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弄哭(H)</h1>
接水喝什么的。
乔浪闭着眼睛,想到他埋在自己下面啜饮,小腹收紧,热液伴着痒意喷薄而出。
“又尿?”许珀然弯着唇笑,熟练地找到她的敏感点,曲起指节敲了下,手指马上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乔浪发现自己完全抵抗不了许珀然,他随意一碰,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
修长的手指伸进小穴中,指甲盖刮蹭着穴肉,手指戳弄着离阴道口的位置。
要死了。
乔浪腿一下软了,弯着膝盖,嘴里不停叫着。
一股热流沿着白皙的长指,淌湿了他整只手。手指要抽出一节时,小穴还紧紧咬住不放。
许珀然额角出了汗,有些好笑道:“别咬了,让手指出来。你不想要我操吗?”
乔浪似是听到了他的话,穴口松开了点。
“舒服吗?”他勾唇看着她问,手指故意抽插得越来越快。
乔浪眯着眼睛,嗓音绵绵的:“嗯……舒服的。”
腿分开了些,让手指进得更深。
许珀然眼底情欲更浓,声音微沙:“鸡巴从后面操进去更舒服。”
眼见小穴已经够湿润了,将她背过身,硬物抵在她穴口。
乔浪难耐地扭了扭腰。
许珀然扶着性器在肉瓣重重磨蹭了几下,推入紧致的甬道里。
阴茎捅进的瞬间,乔浪长长叫了一声,眼睫都潮湿了。
背入的姿势太深了,几乎快要撞开她下腹的宫口。
许珀然欺身压上,动手解了她的内衣扣,握住软软的奶团。
乔浪退无可退,只能被他抵在门板上操。
许珀然俯身在她耳侧,带着点气息喷洒在她颈间:“夹紧点。”
又拍了下雪臀,劲腰抬起的幅度更大。
乔浪脸色通红,膝盖被门板膈得发疼,不适地将臀部往后挪了。
性器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许珀然直接骂了出声:“操,快被含射了。”
乔浪紧紧闭着眼睛,睫毛乱颤,大量的淫水浇在了龟头后,穴口缩到极致,死死夹着肉棒。
阴茎瞬间胀大,许珀然差点就这样射在她体内。
“手撑住门。”双手大力扣住她浑圆的白臀,精瘦的腰身前倾,朝着腿心粗暴的撞击着。
楼道安安静静的,抽插的水渍声和喘息显得尤为明显。
要是从出口望进来,可以看到两人穿着完整,只有从交合的下身才能看出这场性爱有多激烈。
快要到射精的临界点了,他才匆匆将性器抽出,射在她腿上。
像是被炙热的精液烫到,乔浪腿抖得站不稳,又一次泄了身。
她叫得嗓子哑,嘴里溢出的呻吟破碎。
许珀然见她又被操喷了一次,挪揄道:“小骚货。”
话语间,乔浪影影绰绰看到玻璃窗倒映出来的自己,撅起嫩豆腐一样的屁股像是在邀请少年的操干,膝盖被门框磨破了皮,渗出血丝,红肿的乳尖翘立着好像正待人蹂躏,裙摆被卷到胸上,内裤掉在脚踝处。
很淫荡,就像他说的一样。
楼下的球场投篮中了的欢呼声,传进她耳里。
现在只要有人抬起头往上瞟一眼,就可以看到她这副模样。
她的脸不受控的开始发烫,热气全往上涌,鼻腔仿佛被什么堵住了,特别难受。
感觉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乔浪抬手捂住了脸。
对面的小姑娘此时安静得过分。
许珀然意识到不太对劲,停了笑,走到她面前,拉开她挡在脸前的手。
乔浪杏眼眨了眨,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注意到她水汪汪的眼睛,许珀然伸手去揩她眼角要落不落的泪滴,神情关切:“怎么了?”
声音温柔到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乔浪听着心里酸酸涩涩的,眼睛一弯,眼泪掉得更多了。
许珀然把她抱起,捻了张纸轻柔地擦拭泥泞不堪的腿间。
乔浪在他怀里小声呜咽着,声音细小,几乎可以被微弱的风息掩埋。
没有一声哽咽,哭得静悄悄的,看着心里也跟着揪。
许珀然用纸小心翼翼地擦着她脸颊未干的泪痕,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哭之前自己做过什么。
其实他一直克制着自己说的粗口,很少说过比较偏向人的。即使是快感到了顶峰,也说的只是身体部位。
今天是嘴欠了。
许珀然抹了把高挺的鼻梁,语气在原本的基础上放轻:“哥哥错了。”
乔浪怕嘴里冒出来一声哽咽,只是无声地冲他摇着头。
许珀然帮她穿好衣服,嘴唇磕了磕,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只能手轻轻顺着她的背脊。
许珀然默了默,然后抬眸望向她,温声开口道:“我给你唱首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