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往事】情之所至的舔阴(父女警示)</h1>
蒋函运气极佳,那么长的刀口,愣是没伤到任何要害,止血缝合后,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即可。倒霉的是盛泠风,鼻青脸肿不成人样,肝脏受了撞击,还被秦越摔断了一根肋骨。一时激愤过去,秦越开始冷静考量前因后果。
盛父对盛泠风不管不顾,儿子失踪两三天,没想过出来找人。盛泠风高烧不退,秦越不得不同意医生,把他转进特别看护病房。
秦政从外地风尘仆仆赶到,正在走廊和蒋愈商量如何解决。见秦越出来,决断道:“把那小子交给你蒋叔叔。”
“不行。这件事由我来处理。”秦越说。
父子二人互不相让,秦政沉下脸,难得以严厉的口吻对秦越道:“这个人伤了函函,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蒋愈也不悦地劝告:“阿越,把他交给我。一个外人对你而言难道比蒋函重要?”
“盛泠风无足轻重,我不想维护他。但这件事情牵涉到我爸,我不能让事态扩大。”
秦政横眉道:“关我什么事?”
事到如今,事情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秦越叹气道:“爸,那天晚上进你房间的,是盛泠风的亲妹妹。”
袁珍不知道为什么丈夫出去一趟,回来便一改态度,不再誓言追究行凶者,反而嘱咐下属去公安局销了盛泠风的案底。蒋函挨了一刀,虽然郁结,但问心有愧,默认了父亲的做法。只有袁家人呼天抢地地闹腾,幸而秦政进来坐镇,把怨言都压了下去。
离开医院时,秦政对儿子道:“把盛泠风妹妹的住址给我,我有空去看看她。”
秦越加进班级群里询问一通,得到回复后转发给他,忠告道:“爸,你最好挑准时间去,盛小影十有八九没告诉她父母那个人是你。”
秦政丝毫不愧疚地冷笑一声,“她当然不会说。刚尝到滋味的小姑娘,一天被干得高潮了十几次,下面流血了还缠着我要。他哥哥为她拼命,她自己估计在痴想下一回。”
十日后蒋函出院,袁珍借照顾儿子为名,要挟蒋愈搬回家住。岳父岳母在旁声援,蒋愈没有拒绝的余地。
蒋可歆把父亲家庭关系的破裂揽在自己身上,如今台阶搭好,只等修补弥合,她当然乐见其成。
这样的大度让蒋愈发了场无名火,把女儿送回居所的一路上,他始终没和她说话。偏偏最后一晚的相处,蒋可歆再次提起想要住校,让蒋愈心情沉到谷底。
沐浴过后,蒋愈丢下女儿睡了客卧。十几岁的女孩不擅长察言观色,把父亲气上心头的一记眼神当了真,伏在枕头里伤心地哭起来。
蒋愈辗转反侧到凌晨两点,忍不住要回主卧看看情况,拉开门,却看到蒋可歆抱膝坐在外面的地板上,眼神空洞地落在前方。她抬头看到他,瞳孔里才填进内容。蒋愈和她相视,浓烈的情感让他在此刻感受到了肉体上也交融在一起的必要性,这种冲动与和袁珍的性爱截然不同,但是当他弯腰抱起她,被她的细胳膊勾住脖子时,他的阴茎勃起得十分厉害。
父女两人不正常地交叠在床垫上,蒋愈的大手探入睡衣,在她的腰腹上揉抚;亲吻女儿的耳垂、脖子和锁骨一带。
蒋可歆被父亲压得脸色潮红,最后却是一无所知地告诉他,“爸爸,我的裤子湿了。”
蒋愈闷笑一声,从她身上翻下来,侧抱着她道:“唉,怎么一点两性知识都不不懂呢?”
她扭着他的睡衣说:“爸爸又不肯教我。”
蒋愈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子,“我能教,我怕你不能听。”他做出担忧的表情,“以后生理期到了,难道要爸爸教你用卫生棉?”
女孩的性成熟年龄参差不齐,因为生母的苛待,她什么东西都来得很迟。蒋可歆模糊地知道经期的存在,却不曾往自己身上设想。她恐惧地说:“我不要生理期,我怕。爸爸你能不能帮我不要它?”
蒋愈哈哈大笑,叹息道:“乖宝,明天爸爸送你去学校。你需要多交同龄的朋友。”
“那我可以住校吗?”她期待地看着他。
蒋愈不动声色地下了床,蒋可歆顿时便后悔了。但几分钟后脚步声又回到床边,蒋愈的手里拿着一块手帕和一条内裤,对她说:“把下面擦一擦。”
蒋可歆怔愣住,蒋愈笑问:“要爸爸帮你擦?”
“不要。”她红着脸答道,在被子里脱下裤子,用手帕擦拭着腿间湿润的地方。
换下的内裤和沾湿的手帕从被窝里推出来,揭开看全是牵丝的阴水。
第二天早上蒋愈才告知她,自己可以让步,蒋可歆不敢表现得过于兴奋,腾腾踩着楼梯,去衣帽间收拾东西。
蒋愈送女儿去学校,副校长亲自接待两人,蒋愈不愿应酬,差使秘书去办琐碎事项,自己则提着行李箱,打算去实地考察住宿的情况。
私立中学的宿舍在舒适度和价格上都有很大的选择空间,蒋可歆填表时固执地勾了普通的四人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