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马背上被亵玩</h1>
洛枳是大齐最尊贵的公主,她原本该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现在她被人紧紧压在马背上,在戈壁黄沙中颠簸。
“本宫是大齐的公主!尔等贱民蛮子还不快放了本宫!”洛枳哭喊着,压在背上的那只粗糙的大手,移动到她的脖子上,提着衣服将她拉了起来。
洛枳正面撞上像石头一样坚硬的胸膛,男人的手掐着她的细腰,隔着层层的嫁衣也能感受到灼热。
“你是公主?”沙哑低沉的男声传到她的耳朵里。
洛枳以为他怕了,吼道:“知道还不赶紧放了本宫,将本宫送回大齐,免你死罪!”
她的声音纤细婉转,被马巅得零散,喘着气像是在勾引,男人手蓦然掐住她的下巴,将洛枳的头抬起来,洛枳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长相。
粗狂的深邃的面目,带着胡人的血统,可是一道狰狞的伤口从眉骨斜拉到下巴,显得男人恐怖又邪恶。
他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道:“你从和我的地盘过,就是我的东西。”
“贱民!你也配!”洛枳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羞辱过,还是一个土匪,气得挥手就朝他的脸上打去,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洁白的手腕被大手紧紧抓在了后面,她不服输的用另一只手抽去,又被拉到了后面,现在她彻底不能动弹了。
“我不配?”男人放掉缰绳,任由马匹带着他们往前面跑。
洛枳死死地盯着他,高高的胸脯颤动着,仿佛要崩破了红色的嫁衣,男人的眼神停在胸脯上,像恶狼盯着了食物,陡然低头狠咬上去。
疼痛一下席卷了洛枳的神经,她叫了一声,却引起了男人更加暴虐的欲望。
“别碰我,我杀了你!”洛枳怒道。
男人冷笑一声,在洛枳惊恐的眼神下,手从领口探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抓住那团白软。
“奶子挺大的。”男人狠抓了一把喟叹道。
洛枳何时听过这种下流的话,又惊又恐,她恳求道:“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我现在只想干你。”男人将把她拉了上来,洛枳的双腿分开,坐在了男人的胯上,股缝间抵上了灼热的硬物。
一瞬间,上身一凉,衣服被扯开挂在了腰上,一双又大又挺的白团子不受束缚地跳动着,中原女人洁白的胴体在阳光下一览无余,旁边还有很多男人,他们邪恶地吹着口哨,淫邪的目光肆意凌辱着她的裸体。
洛枳尖叫着哭了起来,挣扎着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男人拽着她的手一下将她压在了马背上,随着压了过来。
舌头钻进了她的小口,蛮横地搅动起来,吸食舔咬着她的口腔内壁,她感觉自己被男人的气息包裹得密不透风。
丁香小舌不知道反抗,被他吸在嘴里,又香又软,女人白嫩的胸脯压成一团,看着她眼中的惊恐屈辱,他只想将肉棒狠狠地刺进那小穴中,cao死她。
洛枳气都喘不过来了,只感觉身下的巨物在不停地摩擦她的私处,屈辱的感觉伴随着激烈的心跳,还有身体缓缓燃起的燥热。
她还不明白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驾!”男人突然起身,将马掉了一个方向,远离了人群,没有那么多人的注视,洛枳刚想松一口气,胸前粉嫩的乳头被男人咬在了嘴里,大力吮吸着,而另一边乳子被男人的手大力揉搓成各种形状。
“不,不要。”洛枳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喊道:“皇兄救我!”
胸前的人果然停了了,连禁锢她的手也松开了,他阴沉着脸看着她说道:“名字喊错了,要受惩罚,我叫九扈,我要你叫我的名字。”
马还在往前跑,洛枳身体晃来晃去,男人的手摸到了腿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小裤就被扯了下来,裙子推到了腰上,盖住了她的上半身,还有脸。
下身凉飕飕的,洛枳叫骂道:“你要干什么?不准碰我!”
男人呼吸逐渐粗重,那处只有稀疏的浅色毛,像幼儿的胎发,浅浅的一条细缝正等待他拨开,粗糙的手指急切有粗暴地挤开了肉缝,露出粉嫩的两片蚌肉,小穴紧闭,他的食指找到上面红珍珠一样的小肉球,狠狠捏了一下。
洛枳忍不住叫了一声,带着媚意。
手指飞快摩擦着嫩肉,男人的手都是老茧,洛枳那处没有被光临过的地方哪经得起被这样磨。
她疼地哭喊道:“快停下,疼,我疼,呜呜。”
可惜男人并没有再听她的话,按住小肉球的手指有规律地掐了起来,或重或轻,疼痛伴着酥麻从尾脊骨窜到了天灵盖,洛枳的哭喊也变了调。
她感觉热流从密道里滑了出去。
“有水了。”男人低声念叨一句又压了过,“快,多点水就可以吃下我的肉棒了。”
洛枳脸上又白又红,正想骂回去,一根长长的手指挤了进去,“不,不要,那里不能进。”
男人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