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想那根火热的棒子(微h)</h1>
该怎样“吃”掉他呢?容姝心中困惑,她掸去落在身上的一只毛绒绒的肥虫子,目光落在正用小锄子挖药草的男子身上。
“禅师,你摘得这些药草里有很多我未曾见过呢。”容姝的询问别有用心,她往怀安在的方向凑过去,说:“禅师会医术?”
“会一点。”怀安自谦道。
“噢。”容姝点点头,指尖在下巴处来回摩挲,她想,直接下药这个法子应该不太行。
“施主。”怀安低声朝容姝喊道,见她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又再次低喊:“施主……”
“嗯?”容姝回过神,见怀安正看着自己,忙道:“有事?”
“时至正午,请施主先同贫僧一道回寺里。”
她跟着怀安一前一后在山林小路里走着,头顶的太阳颇为毒辣,晒得她浑身大汗淋漓,额前的汗渗过长睫淌进了眼里。
容姝不舒适地眨眨眼,抬手擦眼里汗水时没注意前方的一块石头,脚被石头一绊,她整个人呈匍匐的姿势摔在铺满尖锐小石子的地面。
前面的怀安听到那一声摩擦出的声响,回头看到容姝被割破皮的掌心,不少细碎尖锐的石子嵌进血肉里,她身上的薄衫也被擦破了,一张脸蛋灰扑扑的。
怀安将她从地上扶起,见她承着痛楚却一声不吭的隐忍模样,心中升起了些许好感,“还能走吗?”
“可以的。”容姝清拂开他的手,刚迈开腿时感到两只膝盖处一阵剧痛,像被刀片刮似的,眼看着又要摔下去。
“施主,还是由贫僧背你上山吧。”
见她双膝处伤得血肉模糊,怀安从竹篓里拿出几株药草放在大石块上用小石头碾成汁液,他从僧衣撕下两块布料,绑在容姝涂满绿色汁液的膝盖处。
云淮啊,总是这般,对谁都尽可能的好,哪怕是她这个初次见面的人。容姝注视着面前认真处理伤口的男子,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把竹篓给我吧。”容姝道,她背上竹篓时眼前突地一暗,怀安温和的嗓音如春风拂过耳畔,“带上笠帽,施主就不会被阳光刺眼睛了。”
扶正头上那顶沾了淡淡檀香的笠帽,她心里嗔道,真是个傻和尚。
“禅师,你是何时皈依佛门的?”阳光照得僧人的头上光滑如亮,看得容姝手痒痒的,想摸摸他。
“贫僧自打有记忆以来便身处佛门。”怀安淡淡道,脚下是蜿蜒崎岖的山路,他背着容姝一路走过时竟面色如常,气息平稳。
容姝却没注意到这点异常,她的心神全放在身下这具骨架结实的男躯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到他体表略高于常人的温度。
柔软饱满的胸脯不时挤压着僧人坚硬的背部,容姝悄悄地搂上怀安的脖颈,她偏过头,红唇凑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禅师可懂男女之事?”
“施主,慎言。”
怀安沉下脸色,语气也是异常的严肃。
“对不起,禅师,是我口无遮拦了。”容姝见他这般严肃的模样,心情却甚是愉悦,对男女情爱避之不及才是向佛者该有的态度啊。
云淮这般傻,对世人无防备之心,她真担心这傻和尚被人骗色。
她被怀安背在身后,怀安虽赤诚,但也是知道女子的那些部位是碰不得的,为了避嫌,他的身体前倾,将手托在她屁股和膝盖之间的大腿处。
和男子有过一次房事的容姝却不像之前那般纯洁了,她的双乳随着怀安的走动而晃动摩擦,乳头硬挺起来,分开的双腿间的嫩穴也痒痒的,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席卷她全身。
欲火焚身时她想起了那次在阿槐卧室里见过的粗热男根,威风赫赫的一根肉棒子,插得她娇嫩的小穴不停流水。
容姝美目含情地抚摸上僧人的肩旁,她渴望舔上男子冒红的耳尖,含住吮吸。又害怕这种放浪的举止会吓跑怀安,容姝最终还是忍住了。
再怎么忍耐克制,藏在裙底的那朵花苞吐出的汁液还是湿润了腿心,被汁液浸湿的衣料黏在阴阜上,勾勒出饱满的山丘形状。
整个腿窝都湿哒哒的,就在容姝深感羞耻时,一直往前走的怀安突然停下脚步,他疑惑的语气里透出担忧:
“施主,你是否还有其它伤口没进行处理?貌似有血液流到贫僧的后腰了。”
后腰处的每一小块传来暖湿感,怀安伸手摸到湿濡的布料,他望着沾在手指上的晶莹液体,皱眉,“不是血液,那这是什么?”
又呆又傻,幸好他不知道这是女子动情时才有的淫液。容姝松了一口气,将滚烫的小脸埋进男子的后背,娇声开口:
“可能是路过草丛时不小心沾上的某种液体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手上的液体有一种很独特的香味,是怀安从没闻过的味道,听容姝此言,他觉得甚是有理,无意中说了句让容姝悸动不已的话。
“不知是何种草木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