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往事】屡屡遭拒的表姐(下)</h1>
长期的间谍经验让杜汐雨具备应对突变的能力,她强于一般女性的生理素质让她不能选择昏厥过去。四个男人从水中慢慢趟过来,汗臭味愈加浓重。杜汐雨狼狈地蜷缩着,以尽量遮掩身体,她不敢叫喊,应激地怀疑这是个荒诞的梦境。
然而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她在水中想方设法使下体得到慰藉,被他们目睹了那样的丑态。
冯雷和三个战友几乎是边走边从作训裤里掏出了性器,露着那东西就向她走来,然后无声地围住了她。年纪最大的兵来自农村,学历只有初中,说话带股南方口音,“逼芯都玩红了。”他眼中泛着淫光道。
措辞是积欲的把戏,男人们游刃有余。
站在冯雷右边的那个是大学生兵,他紧随其后,和和气气地道:“首长,军帐里十几个男人,你说声想要,天天晚上都有人把鸡巴给你用,干嘛一个人到这里来玩水呢。”
剩下一人年纪最轻,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全裸的女人,鼻血猝然流了下来,急忙蹲进水里清洗鼻孔。
冯雷没有征求她的意见,问三人:“谁先上她?”
农村兵说:“分什么先后?没见过几个人一起的?两个人有什么意思?人多才好玩。以前我们在乡下网吧,都是这么玩的。”
大学生兵惺惺作态地和杜汐雨交涉,“首长,我们想五个人一起做,你要是同意就点个头,或者害羞一下也行。”
农村兵配合唱红脸:“快点!鸡巴硬逼痒的,不弄点精出来晚上谁睡得着?”
他的额上也有一道口子,声音粗鄙急切,和何东有几分相似。杜汐雨晃神时,冯雷突然幽幽地说:“你不想赵队知道你这么骚吧?”
杜汐雨的心脏剧烈地搏动起来,却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是因为一丝希望:如果她有了性经验,赵衡是不是会重新燃起对她的兴趣?
女人的手从胸脯上缓缓放下,大学生兵眼睛不错漏一秒,抬起胳膊,以指尖在她乳上划着范围,眯眼笑道:“乳晕好大。”
冯雷掐着乳房下围晃动那圆球,评价道:“奶子更大。比KTV里的女人大。”
杜汐雨想起高中时,曾目睹五男一女放学后在走廊做爱,她趴在窗户后,升起一股道德上的愤怒。为首的少年买通了保安,但第二天监控的画面还是被传到了网络上。社交网站反应迅速,仍有不少人看到了视频。她从没有自省的是,那愤怒中有明显的嫉妒情绪——五个熟悉的男同学,爱抚、亲吻着那不起眼的女孩,全部服务于她、取悦于她。其中一个白天还接受过她递上的水。
她如今也有机会尝试了。杜汐雨病态地追逐这种性资源的倾斜感,决定要和四个男人淫乱一场,心虚地指挥他们,“你们靠我近一点,围着我,我好冷。”
他们把湿透的作训服脱掉,一把甩到岸边,紧密地聚拢过来,五个人肉体交蹭在一起,杜汐雨颤栗不已。
四根阴茎从不同的角度戳着她,杜汐雨感觉像是注射了肾上腺素,心如击鼓,面颊充血。她要求道:“你们一起摸我,快点。”
许多只手贴上她的皮肤,胸上、背上、腰上、屁股上,不一而足,杜汐雨情欲迅速发酵,柔声央求道:“摸我的逼,我的逼好想被男人摸哦。”
句尾的语气词是情欲灼烧理智的证明。那个农村兵把住她的胯下,抓着她的外阴,兴奋地道:“我给你摸逼,别急。逼洞里面要不要摸?”
杜汐雨搂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他的相貌、体型和那根东西,虽然平平无奇,甚至低于平均水准,但让她不受控制地想把他当做何东。她的回应是给那个罪犯的,“鸡巴进来嘛,还想被你的尿冲一冲。你的尿好烫……”
“尿水哪有精水好啊?”他不解意地道。
杜汐雨像发了高烧,浑浑噩噩答道:“鸡巴进来,我用小逼伺候你撒尿……”
“骚得我鸡巴疼。以前和谁玩得这么刺激?”他用两指强行抠入她湿润的阴洞里,下一刻却如遭雷击,他把她推搡进冯雷怀里,骂道,“操,这婊子的处女膜还在!”
年纪小的那个顿时手足无措,担忧地想低头检查,“哥你没捅破吧?”
冯雷收回握在她双乳上的手,凝重地问:“杜首长,你没做过?”
农村兵恼恨道:“我摸的会错?老子走了,你们谁胆大的留下给她开苞吧,处女我可不敢操。”
他们的退缩溢于言表,冯雷和年纪小的道了声没有意义的歉,也跟着他向岸边走去。
那大学生兵从背后入手,戳进杜汐雨的阴道口,揩了最后一把油,油嘴滑舌地说:“膜还真的在?我不介意干处女,首长如果想谈恋爱,欢迎回头找我。”
“滚吧你!”杜汐雨厌恶地说。从鬼迷心窍中走出,四个男人的平庸才显现出来,她差点把初夜交给几个这样的人。她快被欲火烧空了。
为期两周的训练结束,部队士官回到驻地开总结会议,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