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坐下去自己动</h1>
“要吃这个,”我伸手把他办公桌上的新鲜莲蓬够来,递到他手心里。
他那拿枪杆子的大手现在正乖乖给我剥着莲子,娴熟地把软绿的皮剥掉,白生生的莲子米露出来。
我小时候在江南老家爱吃这个玩意儿,但川渝这边卖的远远没有老家那儿的好吃。
容烈他桌上这些新鲜清甜的小莲蓬,是别人从江南那边加急运过来的。
他可以满足我对家乡的一切愿望,但他从不让我回江南老家那儿看看。
他喂我吃莲子,指尾在我的唇瓣上缓缓摩挲着,轻轻按着唇瓣丰盈的肉。
我跨坐在他身上,他那根肉棒明显更硬更烫了,隔着他的军装我都能感觉到。
我不紧不慢地吃着莲子,坐在他腿上故意磨蹭,扭着纤腰和小屁股无声勾引他。
“吃好了?”容烈沉着声问我,顺便把那个剥空了的莲蓬随意丢到地上。
我点头:“嗯,吃好了。”
接下来就轮到他吃我。
新式的蕾丝胸罩被他解开,放到办公桌上。
两团幼滑软嫩的奶儿展现在他眼前,粉粉的奶尖儿早就有些硬了。
他眸色深沉,沾染了无限情欲,颔首咬住右边那只奶儿,左边的则被他捏在掌心玩弄揉搓着。
我这胸脯从小发育的好,真得归功于我的养父。
奶尖儿被他吮的用力,我总有种自己在给小孩喂奶的错觉。这感觉很爽,就像我的全身心都被他极度需要着,强行占有着,非我不可。
麻酥酥的电流从被吮咬的微微红肿的奶尖儿传遍全身,我不可控制地浑身轻颤,温柔地搂紧了他:“爹爹,小霏的奶儿好吃么?”
他没回应,但那羞人的啧啧吮吸声回应了我。
“爹爹换一边吸呀,左边的也要………”我娇声喘着,极度的快感让我大脑里昏昏沉沉的,差点有种缺氧的错觉。
“小淫娃,”他抬首笑话我:“你这是天生欠cao。”
他没说错,我就是个骚货。
我被他吮吸得浑身乏力,骨头都散了似的,伏在他身上娇声嘤咛。
他的肩很宽,我最喜欢用下巴蹭他的肩骨。
奶儿顺势也在他胸膛蹭,不小心碰上了他胸前的徽章。
“疼。”我叫出来。
我这娇气命,怕疼怕的厉害。
他温暖的大手覆在那绵软上,安抚道:“乖,揉揉就不疼了。”
我不满地哼了一声,故意使小性子,把那枚徽章取下来丢到桌上。
敢这么跟容总督闹脾气的,恐怕就只有我一个。这还不算什么,破处那晚,我疼得用力扇了他一耳光,他也不恼,反而吻着我的掌心温和地问“疼不疼”。
我得意于自己的恃宠而骄。
门外传来“咚咚”闷响,是赫参谋那口地道的川渝腔——
“总督,能进来么?”
容烈也是川渝人,但他在我面前从不说方言。因为我很多时候都听不懂——虽然我早忘了怎么说江南那边的方言。
赫参谋找他有急事。
容烈摸摸我的脑袋,示意我钻到桌子底下去继续做。
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我的矮个子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起码我可以轻轻松松蜷到桌下给他口交。
容总督有几分不悦,沉声唤:“进来。”
赫参谋永远是个欢欢喜喜的人,好像每天都中奖得了一百万似的。
“总督,听说您闺女刚才来了,小丫头人呢?”赫参谋环顾一圈办公室,又道:“办公室不好玩,跑了?”
“嗯,”容烈淡淡回应。
“好久没见到那漂亮丫头了,”赫参谋用欢天喜地的语气接着说:“嘿,上回我家那臭小子见着了您闺女就开始犯相思病,说咱们容小姐真像画报里走出来的。”
大概是容烈现在面色难看,赫参谋忙补充了一句:“当然,那小子是绝对不敢高攀咱们小公主的!”
我正藏在桌下解容烈的军裤皮带,听了这话不禁手一抖,心一颤。
容烈等会肯定得盘问我,是什么时候见过赫家的小子。
“老赫,说正事。”容烈的语气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赫参谋连忙打住那些拉家常的话,开始奔主题。
我讨好地握住那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套弄起来,用舌尖润湿圆硕的龟头。
我怀疑自己的技术不过关,不然容烈不该这么淡定。
他和赫参谋商谈着要事,好像全身心都投入了工作,完全没感觉到我在给他口交。
我有点泄气,懒懒地松开那根肉棒。
刚松懈下来,这厮就烦躁地敲了敲桌面,我也不知道他是在提醒滔滔不绝的赫参谋,还是在提醒桌下懒洋洋的我。
我重新含住那根肉棒,卖力讨好他。
直到这位啰嗦的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