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绒毛被弄乱,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蛛腿上,而那火热柔软的触感还不时扫过他光裸的背。
这个男人居然在舔他的蛛腿根部!
这种鲜有的刺激让朱潮浑身抖个不停,背上细腻的皮肤都不自觉起了小疙瘩。然而他一动也不敢动,衣服早在自己变回原型准备开溜时散了一地。
现在,朱潮趴在衣服和草丛上,白花花的修长躯体就是砧板上的鱼肉,错了,是蜘蛛肉。
压着朱潮,中了药还花了大力气突出重围的应隆的眼神充满了疯狂。这目光中饱含着热烈的真情,更多的是深沉的痛苦。
在摸到这具修长身体异常的阴穴的瞬间,那些久远的记忆蓦地从应隆意识的深海浮了上来,仿佛那些欺骗背叛恍如昨日刚刚发生。
一个控制不住将朱潮扔了出去,在看到衣服堆里爬出来的雪白蜘蛛后他才多少分清楚了记忆与现实。
然而紧接着他就想起这家伙以人形在他身上磨蹭时的浪荡模样。在药效的作用下应隆平日隐藏的阴暗性格剥离了伪装,他心头猛地一阵火起,虽然胯下的性器在回想起过去的同时就软了下去,但他依旧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了这只小蜘蛛。
是迁怒,也是施虐欲。应隆的身体已经勉强摆脱了药性,可是他的头脑还处于异常兴奋的状态,有种似真似幻而又难言的刺痛盘踞在他的后脑勺、背脊、下腹和手心。
应隆此刻只想把这种感觉全数转移到身下这具淫荡的身体上。
虽然有点害怕,但朱潮已经被压着他的男人挑起了情欲。他背上酥麻得不行,连带他的性器都又涨又痛,身下的两个小穴都止不住地流起口水。雪白的蛛腿在地上不住地划拉,朱潮本能地撑起身更加贴近男人的胸膛,翘起浑圆的臀瓣去磨蹭对方的胯下。
软的。
诶诶诶?!朱潮纵横这一犄角旮旯几百年,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刚刚明明还那么有精神的!莫非之前是自己浪出幻觉了吗?!
那柔软的臀肉才贴上他的跨,身下的这具身体就是一僵。对方在想什么他大概也猜得到,应隆倒是对此没什么所谓。
但当他在对方的肩胛和后颈恐吓般地用牙齿磨蹭半晌,也没有唤回这人方才那种又怕又忍不住发浪的有趣反应,应隆捏起对方的蛛腿惩罚般地恶狠狠咬了上去。
“嘶、好痛!”朱潮底底地哀泣一声,蛛腿上传来的顿痛拉回了他的思绪:这家伙居然咬他!
不仅咬,而且还毫不留情。更糟糕的是,对方咬完他又温柔地舔了舔那个牙印。顿痛的余韵里顿时混杂进一种酸胀感,这股几乎要融化他骨骼的酸痛顺着朱潮体内的经脉爬过他全身,让朱潮一下失了力气瘫软在地。
脸颊和胸口被地上的草叶轻轻地戳刺,让朱潮的乳头泛起痒意,他偷偷摸摸地伸手去揉,却在半途被一双大手抢了先。那粗糙而冰冷的指腹拧起朱潮发硬的乳尖捻来捻去,却没有缓解朱潮胸前的麻痒。在激痛的反衬下那股难言的感受反而从乳尖蔓延到他的背脊、下腹和大腿根。
朱潮一边抑制不住地哼哼一边可怜巴巴地蜷缩起身子,然而他才缩到一半,左肩上一股刺痛顿时将他贯穿。朱潮哀叫一声,一只揉捻着他乳头的手划过他的腹部掐着他的腰将他拎着半跪在地,接着就握上他早已湿漉漉的性器。
第一次经受的力道与手法让朱潮腰肢颤抖不止,这个男人不知是不是故意,揉捏他乳头和性器的力道都十分不客气,也是朱潮身经百战十分耐玩,被大力地揉搓虽然很痛但是在钝痛之下又是奇异的快感。
既然自己能感觉到快感,那朱潮完全可将这些痛感视作情趣。既然这个男人喜欢这种调调,跑又跑不掉,他也不是不能陪他玩玩。于是随着耳边猛然粗重起来的喘息声,朱潮浑身颤抖得越发厉害,眼泪都挂上他的浓密的长睫毛。
然而没想到,朱潮的这种游戏心态在男人越发用力的揉捏下很快灰飞烟灭。
口中溢出的呻吟不再是矫揉造作为了炒热气氛而特意制造,朱潮半侧半趴地被压在草地上,一只手揉捏着自己连乳晕都凸出来的乳头,一只手反手勾着那在他肩头不断啃咬的脑袋。那略硬的短发不时搔刮着他的手,让朱潮头皮发麻。
这个男人此时完全失去了神智,他的动作狂野而没有克制。朱潮身上全是这人留下的齿痕和指印,他一条腿被男人压住,一条腿被夹到对方的肩上。大开的双腿间湿漉漉的、一片狼藉。
对方一双大手一只掐着他的性器,一只玩弄着他前后两个小穴。男人的三个指头在朱潮的后穴里不停地抽插,手掌整个包住他的下体,大拇指不时翻弄着他的阴唇。
后穴里又酸又涨,那骨节明显的修长手指贴着他的肉壁磨来磨去。内壁被按压抠挖的感觉与平时被性器撑开的感觉完全不同,不均匀的力道在他的内壁上游走,触碰到不是敏感点的地方时,比起闷闷的微弱快感朱潮更担心自己的肉穴是否会被捅破;而触到敏感点时,尖锐的快感几乎要将朱潮撕裂,让他大腿内侧不住痉挛。
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