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离婚(微H)</h1>
徐斐回家的时候,客厅的白色方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都是他和虞星爱吃的。这一两个月以来,她从没有这样丰盛得准备过了,徐斐感觉到了不对劲,缓缓皱起了眉。
厨房里的女人察觉到了家里的动静,终于发现了他,虞星推开厨房透明的门,不自在地笑了笑:“阿斐,你回来啦。”
徐斐看着她别扭的笑容,皱着眉,嗯了一声。
她用围裙擦了擦手,咬着嘴唇,好像有什么话说,最终也只是说了一句:“先吃饭吧。”
二人洗完手吃饭,面对面而坐。虞星是跟徐斐结婚之后才学着做饭的,她的手艺很一般,不难吃,也绝算不上好吃,至少当她坐在这间屋子里吃自己做的饭,总是觉得味同嚼蜡。
徐斐发现了她的反常,他轻轻放下筷子,问她:“你怎么了?”
虞星有些惊讶于他的询问,她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粒米,温柔又迟疑地摇了摇头。在徐斐的眼神注视下,她用面纸擦了擦唇角,把那一粒黏在她唇角的米擦掉了,她有些懊恼:“可能是没注意,这两天事情比较多……我……”
后面的话,虞星没能继续说,她的注意力被徐斐拿出的盒子吸引了过去。
标志性的盒子和logo,她认出来了,是一个知名的珠宝牌子。
徐斐缓缓推到她面前:“我知道,今天是我们——”
“结婚一周年,”虞星抢先说了出来,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盒子。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条项链,端庄静美的祖母绿色,光华耀人。再跟盒子上的logo一起看,想也知道这东西说不定能在三线城市买套房子。
她久久不说话,徐斐的目光静静落在她身上。
良久,虞星伸手摸了摸那项链,她点了点头:“谢谢,谢谢你的礼物。”
徐斐问她:“喜欢么?”
“当然喜欢。”她曾经和徐斐看了一部电影,女主角穿着深绿色的长裙,戴着祖母绿的项链,姣好的身段和雪色的肌肤被衬托的淋漓尽致。当时她就对徐斐说,她也想要这样祖母绿的项链。
“既然喜欢”他的语气有些冷,“就别哭了。”
她的颤抖很细微,抽泣声也几不可闻,但徐斐就是发觉了,他的情绪永远和她捆绑在一起。
虞星闷声道:“我也有礼物要给你。”
徐斐坐到了她旁边,问她:“什么?”
“我们离婚吧。”虞星抬起脸,没有和徐斐对视,“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这段时间你也挺痛苦的……”
徐斐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你说什么?”
虞星小心翼翼地和她对视,重复了一遍:“我们离婚吧。”
她爱他,也理解他,支持他,人生远不止爱情和婚姻,他有足够的理由和自由去追求事业和工作。
可她已经无力去等待。徐斐一周回一次家,一个月可能只回来四五次,他说爱她的时候,眼神里总是很平静。
本来她不想提离婚的,今天是结婚纪念日,她没想到徐斐竟然记得——他如果不记得也就算了,为什么要逼自己去记住这些,他明明不爱她。和她在一起,很痛苦吧。所以,她才会提出离婚。
但后面的事情显然超出了预料,因为徐斐解开领带,把她带到了床上。
她胆怯而无措,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诡异,徐斐对她从不热情。她的手被徐斐的领带捆住,虞星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捆得很紧,她迷茫“阿斐……?”
“星儿,”徐斐轻吻她的唇,“别说话。”
两人的性生活并不少,每次徐斐回家的时候,都会做一次。徐斐和虞星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虞星完全不懂,也羞涩于表达,每次做的时候,都是徐斐抱着她的腰,然后用适中的力度和速度,一进一出。
她总是喘息着,抓着徐斐的肩膀,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如果徐斐不小心撞得太深了,她就会红着眼低泣。
只有这种时候,徐斐会特别温柔,声音沙哑地哄她:“老婆,别哭。”
但今天,徐斐一反常态,他的亲吻变得粗暴,虞星有些害怕地闭上眼。
他甚至没有脱掉虞星的衣服,而是拉起她的长裙,拉下了她的内裤,用力进入了她。
“阿斐——”她吃痛,不得不睁开眼看他,“你怎么了……别这样……”
动作幅度过大,她渐渐出了汗,还未湿润的肉穴被强迫撑开,她的手在空气里抓了半天,最终还是和徐斐十指相扣了。
为什么会这样,徐斐从来不会这样粗暴的进来,他每一次都克制而温柔,不急不缓,因此她总觉得,徐斐和她做爱,就是在完成任务。
今天的他又狠又凶,动作剧烈到让她哭出来。
虞星的胸口剧烈起伏,饱满的胸部随着两人下身的动作而晃出暧昧的弧度,长裙下的长腿颤抖,紧致的嫩穴抽搐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