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和男友、男友大哥的密室3p(上)</h1>
这是三人被困在密闭房间里的第四个小时。
雾剂和粉剂通过温控系统流通,从墙面上换气的孔洞中飘散出来,直接折磨三人的性腺和神经中枢。
秦越抱着云秋坐在一角,大手不住把云秋往怀里揉。他大哥秦楚坐在斜对的墙角,听见云秋急促的呼吸,不敢抬头看,牙关紧咬。
云秋是房间里唯一一个女人,她不均匀的呼吸声让两个男人眼框发红。秦楚恨不能把自己嵌进墙里,秦越已经几度摸进她的裙底。
女性对这类药物的承受能力不如男性,云秋率先抵抗不住,绵软无力的手抓在秦越汗湿的胸膛上,带着哽咽叫了声:“阿越……”
随后,云秋轻吟一声,胯间微微一摆,下面已然湿了出来。薄薄一层布料兜不住,粘稠的水沿着腿根,下流到秦越手上。秦越抚到黏湿,抽出手,浑浑噩噩,将水抹在她笔直纤细的小腿上。
秦楚在几米外便闻到那味道,手肘捅在墙壁上,痛觉无足轻重,他骂了一声,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嗅觉控制他的手,隔着裤子,在胯间别扭地抓弄,那动作的确是抚慰。
秦越根本顾不上对面的大哥,埋在云秋脖颈处狠命吻着,低声咒着,“妈的,老子想做爱想疯了。秋秋,给不给操,给不给操?”云秋脑中涨热,理智已经亏空,凑上去吻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祈求:“想要……好想要……里面太痒了……”
另一边,秦楚被云秋叫得再也克制不住,扯下裤子,放出一根硬挺的阴茎,用指节修长的手握住它,用足了力上下撸动。他一面发出又疼又爽的抽气声,一面对秦越道:“阿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东西吸进去,必须发泄出来。你和秋秋……想做什么就做吧,大哥不看。”
秦越听在耳里,只用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云秋,云秋贴着他滚烫的身体挪动。几秒后,秦越终究无法再维持清醒,动作粗鲁,把云秋的连衣裙剥下肩头,让云秋饱满而年轻的胸部裸露在空气中。
或许是意识到她和秦越将要当着他哥哥的面做爱,云秋竟然又羞耻地喷了股水,她被欲火烧得不像个完整的人,像只剩下那一处重要的地方。她低声向他要:“阿越,下面好痒,怎么办……”
秦越干脆撕碎了云秋的裙子,脑子空空荡荡,大手隔着内裤在云秋腿间一撵,拉出一条黏腻的长丝,他深呼吸以维持最后所需的镇定,向那边说:“大哥。”
秦楚停下艰涩的动作抬头,就看到云秋的半边浑圆,以及挂在他弟弟手上的那串露水。他完全移动不了视线,混沌的大脑、通红的眼睛、撼动的心脏,全部被渴望二字占据。
秦越看在眼里,心中无奈,向他敬重的大哥放开底线,“你我都清楚,这里面的药并不简单,光靠自慰根本不能解决。如果听之任之,是会致命的。事出紧急,你要是想……我和秋秋都不会介意。”
云秋的余光一直在偷瞥大哥露出的雄壮阳具,闻言连脖子都换了颜色。
秦楚在伦理和情欲之间饱受折磨,压抑地呼唤道:“秋秋……”
云秋红着脸扑进秦越怀里。秦越笑了声,抱起云秋向秦楚走去,一边吻云秋的耳朵一边道:“我的秋秋心地善良。”
他抱着云秋坐在秦楚旁边,秦楚开始肆无忌惮地看他们俩接吻,但没有碰她,动作全在胯下,把一根肉棍玩得坚硬如铁。秦越取笑道:“大哥,再撸就废了。”
秦楚忽然从墙角靠过来,满是汗水的男性躯体几乎贴在云秋的背上,一只烫人的手颤抖着伸到云秋前胸,沿着云秋的轮廓一寸寸轻抚。秦楚在云秋耳边发出不能自已的叹息,“秋秋,你的乳房太美了……”
秦越乍然搂紧云秋,使秦楚的手被动包裹住云秋的整只乳房,秦楚被那震撼人心的触觉夺去所有理性,双手环抱进云秋和秦越的缝隙,一面粗犷地呼吸,一面握住云秋的乳肉奋力揉捏。
三个人终于走向地狱,心中没了廉耻,只剩下动物性,湿淋淋地缠抱成一团。
云秋坐在男友结实的大腿上,被男友和他大哥夹在中间,嘴唇被啃咬着,胸部被把玩着,甘愿忘记自己,去做一只野兽。
秦越越吻越下,秦楚掬起云秋的一边乳房,送到他弟弟嘴边,秦越张嘴,吞下云秋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秦楚则在背后吮吻云秋的脖子和后背。
秦越把云秋打横过去,慢慢褪下云秋湿透的内裤,低哑地说:“秋秋,小逼露给大哥看看。”
秦楚接过云秋的内裤,把滑腻的裆处包裹在龟头上摩擦,眼睛紧盯着云秋合拢的腿间。秦越分心道:“大哥,秋秋的逼水,你好歹分我一点。”
秦楚轻笑一声,放松了些,把裆布盖在秦越勃起的阴茎上,亲手为他抹了抹。他带着股平时绝对没有的风流劲儿对秦越说:“够了吗?还要不要?”
就是在幼年,秦越也没以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和他大哥说话,“还要,多抹点。”
秦楚倒是丝毫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