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不準讓我找不到妳。”</h1>
“妳在我身體裏失控。”
這句話徹底燒斷了顧偕的理智。
那壹瞬間,無聲的炸彈在充斥著情欲的房間內炸開,虛空中炸裂的熱度化為壹道漩渦席卷著房間,讓溫度驟然升高了幾度。
顧偕拎起朱砂的雙腿,往前壹傾,粗壯的肉棒先壹步進入裏朱砂的身體,旋即他也壓上了朱砂的胸膛,皮膚剛壹相碰,火燒壹般的溫度從他身上蔓延到朱砂體內。
——好燙。
壹滴汗從顧偕額前滑落下來,他微微瞇眼,狹長眼眸中閃爍著極度興奮。
那裏面又熱又緊。
他壹捅進去,穴肉就緊緊纏上來,吸得堅硬的陰莖突跳著又脹大壹圈。
顧偕快速挺腰,龜頭對準了敏感點狠狠往上撞。紫黑的性器裹著濕濕粘粘的液體往外拔,還沒徹底離開肉穴,又連著細密的軟肉捅進去,雪白沫子順著淫亂的交合濕淋淋往下淌。
快感如滔天巨浪轟然打下,壹時間,朱砂大腦壹片空白,只能仰頭呻吟,無力地抱著顧偕的後背,小腹止不住痙攣,搭在顧偕肩膀上的腳背繃成壹條直線。
駭人的硬物猛烈抽送,沈甸甸的囊袋撞得雪白的臀肉泛紅。
粗重的喘息、高昂的呻吟、淫靡的水聲還有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響,交織成夜色中最隱秘的樂章。貪欲、性欲、食欲轟然從深淵上湧,浩浩蕩蕩沖向夜空,縱情沈淪於放縱和聲色之中。
朱砂的雙腿搭在顧偕肩膀上,後背和腰臀都高高挺起,順從地挨操,呻吟壹聲比壹聲高。
顧偕正埋首在朱砂胸前,重重地吸吮著乳頭,他不知道在他視角盲角裏,朱砂驀然睜眼,怔怔望著黑暗中跳動的空氣分子,久久眼角滑下壹滴眼淚。
不知過了多久,高潮終於來臨,朱砂驚叫出聲,在眼前的壹片白光中短暫失神。等她恢復過來時,顧偕按著她的小腹,重重幾下頂弄,在她身體深處射了出來。
朱砂全身癱軟,雙腿止不住打戰,連動手蓋上被子的力氣都沒有。顧偕還壓在她身上,懸空俯視她,正把粘在她臉頰的長發撥開。
高潮過後的美人,像熟透的紅石榴,散發著色氣與明艷。
顧偕眼裏微微閃動,正要低頭親她,朱砂卻閉上眼,頭壹偏,躲開了他的嘴唇。
她說:“已經兩點了。”
顧偕沒有回答,依然撐在她身體兩側,望著朱砂那張下了逐客令的臉,不知在想什麽。
疲軟的陰莖從穴口滑出來,精液順著股縫緩緩流下。
朱砂閉著眼,呼吸平穩,裝出已經陷入熟睡的樣子。
半晌,身體上的重量驀然壹輕,可對方熾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她幾乎忍不住要睜眼看顧偕在做什麽。
床邊響起了窸窸窣窣的動靜,緊接著柔軟的棉被蓋在她身上,朱砂趁勢翻了個身,臉沖著陽臺,把後背留給了顧偕。
許久之後,“哢嚓”壹聲,浴室的門打開了。
——顧偕終於去洗澡了。
十分鐘後,落地燈熄滅了,大門輕輕關上,房間陷入沈沈的黑暗。
朱砂掀開被子,赤身下床,壹步壹步走到落地窗前。
遠處是紐港市繁華璀璨的夜色,紅藍霓虹燈在林立樓群中點綴成連片的燈火,徹夜閃爍。街道上樹影婆娑,車流不絕。CBD商圈裏壹棟棟辦公樓窗口透著微光,穿過窗玻璃,映在她腳下的地板上。
啪嗒——
金屬打火機扣上蓋,白煙從唇邊裊裊逸出。
朱砂木然望著窗外夜景,不知在想什麽。壹支煙抽完,她慢慢翻身側躺下,任由白色精液從腿縫流出,壹滴壹滴落到冰冷的地板上。
淩晨兩點半。
天臺豪宅清冷枯寂,只有煙頭紅光壹明壹滅。
·
星期壹,上午九點。
深藍資本管理公司。
“成橋海運是怎麽回事?”顧偕雙手撐在會議圓桌上,目光凜凜望著對面的男人,“妳漏了6個點,我們的投資人支付5%的管理費和30%的盈利,就是讓妳畏手畏腳的嗎?”
被點名的男人壹張臉煞白,嘴唇止不住哆嗦。
會議室裏其他人噤若寒蟬,縮著脖子,不敢擡頭。每個人面前都有礦泉水瓶,顧偕沒有暴怒,聲音依然冷淡,可他壹張口,仿佛連礦泉水都結冰了。
每周壹早會上,交易員和基金經理要向顧偕和朱砂匯報本周工作,做多、做空、賣出、沖銷只要能賺錢,任何策略都可以,上周賺錢的職員不壹定會受到表揚,但是賠錢的人壹定會被顧偕罵到懷疑人生。
春日上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地上,窗外香樟樹的影子映在地面上,
“好了,貢獻新想法的時間到,”朱砂的目光掃過會議桌後的壹張張面孔,食指往桌面上壹扣,問道,“哪個部門先說?”
“醫療股最近會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