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斩队赌2</h1>
没过几天是艺术节的闭幕晚会,这将是我们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学生活动,因为到了高三就只有无尽的复习,所以我们更是要好好地在黑暗前的黄昏狂欢一把。作为文艺部部长的我是本次晚会的女主持,而男主持是我们部的另一位部长玟绒。玟绒同时也是篮球队的后卫,多才多艺,也的确很受女生的欢迎。玟绒之前曾追求过我,虽然挺令人心动,但我还是更喜欢年龄大一点成熟一点的男生,篮球队里只有荆飞是高三的,他已被保送至上海某大学,所以最终我还是选择了荆飞。最近几天玟绒见到我和荆飞黏在一起时有些尴尬,但我们毕竟也是老熟人了,关系还算融洽,紧接着还要一起主持最后一次晚会。
不巧的是,这次晚会的时间正巧撞上高一的月考,所以晚会人手不太够,我们好不容易七拼八凑把各台口凑齐,玟绒拽来了两个篮球队的人来后台保管道具和麦克风。当天晚上我出现在后台时,两位篮球队的猛男眼睛都发直了,玟绒倒是反应还好因为我们已经搭档主持过好几次,但我也能感到他在偷偷咽口水:我今天的装束浓媚而成熟,一身黑装——黑色吊带短裙加黑色高跟;因为晚会所在的礼堂空调开的大,比较冷我还穿了双黑丝;当然,他们现在看不到,嘻嘻,我其实还穿了黑色丁字裤在里面。在我们将要登台报开场词时,我故意将话筒弄掉地上俯身去捡,这样领口饱满的一对儿俏乳与屁股翘起来时短裙盖不住的诱人的丁字裤就一下子都呈现在三个火气冲天的男生眼前。我甚至能嗅到狭小的空间里荷尔蒙浓度骤然增大的味道,嘿嘿,但第一次同时勾引这么多人,我其实心里也蛮忐忑的。
之后除了我和玟绒轮流上台报幕,大部分时间我们就待在后台,四个人说笑嬉闹。我还是假装出对这些色狼的垂涎毫不知情的一脸天真,和他们有说有笑,蹦蹦跳跳。好几次动作幅度较大时,裙子扬起来都能让他们清晰地看到那被一条黑线勾勒住的小穴。在四个人都在后台时,碍于还算比较正经的玟绒的面,聊天的话题还比较正常;当玟绒去报幕时,这另外两个好色之徒就和我说一些露骨的话,比如问我荆飞的鸡巴大不大,我会不会深喉之类的问题,我假装羞涩,嗔怪他们,和他们拍拍打打,被他们借机各种吃豆腐,胳膊,大腿和屁股都被有意无意地碰了个遍,每当我离开后台去报幕时,也是一脸春色,媚眼如丝。
晚会进行到临近中场,管麦克风的队员要去厕所,而玟绒则要去主持中场的游戏互动环节,后台只剩下了我和唯一一个男生埃葑。埃葑是之前调戏我最起劲的人了,眼看着能和我独处了,笑嘻嘻地凑到我跟前说:“嘿嘿,小诗,现在就只有我们俩共享洞房夜了。”“真不害臊,谁和你洞房。”我娇媚地瞟过他,“被荆飞知道你这么调戏他女朋友还不把你命根子锤爆啊。“我用食指轻轻地弹了一下他鼓起的裆部。”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埃葑的一只胳膊已经无声无息地环了过来把我拉入他的怀里。”哎呀你干嘛呀。“我作出要挣开他的搂抱的样子。”干你呀,小骚货。“我听见小骚货三个字身体又一次软了。埃葑把大手已经伸进了我的领口里用力揉握着我的胸,我轻轻地呻吟起来,“坏蛋,不要……“埃葑把我搁在他的大腿上,我感受着他那个灼热的部位在硬邦邦地顶着我,心里一阵乱跳。埃葑从背后伸出的双手还在有节奏地按着我的大胸,一边问我:”小骚货要大鸡巴吗?“”小骚货不……啊讨厌,人家不是小骚货。“”可是你的淫水把我的裤子都沾湿了,还不是骚货吗,说谎要受惩罚的哦。“”哼。“我害羞地把头埋了下去,“坏蛋,你要怎么惩罚我。”“像这样啊。”埃葑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拽住丁字裤的那道黑线,使劲地揪着摩擦起我的小穴来。我软软地摊在埃葑怀里,小口不住地呻吟:“不要啊,救命啊,痒死了……“”要不要给你止痒?“”……“”嗯?还不说话?“埃葑的动作幅度更大了,我慌忙求饶道:”要,要!“”那你要怎么求我呀?“”大鸡巴好哥哥,快用你的肉棒来给骚逼妹妹止痒吧。“埃葑兴奋不已,正想解下裤子狠狠地插进我已泛滥不堪的小穴里,忽然听见前台那边主持的话音已落下了,我慌忙从他腿上跳起来,玟绒也恰好走回了后台。我还要赶紧上去报幕,急匆匆地上台,留下玟绒琢磨刚才这里的气氛仿佛不太对。
有了这么一遭之后,接下来后台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靡霏。埃葑总会靠在我的身旁,我们一边聊天,他一只手就偷偷伸进我的裙子里摸我圆润有弹性的屁股。我被摸得身上火燎燎的,只想立即释放被燃起的这一团火。在我又报完一次幕后,埃葑说他有事得先走了,走之前冲我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睛。在他出去后,我想了想,跟另两个人说我也要去上一趟厕所,让玟绒帮我盯着点儿, 然后就带着怦怦乱跳的心出去了,走出礼堂,看见埃葑就等在不远处,笑着招手让我跟他走。我们来到操场的一个角落里,晚上这里静悄悄的。埃葑把我一把推在墙上,解下裤子直接就把硬硬的鸡巴插了进来。我大声呻吟着,把今天晚上被撩逗起来的情欲全部尖叫着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