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在雙重夾擊下哭著高潮(微h)</h1>
奧羅拉猛地瞪大雙眼,本來在魔草和男人的雙重攻勢下已經初顯臣服姿態的身體再次劇烈掙紮起來。盡管因為足夠的愛撫讓身體都濕透,幾乎沒有感受到多少痛楚,但身體被刺穿被填滿的陌生觸感讓她不知所措,只能掙紮想要逃離,然而沒有幾秒就再次淪陷在他們的攻勢之下。
那慌張緊縮著想把它們推擠出去的嫩肉水光瀲灩,上面布滿了魔草最喜歡的體液,它們擺動著身子讓那些為了雌性而進化出來的特異器官對準了毫無防備的內壁,一陣劇烈的摩擦之後,可憐的小雌性除了濕著眼眶顫抖,貢獻出更多蜜液之外,基本也做不出什麽反抗的動作了。
魔草們成就感滿滿地繼續深入,眼看就要突破那薄薄的障礙深入進去,可怕的威壓感和直接深入的命令讓它們僵住身子,不敢再任意動彈。
進化後的植物們,雖然自發有了留下雌性的本能,但大多數場合下是作為輔助者來動作的。它們雖然跟隨本能在動作,但在有著比它們更高級生命的場合下,它們可以被隨意命令支配,以達到最大的功效。
感覺到魔草違背自己的指令擅自闖進了小穴之中,伊利皺起了眉,連被雌性舔弄的強烈快感也顧不上,只盯著魔草兇狠地瞪。魔草們瑟瑟發抖,討好似的拉住他的手放到雌性軟綿的奶子上,希望他能看在它們努力耕耘的份上饒過它們。
然而底下卻仍然霸道的霸占著雌性嬌軟的蜜穴,只是這次再也不敢深入進去了。
伊利捏了把手裏份量十足的柔軟雙乳,輕哼一聲決定不跟魔草計較了,反正在雌性穿戴著貞操帶的情況下,他也不能對她做什麽實質性的動作。只不過他還是嚴肅地和魔草們警告了一番,絕對不可以捅破雌性的處女膜。
自己非但沒有及時把珍貴的雌性帶回去,還哄騙著她為自己口交就算了,要是再弄破雌性珍貴的處子之膜,他估計不死也要脫一層皮吧。
然而還在默默努力的奧羅拉完全不知道頂上雄性的小心思,她發現底下魔草的動作減輕之後,立刻就抓住機會進攻起魔草的“弱點”來,打算一舉進攻把對方攻下。
“嘶、小心點舌頭不要磕到,很好…就這樣。”奧羅拉甚至沒能發現為什麽救命恩人會知道魔草的感受,一片混亂的思緒讓她對雄性的話語言從計聽,立刻就改變了行動模式,然後就聽到雄性的聲音越發舒暢起來。
…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
遲鈍的小雌性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然而還沒來得及想出答案,嘴裏的柱體突然間聳動起來,拼命往她嘴裏撞,而魔草們也終於回過神來,再次進攻自己的身體,讓她一下子便忘了自己剛才思考的事。
第一次被雌性臣服著服侍,年輕的雄性終於忍不住單手按住奧羅拉的腦袋,毫不憐惜地把自己的欲望在對方的小口中進出,而空出來的另一只手霸占在雌性的嫩乳之上,正探彈撥拉扯著艷紅的奶頭,把它扯得高高的再松手讓它彈回去,很快那紅嫩的乳尖又腫得更脹,顫巍巍地看起來十分可口。
“嗚嗚、呼”在這強烈的攻勢下奧羅拉潰不成軍,只能顫抖著一次次被雄性和魔草的動作拋前拋後。此刻她的身體被魔草禁錮著,雙手被反綁固定在身後,只能靠跪立在草上的雙膝和男人握住她奶子的手保持平衡。
她柔軟的秘密花園早已被重重草葉包裹,隱藏在花瓣間的蜜穴被侵入玩弄,無助立起的嬌嫩小核更是受到了熱情的歡迎,先是被堅韌又帶著細刺的草藤環住讓它更加凸起,然後又被魔草特化出來的吸嘴納入口中,那全方位的吮吸擠壓讓她很快就忍不住攀上了高潮的頂峰。
而前端,被肆意玩弄刺激卻仍然被禁錮著無法釋放的小玉莖早已腫脹成可憐的紫紅色,最前面粉嫩的鈴口開闔著流出透明的清液,然後很快就被守候在那裏的魔草吮吸舔掉。渾身絨毛異常柔軟的草藤溫柔地圈弄住小巧的龜頭,用自己毛茸茸的身子與它接吻,直把它逗弄得不斷哭泣流出液體,卻殘忍地不給予釋放。
倒不是魔草如此殘酷,它們恨不得奧羅拉快點射出來好讓它們享用植物族雌性特有的香甜精液,然而頂頭老大發話說不準,它們只能委屈地照單全收,默默地刺激玉莖讓它多流出點清液,好讓自己填飽肚子。
可憐的奧羅拉,她身下兩顆用來儲藏精液的軟囊早已鼓脹不已,還被念念不忘的魔草不住戳弄惦記著,更有甚者不斷按摩著軟囊期望它忍不住宣泄出來,卻忘了另一邊同伴,早已牢牢地阻斷了她發射的通道。
早在男人釋放欲望的同時,魔草就把她擺弄成了方便對方享用的姿態,然而奧羅拉到現在仍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完全是面前的男人一手策劃的,還十分信任地按照對方的指令行動,乖巧得讓伊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柔軟的發旋。
雌性早已被欲望和情欲渲染而顯得有些暗淡渾濁的眼神突然迸射出了光亮,她掙紮著從雄性胯間擡起頭,那孺慕而眷戀充滿信任的眼光讓伊利喉頭一緊,深入對方喉間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