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小卿与小煊</h1>
不过走了一无关紧要之人,华丽的帝王寝殿中,纱幔遮掩的宽大龙榻之上,却骤然安静了许多。
明明是香艳淫靡已极的媾和场景,帐中气氛非但不火热,还莫名有些发冷。
顾卿的脸上情绪像是冻住了,神光尽失,只余腮边两滴冷泪欲落而不落,双目空空地望着帐摆垂下的浅色流苏,看它剧烈晃动——实则是她跪趴着的身子,被男人顶弄得不断向前。
北赢煊面色阴郁,因着挺腰耸动的动作更是略显狰狞。
他不信、他不信!他不信他就那么比不上那个江钰沉!
身下女人的变化他自然察觉到了。她就像突然死了一样,明明穴儿里还又湿又热地紧紧绞着他,却再无一声媚喘娇吟,任是被如何对待也不见其恢复一分生动。
北赢煊的动作顿住,脸上神色变了几变,带着笑开口间,笑意却不达眼底:“卿儿,都这么久了,有……十六年了吧?你还这么喜欢他,还真是……”
真是什么呢?幼时便埋下的妒意再次猛长起来,刀削般的薄唇微一勾折,他的表情最终归于近似刻薄的冷讽,“还真是忠贞不渝啊!”
他拧过顾卿的下巴,俯身强迫她与自己接吻,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抗拒。但他还是凭着蛮力压住住她,交缠的唇舌在反抗与压迫中尝得一丝腥甜。
鲜血的味道彻底激怒了北赢煊。他一把甩开她,一手拽住顾卿脑后的长发,将她的头朝下狠狠按住;另一手收紧了腰带,一顶之下两人的性器贴了个严丝合缝,将顾卿撑满得快要撕裂。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未有许久。
伴着激射入身体深处的浓精,顾卿又泄了一次。巨浪般疯涌而至的快感冲得她有些失神,微张着娇唇无意识地流着涎水,脸埋在锦被中,整个身子一颤一颤地轻轻抽搐着。
饶是这五日间日日挨cao,顾卿的身子却仍未适应这样强烈的快感,极是娇弱地又昏了过去。
待精水在里头射尽,北赢煊静了片刻,毫不留恋地将自己未软的肉具拔了出来。以他往日在榻上的雄风,不过两次,还远未尽兴。而他盯着胯下这具失去声息的淫乱女体,神态中没有丝毫释放后的快意,反而阴沉得像是要杀人。
双眼蕴着滔天杀意转向殿门口,那人离开的地方。
“砰”地一声,龙塌边的半人高的珊瑚装饰盆景猛地被甩到了墙上,在一声巨响中撞得四分五裂。
而殿外匆匆而来的脚步声还未靠近时,便被他一声怒如雷霆般的嘶吼吓得匍匐在地,“滚!给朕滚!”
大太监话也不敢应,带着众宫人屁滚尿流地便滚了。
空旷的寝殿再次恢复了安静,惟有男人低沉一声声的喘息,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北赢煊攥紧的拳头松了开,又再次攥紧,如此反复数次,直到他翻身从顾卿身上下去,才再次将目光移回。
他解开她腕上紧缠着的腰带,拨开长发露出她一张苍白的脸。
“……卿儿,你不知道吗?”大掌抚上她的面容,北赢煊的目光中似有爱恋,“从九岁那年在宫外遇见你开始,我便心悦于你。我念了你这么多年……”说到此处时微一用力,在苍白脸颊上留下一道红痕。
北赢煊的动作顿住,眼中爱恋转为愤怒不平,“姓江的究竟有何好的?以前便罢了,如今他都将你忘了个干净!顾卿,你就是在自讨苦吃!”
十六年前,在北炎国的边境,年仅九岁的北赢煊在陪伴父皇狩猎之时,被人追杀暗害,几乎命丧黄泉。危机时刻,救下他一命的,正是顾卿……和江钰沉二人。
顾卿与他年岁相同,而江钰沉也不过大了他们一岁有余。同样都是孩子的两人,却护着他一路避过了重重危险,一年后,终于将他毫发无伤地送回了宫中。
那时,两人之间的相依为命就令他嫉妒不已,那样的默契根本不是他能够插足的。再后来,两人还共入了流飒宫。 十六年了,他嫉妒不甘了这么多年,终于到今天——顾卿叛出流飒宫转投魔教,江钰沉修炼无情道弃情绝爱,两人形同陌路,甚至是仇敌!
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最近真的忙炸了。前段时间忙比赛忙到四脚朝天,马上又要到考试周(T▽T)看来我还是和稳定更新无缘
但是一定不会坑!一有空就会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