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往事】为母亲而设的陷阱(上)</h1>
早晨七点,医院急诊科换班结束。男外科医生在回家途中,被劫持进一条空寂无人的小巷。
脖颈上抵着把锋利的水果刀,医生牙关打颤,“你这是干什么?你妹妹已经健康出院了啊!”
盛泠风无精打采地说:“我当然知道。我现在要你告诉我,上个星期天,我妹妹究竟是因为什么住院。”
医生试图讲道理,“我真的不能说。这件事涉及你妹妹的隐私,你父母不希望你知道,我求你放过我吧。”
但男孩下一刻便竖起了刀口,“我学习不好,也没什么亲近的人。我不怕坐牢。”
“别冲动!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医生缩着脖子,供认道,“你妹妹住院,是因为下体严重撕裂。你看,你父母瞒着你,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盛泠风的父亲经营一家规模不大的粥店,现在正是忙碌的时候。面对儿子阴沉沉的质询,盛父不耐烦道:“你以为我们不想追究?她自己要护着那个人,回来之前把精液洗得一干二净,死活撬不开嘴,你让我上哪追究去?”
盛泠风不发一语,摸着裤袋里的刀,起身向附近的公交站台走去。
蒋函从初中起开始光顾这家地下酒吧,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把母亲带进来。
酒吧的裸身派对每月举行一次,男男女女们一丝不挂地交流,互相给予眼球刺激。其间偶有衣着整齐的,必定是不能招惹的人物——他们可以无视规则。
袁珍心灰意冷,央求儿子带她来这里,只为寻找契机,打破心中为蒋愈而设的牢笼。
到了蒋函的VIP更衣室,袁珍因为紧张而犹豫不决起来。蒋函体谅道:“妈,你完全可以穿着衣服进去。凭你的身材和气质,根本不用脱光,男人就会趋之若鹜。”
袁珍不自信地摇了摇头,“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年轻小姑娘,蒋愈就——”
她的话戛然而止,面对蒋函的审视,她认错道:“我今天晚上不会再提蒋愈了。”
袁珍开始脱裙子,蒋函只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对她说:“我去里面等你。”
袁珍却红着脸呼唤道:“函函你别走,留下来吧。反正——反正进去都会看到。妈妈不想一个人。”
蒋函答应了她的挽留。
雪纺长裙很快委于地上,上面是女人踩在高跟鞋上的纤长的足、从布料中露出一半的丰满的臀,以及被内衣扣勒紧的背。女人的手揭在内裤边缘时,忽然被摁住。
蒋函不知何时来到袁珍背后,亲昵地抱住她柔软的腰,他从一个男性地角度对他母亲说:“妈,这样就好。你要是再脱,出去会引起骚乱的。”
袁珍穿着内衣靠在儿子怀里,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羞赧地问:“函函,妈妈好看吗?”
蒋函忽然发现自己的一切性偏好都可以在母亲身上找到原点,“你说呢?蒋愈一定是眼瞎。”
“说好了不提你爸的!”袁珍反嗔一句,提起臀轻轻感受身后,心里霎时几分震愕几分窃喜,“函函,你什么时候发育成这样的?”
熟妇的身体不同于女孩,那腰肢只是微微一动,仿佛就已经与性相关联。她像一个摆脱身份的性爱符号,似乎那晃动的乳房和吞噬欲强烈的下体,即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而其余皆可以抹杀。
蒋函享受着阴茎上微不足道的摩擦,定力不济地汇报:“妈,我下面好硬。”
袁珍跃跃欲试,“那我们快出去吧。分头找人。”
蒋函黏在她背后向外走,嬉皮笑脸道:“这下放心了?这么大的胸,亲儿子看到都晕,外面的男人今晚要排队干你。”
进场后袁珍再次心生退却,蒋函伸长脖子,遥遥望见坐在环形沙发上的秦越,把母亲推向人群,借口道:“我看到我同学了。可不能让他认出你来。”
袁珍臊红了脸,主动朝别的方向避去。
蒋涵自沙发后狠狠勾住秦越的脖子,意外地发现他在抚慰自己的阴茎,瞬而松开手,结舌道:“阿越,对、对不起啊。没想到你在办事。没把你吓痿吧?”
瘦长的手指仍然握着阳具,秦越表情倦怠,疏于计较,“刚开始,还没硬起来。”
蒋函放下心,跨过沙发背,和他窝在一处,手探入胯间,抓出阴茎,略想了想,先不慌不忙点了根烟,衔在嘴里,这才摸着下身,随意摆动起来。
“你怎么会来这里?想开了?打算找个女人做爱?”蒋函问。
正对面吧台边,一对新来的女孩胆大包天,撅起浑圆的屁股,对着两人扭动、挤压腿间的软缝。视觉冲击下,两人渐渐勃起。秦越没有寻求到足够的快感,阖上眼道:“没意思。”
“没做过你知道没意思?”蒋函以己度人道,“是不是看上你家那个小姑娘了?自从吃了那俩小奶包,我也觉得做爱特没意思。”
秦越暂停动作,阴沉地看向他。蒋函在他判定以前,举手告饶道:“天地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