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愚蠢?好打發?
安旖洗完澡出來,看他環著膝蓋坐在床上,眼眶都紅了,卻死死地忍著,那模樣實在是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庭阎厮磨着在她耳边呢喃:“……老师,喜欢我这样吗?”
他終歸是她一時的餘興罷了。
以後來寫個女主角度的版本吧!!!
他也知道,可他就是忍不住一直等下去。每天重復地盯著手機,想著她什麼時候會連絡自己。
「我啊,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一點了。」
庭閻低頭不吭聲,眼淚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屈辱變成懲罰自己的力道,用力陷進被牙嚙著的唇,和緊緊掐住的拳頭。
管理人干笑两声,“大概是猫吧?这附近的野猫很多。”接着是死命活命开始敲墙壁,作为暗号的警告,“哎唷,你看这个墙壁,都很稳固的……咳咳咳咳。”
庭閻覺得,自己已經一腳踏進了死胡同,走不出去,也無路可退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放空、渾噩地度過每一天,等,繼續等下去,等她突然想起自己。等著有天她終於把他玩膩,再隨手地扔棄。
高三那年,他家因為弊案而弄得家破人亡時,安旖也是出於惻隱之心才會幫助他,讓他住進在她名下的公寓,甚至在生活上處處幫助他。
她摟住他,「不生氣了,難得的假耶,我就想好好跟你約會。等等請你吃好吃的。」她又親了他一下。
她忍不住湊上前,親了一下他臉頰,「現在這樣不好嗎?你還小,以後你總會覺得姐姐比不上那些年輕女孩的,嗯?」
庭阎觉得她一定分心了,于是干脆停下来,将她转向自己,顶开她的腿,双手举起按在墙上,换个位置进入,那湿漉的私处,早晕染上嫣红和热气,稍稍滑弄,便温顺地吞吐着他。
除了長假的時候,安旖平常連週末也對他不聞不問,甚至他發去的訊息都會不讀不回。
他們每次出去時的花費,全是她付的。其實他知道的,他和她用錢買的有什麼不同?
隔壁的准租客疑惑地问:“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不覺得很萌嘛???像在家嗷嗷待哺的小寵物一樣(? ̄? ??  ̄??)
他也只能等。
庭閻低下頭,覺得難堪。
庭阎不计后果地放肆动了起来。
她和他在一起,一定是出於好玩。
他笑,“妳看。”
庭閻咬著牙,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他早想過她和他在一起,只不過是一時興起。她家境好,大學時當家教純粹只是無聊。
他對她,始終是刻意的一無所知。她究竟是做什麼工作,有沒有其他交往對象、交友圈、嗜好才藝是什麼都不知道。庭閻連試著上網查的勇氣也沒有,他害怕知道真相,但他嫉妒所有他臆想的一切。
庭閻又得從頭開始,等。
管理员喊道:“我带你去别的房间看看吧!楼下那间,采光更好。”
她咬住他的衣领,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音,但听在他耳里,那一声声随着他在腿间里深浅攻陷时,“呜…嗯…呜…呜……”反而更禁忌地叫人兴奋。
她用手抹著眼角,「你還小著呢,別想些有的沒有的。」
他冷哼一声,也不答话,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坏心地朝两人耻骨探去,轻轻顶弄,顺势让手指也伸了进去,那里早被堆积的快感撞击得让她喘不过去,前端正要抽离,突如又探进的食指,翻搅着她湿黏的软嫩,安旖打了个冷颤,强忍的呻吟,一不小心便溢了出来,“啊……”
他又被她當笑話看了。
別語:不知道為什麼??就很想寫一個自虐傾向的小奶狗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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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从窗帘透进的日光,她看见他那张清冷的端正脸庞上,此刻绽满了绚烂的笑意,像极了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站在玄关,对还有点紧张的她,露出的笑靥十分可爱,亲昵地叫了声:“老师。”
庭閻想,是哪一點?
在她眼裡,他大概是只是個從路邊撿回來的玩具。
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六年。如今那个男孩长大了,却越来越少笑,她也知道,自己不该继续抓着他不放,他有属于他的前程远景。
看完電影,在廳院的散場燈亮時,安旖倒在腥紅的椅背上,突然沒頭沒尾地這樣說。
非常介意年紀、非常介意收入,覺得自己一定會被拋棄,每天邊煩惱著邊等自己的主人回來
可是最後,他還是什麼也沒問,只是有一點彆扭的不開心。因為,他已經在想了,她這次的假期還剩六天,她會分給她多少?她下次假期是什麼時候?他又該怎麼打發,度過沒有她消息的每一天呢?
安旖推着他:“别闹了,会被发现。”
他憤憤地撥開她的手,但聲音一點底氣也沒有,「一點都不好。」
他剛說的是愚蠢的笑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