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要、要坏了啊嗯啊啊饶了我”
带着泣音、隐忍着痛苦的呻吟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荡,在甜腻的香气中,血腥味挥之不去。
床上,被五花大绑的青年被撞击得摇晃不止,面容阴郁的男人对他的哭求声充耳不闻,一个劲儿地在青年被他强制分开的双腿间猛力戳刺。
青年的腿间湿漉漉,不仅是他自己的淫液,还有他身上晕开的血迹。死死勒住他身体的绳子仿佛要陷进他的体内,而青年的大腿、臀部、胸腹甚至连半软不硬的性器上,都被男人用刀划出了口子。
黑布蒙着青年的双眼,那布料早已被青年的眼泪洇湿,那张白皙的脸在情欲中透出一层艳丽的绯色,青年不住开合、溢出呻吟的双唇被他自己咬得破了口子。
这副被痛苦与快感折磨得瑟瑟发抖的凄惨样格外让男人欲火沸腾。
男人狞笑着掐住青年伤痕累累的大腿,更多的血液从那白嫩肌肤上的伤口里被挤出。只听青年痛呼一声,男人动作得越发剧烈,甚至又用刀尖在这伤痕累累的身躯上狠狠划出一道。
沉迷于蹂躏青年身躯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青年的嘴角勾出一丝笑。
漫长的雨季已经过去。虽然唰啦啦的雨点激起死亡与恐惧,却也在最后将阴郁和悲伤全部冲刷干净,湿漉漉的尘世再次以狼狈而又饱含活力的面貌迎接下一个轮回。
但是焕然一新的只是这个尘世,而不包括在巢穴内盘踞着发霉的朱潮。
湿冷的雨季让蜗居太久的朱潮整个人变得懒洋洋。之前的巢穴他还有心思打理成普通人家的模样,准备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现在他完全本性暴露,将洞穴用蜘蛛丝一糊往上面一瘫就万事大吉。
可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还要委屈自己忍饥挨饿,那绝对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
所以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朱潮显然不属于此列,为了填饱自己的身体,另一方面也没有心思布置新家,朱潮干脆趁着尘世欣欣向荣这个好时段,直接混入了人群中。
作为吸食精气的妖类,腌臜之地显然是朱潮的首选。一段时间下来,他混得也很不错。面容艳丽,来者不拒,什么样的花样都敢玩。别人都以为是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却不知道朱潮才是那个守株待兔的捕猎者。
“啊嗯咳”
被死死掐住脖颈,朱潮非常敬业地表现出窒息的痛苦感,连带他身下被侵犯的小穴也跟着一起收缩吮紧。压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腰腹紧绷,发出阵阵低吼。
朱潮能感到对方体内的精气沸腾翻涌,他越加卖力地缩着小穴,准备在这个男人射精的瞬间毫不留情地榨他个半条命。
然而,这个男人却在一下瞬间猛地将自己的性器从朱潮体内拔了出来。
按着朱潮的力道骤然消失,他还未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感觉究竟是什么,紧随而来的就是桌翻椅倒的巨大声响。顷刻间朱潮明白过来,不是男人主动退开,而是他被什么外力扯开了。
小穴还未合拢,就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不说吃到嘴里的东西居然还会被抢,仅仅从朱潮至始至终没有察觉到其他家伙的接近,这个事实已经足够让他惊讶。手腕略微一挣就扯开了看似紧紧绑住他的绳子,朱潮迅速地想要把蒙着他眼睛的黑布解开下。
但对方的动作比他还快,朱潮指尖才摸到黑布边缘,捆着他身体的绳索便齐齐断裂,紧接着他整个人就被拢入一个略微冰凉的怀抱。
即使这体温不是他熟悉的,但是,从紧紧相贴的皮肤上传递而来的触感让朱潮心口猛地一拧,在这瞬间他回想起自己最初遇到某人时,他的原形被那家伙用手一捏,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捏爆的浆果。
而朱潮现在只觉得那颗浆果不止被捏爆,还被塞到石臼中碾成一团黏糊碎屑。但是不管他心中如何狂风暴雨,朱潮的指尖只僵硬了一瞬,就从容的解开脸上的黑布。
平静无波的幽深眼眸,俊美阳刚的脸,面无表情的无趣神色。
朱潮不自觉地轻轻抽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却只是像见到老友般自然:“好久不见啊,阿隆。”话音刚落,这男人眉头一挑,冷峻的面容上透露出一丝诡异的神色。
这种时候,朱潮选择装傻。而门外逐渐嘈杂的人声,也将两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似乎是应隆扯开那倒霉蛋弄出的动静太大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偷偷瞥到一眼应隆,这男人眉头皱得都要打成死结,朱潮也觉得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他伸手扯扯应隆的衣服:“阿隆,”在男人转回视线的同时对他展露一个艳丽的笑,“去我之前住的地方怎样?我指路?”
然而根本不需要朱潮指路。在朱潮说出这句话的下一刻,就等他这句话的应隆利落脱下玄色的外袍将他裹住,一把抱起。朱潮只感觉身体一轻,浓郁的灵气顿时充斥了他的感官,待他能够感知到外界时,他只感觉自己被某种巨兽握在了爪子里。
这爪子上的皮肤坚硬得宛如岩石,透过爪子之间的空隙,朱潮能看到身下汹涌的云海和云层下若隐若现的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