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堅守作為勇者的儀態!(微h)</h1>
木屋內零零散散站著幾位少女,在這封閉的小鎮內誕生的生命簡直少得可憐,幾乎每個人她都能叫得出名字。奧羅拉一一和她們點頭微笑,然後就把視線投向了坐在中央的長老,瑞雅女士。
說是長老,但其實她還是挺年輕的,三十幾歲正是女人最風情萬種的時候。她的打扮即使在這開放的小鎮內也算不上遜色,緊身的黑色皮衣勾勒出女人完美的身段,在最最重要最應該遮擋的地方卻大大方方的開口展露,那從皮衣探身出來的兩團渾圓形狀挺翹,看起來就想讓人大力捏一把。
在渾圓的最頂端,兩顆奶珠子可憐兮兮的挺立著,這次卻不是因為寒風,而是那掛在上面的乳夾,隨著她走動時不斷搖晃,連帶著那兩個奶珠充血膨脹,不斷搖擺。
而順著皮衣往下看,大片黑與白交織的色彩讓同為女性的奧羅拉也不禁感到口幹舌燥,而對方筆直雙腿中間的隱秘之地,明明和自己一樣也帶著貞操帶,她的陰部卻不知怎麽的鼓起了一大塊,就像是…有什麽東西藏在裏面一樣。
因為被對方的腿部遮擋所以看得不清楚,仿佛聽到了奧羅拉心裏的好奇,那緊閉的腿部突然打開,把深藏在裏面的秘密展現在了她面前。
那是一根深深埋入女人體內的粗黑棒子,表面濕漉漉的沾滿了不明粘液,或凹陷或凸起的紋路讓它顯得有些張牙舞爪。本應貼身的皮革就是因為這個才委屈地被頂起了一塊。
咕咚,奧羅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知為何,鎮上女人們雖然會帶著性玩具出門,但都是簡單的跳蛋或者AV棒,在她現有的人生中,並沒有看過這種插入式的器具。
“這是震動棒,以後你就知道了。”
楞神之間,少女布滿紅霞的臉頰和不自覺夾緊雙腿的動作引起了瑞亞的註意,她打趣地說著,調笑的眼神從奧羅拉的下腹部掃過,充滿了不明的意味。
“是、是!”灼燒般的快感從小腹竄出,底部某個陌生的肌肉狠狠收縮了一下,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酸麻,奧羅拉還沈浸在偷看被發現的羞恥之中,並沒有註意到長老古怪的話語。
繚繞在鼻尖的幽香已經被在場的少女們吸入大半,直到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顯現出了動情的姿態,瑞亞滿意的點頭,這才開始下一步動作。
冗長的解說之下,少女們苦苦忍耐著身體的不明沖動,勉強保持住了端莊的姿態。
這時,有個狐族的少女率先按捺不住,把手伸向了下方的難受之處,手指剛觸碰到花戶,一聲舒暢魅惑的低吟讓所有人都忍不住下身一緊,擠出一股粘稠的液體。
狐族少女身邊的朋友本來還想拉住她,但發現瑞亞長老好像沒發現一樣繼續自己的演說,又看朋友按揉自己的下體快慰的樣子,自己也沒忍住伸了手。
這一伸,便再也拿不回來了。
周圍漸漸響起斷斷續續的嚶嚀,剛開始還壓抑著深怕被人發現,一陣子後便攀比似的音調漸漸爬升,又嬌又媚的呻吟讓奧羅拉沒忍住軟了腿,腹中的酸軟累積到了最極限,慢慢跪趴在了地板上。她不知不覺已經濕了眼眶,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身體變得這麽奇怪。
深怕自己的不雅舉動會被訓斥,奧拉羅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擡頭,眼裏蓄得滿滿的淚水劃過臉頰,為那紅暈遍布不自覺展露媚態的小臉添上了幾分脆弱。
“唔嗚、好棒喵…好舒服。”旁邊的瑪娜早就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直手抓揉著自己的奶子,甚至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乳頭撥弄,而另一只手按撫在自己的胯部,被貞操帶的皮革阻擋只能急躁的不斷加大按揉的動作,一邊發出嬌媚異常的哭吟。
突然間不知怎麽了,貓族少女媚叫一聲,柔軟的腰脊高高拱起顫抖連連,然後脫力般重重摔倒在地,她整個人仿佛離水的魚大大張開了嘴,粉紅的小舌頭吐露出來無力縮回,連唾液流出來也無暇顧及。
換做以前,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每位預備勇者都是受著最尊貴的教育成長的,盡管因為不明原因在某些方面的教導存著一些不可細想的心思,但在儀態方面的教導,這可是最嚴謹的。
秉持著堅守作為勇者儀態的想法,奧羅拉強迫自己把視線從瑪娜身上挪開,努力挺胸擡臀想保持端莊,卻沒有發現以自己這副趴跪在地板上的姿態作出這樣的動作,看起來是多麽誘惑不堪。
淚眼迷蒙的少女咬著牙,潔白的貝齒在粉紅的唇瓣上留下不重不淺的印跡,讓人看了想要好生撫慰,溫柔對待那片被主人糟蹋的柔嫩雙唇;又讓人忍不住冒出沖動,把那柔軟的唇瓣盡情蹂躪,只想留下無數罪虐的印跡,用牙齒噬咬、用手指蹂躪,亦或者是…
趴跪的姿態下,從奧羅拉大開的領口可以清楚的看見兩團顫巍巍的綿乳之上,欲望的頂端已經悄咪咪地挺立了起來,仿佛在責怪主人還不給予它們歡愉一般,不斷向她已經足夠混亂的思緒發射酥麻的信號,讓她簡直不知如何是好。
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