,后穴的边口在之前应青山抱着他发泄多次时已是染上了她许多的浊白精液,借由这物的润滑,何有试着让那怒张喷勃的欲望一点一点吞入进去,才吞入三分之一时身子就抖得不成样子,硕大勃发的龟头缓慢的顶入了干涩的内穴就再难进入,何有闭眼咬牙,双拳紧握,白皙的手背滚出青筋,表情是分明隐忍的痛苦。
那个实在是太大了,哪里是没有足够的前戏与扩充,单单凭了些精液就能轻松进去紧致的甬道。
再说了,男人的后庭并不是天生为此承欢的地方,若是不得要领的胡乱进入,势必后面的结果不会好过。
就比如现在。
躺着的应青山自是感觉到了身上人的行为缓慢,呼吸急促,知他肯定不会太好受,忍不住担忧的喊他一声;“千岁?”
这时何有正在紧要关头,只能咬紧牙关不答,本着长通不如短痛,便再次忍痛沉腰,这次好歹进入小半了。
干窒紧涩的柔软穴内一直未有接纳过这般凶猛之物,猛然之间突然多了此物难免不适,就像是下体之中被硬生生的捅入利器,堪称是把人当场一分为二的极致痛楚,何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喉间的痛呼忍了回去,不敢再莽撞行事,暂时保持了这个进度稍作缓息。
何有忍得太辛苦,颗颗汗珠从雪白的额间滴答坠下,一滴一滴砸在了应青山光洁乳白的胸上,就像下雨天时水珠一颗颗的坠落在叶脉上,因为叶子柔弱身轻,承受不住水珠的重量而惯性的往上弹了一弹。
被应青山不知是因了什么原因而挺腰轻轻往上抬了一抬,那物顺力又往何有体内进入了几分,立刻痛的何有往下微微含弓了身子,忍声制止道:“青山,你别,别动…..”
今日才知男子这物的磨人要命,在情事方面素少忍耐的应青山,常日时对着何有那是想如何便如何,只要自己不是打扰了他做正事,何有便是一概纵容随她,从不会阻拦。
因此在何有身上,她从来没有体会过所谓的控制两个字,何况此时那里要进不进,前段被温热炙热的内穴紧紧包裹,倍感舒适快活,后段却仍是空荡荡的找不到依靠,明明是同一物,偏偏给的待遇天差地别,委实不公!
就没在这事上受过折磨的应青山,实在不能忍受这要人命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