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08 洞房花烛夜,元神相交【h】(完结章)</h1>
三个月后,桑照与流暮的婚礼终于到来。
这段时间他们可不好过。
待婚小俩口亲着抱着摸着滚遍了深山老林与温泉等等你想得到与想不到的地方,枝头的叶儿、地上的花儿、水里的草儿……没有哪个没尝过这两人淫水的滋味,一个个都敢怒不敢言只能闭关修炼去,毕竟常言道眼不见心不烦吼。
再说桑照和流暮,试遍了各种姿势尝尽了各种妙处,奈何就是没突破最后一关。倒也不是不想,只是有长老的“期望”压在身上,他们着实干不了什么。最爱逗孩子们玩儿的七长老,见家长那天不知什么时候给两人下了催眠,只要他们性器相接且动了真正做到底的心思,就会有如被冰水浇遍全身,冻得人神经发麻却并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灭火效用杠杠的。
桑照(摊手):嗐,这谁还硬得起来。
流暮(瘪嘴):啧,这谁还软得下来。
……
言归正传。
这一天。
妖族成婚不像凡人有恁多规矩礼节,什么闹洞房什么掀盖头,不存在的。因此在双修大典上宣完誓就算礼成了。
在狼族与兔族的鼓掌祝福声中——当然其中也夹杂着诸如狼族的“头儿居然当真嫁给了一只兔子”,诸如兔族的“没想到桑照这家伙还真的追到了那匹狼”,大体上还是很和谐就是了——夫妻俩并肩走向了喜房,宽大袍袖的遮盖下是两人紧紧交握的十指。
……
甫一进门,桑照便将流暮搂进了怀里,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品味玩弄——三个月的厮混,足够将一只动不动就爱害羞的小白兔染成情场老兔,也足够这只兔子摸清楚雪狼身上的敏感点,比如只要往它吹一口气就能让雪狼软了身子的耳垂。
“呼……阿、阿照,第一次,去床、床上,嗯?”
流暮也不是吃素的,好歹定向训练出了那么一丢丢免疫力。
“好,听阿暮的。”掺杂了情欲的声音不复日常的清澈,却也撩人了许多。
桑照一边挟着流暮靠近床榻,一边层层剥开妻子的衣裳。走了一路,便丢了一地。
“阿暮,好阿暮,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桑照动作紧迫而不急切,从上到下誓要吻遍流暮全身。当流暮软成了一滩春水于失控的边缘不断调整呼吸时,桑照已然在她优美也脆弱的脖颈上嘬出了一个个红印,
流暮伸长了颈,明明是头雪狼,此时却比引颈的天鹅还要柔弱。
流暮被男人格外凶猛的气势制得喘不过气来,身下又有他的手指四处作怪时而旋转抠弄时而弯曲顶弄,更不必说顶着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又戳又磨的硬物攫住她的心神……
“呼,受不住,实在受不住!鬼知道这只兔子今天为何这么凶这么会,再折腾下去没口气喘我恐怕要成为第一头死在兔子床上身下的狼,丢死个狼了!”
“阿、阿照,歇会儿如何?咱们还没、没喝合卺酒呢……”
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流暮身下的桑照嘬了一口花瓣包裹下的花蕊,直把她弄得小丢了一回——身下淫水汹涌,眼前白光夺目,飘飘然竟欲归了仙去,这是几百年来沉迷修炼进阶、三个月来夜夜与桑照胡闹的流暮从未体会过的滋味。
桑照抬起头来——这姿势若让旁人看去,只觉他怕不是刚从她的密径之中钻出来的孩子:“我倒不知阿暮竟也熟谙人类成婚的规矩,看来娘子做足了功课呢。”他特特加重了“娘子”二字。
流暮本就被情欲熏得脸蛋儿红红,如今更是连耳朵都红透了。不过没多久雪狼便有了对策,她直视桑照:“是又如何,夫君难道不是如此?我看夫君懂得可不比我少呢。”
不仅以问止问(事实上夫妻俩彼此彼此,都是为着对方去了解的人类婚俗,也正是因此才能“以问止问”——离了床事,两人都是脸皮薄的),机敏的狼姑娘还反将了一军,暗指桑照花样忒多。
“娘子折煞为夫了。不说这些花样都是娘子陪着为夫练出来的,若是之前便使出了它们,我与娘子如何还捱得到今日才得以毫无阻隔地肌肤相亲,”想着,垂下眼帘的桑照又补充了一句,“我……拼着被冻晕过去也要和阿暮做到最后的。”
说完,桑照抽了抽鼻子,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
流暮最见不得他这副样子。她的小兔子,可以甜可以拽可以凶可以奶但就是不能哭,她心疼啊——哪怕她知道这只黑心兔肯定又在演戏。
“我自然相信夫君的。”流暮堪堪恢复了几分力气,便捏住桑照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这才发觉男人的眼睛通红,几乎同原形时无甚差别。
“噗嗤”,真是太可爱了,流暮忍不住笑意,顶着桑照控诉的目光,“真这么委屈啊?”
桑照不说话,只直直盯住妻子,做着无声的控诉:“就是这么委屈。你以为呢?”
“好啦好啦,那阿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