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II 管他到底想不想(H-UP)</h1>
離猛挺直腰桿,窄小的汁穴被粗暴的撕開撐了個不能再大,入侵者還沒完沒了的向更深處索求,「別...!不行...快停下!」原本死憋在喉沒洩出來的吃痛,強耐住換成了顫抖破碎的話語。
「若能停下我早停了,阿離你裡面真他奶奶的...好緊...!」我被血管內逆流的血液奔竄到發狂,把整根硬塞進離丁點兒大的屁眼裡,痛到差點被顫抖的小屁屁咬到吼出來。要不是離忍著沒吭聲,我此時一定忍不住叫床了。
「痛...!禎鍚......」離的聲音不大對勁,似乎有點哽咽。
他這是哭了嗎?上一次見他落淚,是幾年前了?那時的我們,距離還很遙遠。
當時我就因為目睹那行眼淚,而開始在意起離,不自覺就掛心尖上念著,每思及便感悵惘。那人不適合哭這個字眼,這詞就彷彿永遠套不上他的臉。
離,我還真見不得你哭。
望著離背對著我捲縮著忍疼,我心有不忍,停下動作欠身把離收入懷裡,「一想到有人曾經這樣擁抱過你的身體,我就感覺自己快瘋了。」我滿腔歉意的緩緩道出,深埋已久的心裡話。
轉過離的面,深情的親吻他唇瓣,一面拭去離眼角的淚光。
「稍微...溫柔一點...」
我一愣,呆了呆,什麼反應沒給。
離眼底含淚,澀著眼眶補充道:「我後面是第一次被操,你也是第一次...所以能不能...」離害臊到耳根通紅,肩膀還在微微打顫,張了張嘴又咬了咬牙,還是沒法把話說完整,乾脆的低下頭埋臉什麼都放棄了。
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示弱...
好不容易緩過神,卻不知該怎麼進行下去,進退兩難之下語無倫次的追問:「你和前幾任男友做愛時都是當強姦犯嗎?」我不知該用什麼詞彙形容較恰當,就我現在這體位上的人,只得硬著頭皮拿強姦犯一說胡亂填空。
「不然你以為誰敢強姦我?」離滿腔怒火,倒很配合我無厘頭的造詣,就只差沒罵我腦殘一個。「就算敢也不會得逞。」
「我這不就得逞了?」我輕描淡寫。
在這段不長不短的緩衝時間裡,我切身感受甬道內正逐漸放鬆下來,則我早就漲到一個,快要忍不住把離抱起來,再狠狠按到地上猛操,直操到他高潮。
「...已經可以了,死魚一條溺死的麼?是行不行?還會不會動?」他兇巴巴的轉移話題,他這根本是害羞了,絕對!
「我就知道...」我把他俊美的臉硬是扳正來大口親,高興得差點沒把心肝拋天上。「我在你心中是特別的。」
他從鼻中哼出哂笑,回道:「那你應該也知道,你有嚴重自我感覺良...啊!」
離說到一半的話再也接不下去,他的嘴正忙著吞吐我扎在深處那把又粗又硬的金槍。我以為我能控制得住,事實上離被我綑住雙手強插著菊花,刺激到血脈賁張的淫穢畫面,一旦開始抽動插送起來...
什麼都別肖想了。
「...阿離...你好緊。」我的嘴貼在離背上啃咬出一道道的腥紅齒印,咬完了狠狠親,親完又往死裡嘬,巴不得離一整片美背都給做上猙獰的記號。雙手索取著離粉嫩羞澀的嬌軟蕾苞,反覆無常的在指尖上掐硬又搓軟,時不時用力拽起那對軟酥酥的奶頭,向外拉扯延伸至極限後反彈。
「啊..啊哈!不!...呃啊!」離全然沒了剛被菊爆時的矜持,賣力的扭著腰臀迎合,在身下嗚咽著浪叫喘息,和渾圓翹彈的屁股被撞擊出的拍打聲同樣絡繹不絕。
在如此視覺與聽覺的饗宴下,我腦中只容得下幾個念頭。
操他,操爛他,操成噴泉,操大他肚子,最好違悖初衷操得他大哭。
瘋狂逼迫離緊緻的小處穴猛吞自己無情的大陰莖,大幅度的抽插操幹,凌厲攻勢把洞口摩得又紅腫又可憐,同時被折騰得非常柔軟,能夠順利吞下巨碩的龜頭,任由精壯屌根肆無忌憚的攻陷吞併。
變換了姿勢,把離翻過身面對自己後,毋需動手,直接晃槍瞄準吐著蜜汁濘濕一片的小處菊,野蠻的一技突刺插了進去。
「哼嗯嗯...!」離隨著悶吭扭擺腰肢,表情並不像痛苦,反而很是享受的模樣。「全部...進來了?」
我頃身向前頂,將最後的空間也沒收掉,毫不保留的把自己所有的亢奮,都攪進離貪吃的小屁股中。
「啊...唔...好深。」離發出滿足的悶叫,白如玉的雙腿自動朝我大大敞開,雙手卻被綁在背後,該是壓得難受。
我將他抱到腿上,雙手繞到他背後想替他鬆綁,不料卻是被離的那對美尻吸引了去,無法自拔的捻捏掰揉一翻,過後又開始頂弄把自己吸得沒了魂的小騷穴。
「哈啊禎鍚...那裡...!」離擺著騷臀自己動起來,對著點後猛的沉下身。「昂!」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