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6 怎么是你</h1>
不过还好年年不会太令他担心,虽然年纪很小,但是和他当年一样,不过几岁,就已经表现得和一个成熟的大人一样。
这样有年年在黎烟火身边,他也不用时时刻刻担心两个人的安全。
此时,气鼓鼓的年年还完全没有察觉到,傅野心里打得如意算盘,他还是一朵稚嫩的祖国花朵,没想到就暗中被托付了保护妈咪的重任。
真是年纪轻轻就扛上了生活的重担……
看着傅野突然有些狡黠的目光,年年撅了撅嘴巴,不是很高兴地看着他:“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傅野一笑:“照顾好你妈咪,不要让任何8岁以上,80岁以下的男性动物靠近她。”
闻言,黎烟火瞪着眼睛,还没来得及抗议,年年就举着热乎乎的小手,朝傅野挥了挥:“那要是我到了八岁也不能够靠近妈咪了吗?”
傅野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既然那个时候你都八岁了,那就是一个小大人了,还黏着妈咪,像什么样?”
他这么一说,年年居然还觉得挺有道理,但是又不想认同他的话,只能撅着嘴在一边生闷气。
黎烟火在一旁看着两个人默契无比的样子,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感情。
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能够让两人这样清静下去,但是看到他们血浓与水的样子,黎烟火还是忍不住觉得幸福。
如果当初没有那件事情,他们会不会……
想到这里,她突然苦笑了一声,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要向前看,如果过分的沉溺于过去的回忆之中,只能让自己陷入无法前进的地步,最终拖累的还是年年。
黎烟火有些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我怎么感觉,你们刚才在我离开的时候聊了不少事情,年年居然还背着我,有什么秘密吗?”
年年立马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有些警惕地看着黎烟火,然后朝傅野使了一个眼色:“我答应你,不让任何男性动物靠近我妈咪,但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千万记得不能够泄露出去,不然我和妈咪都会有危险的!”
傅野点了点头,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来,下意识在黎烟火的头上揉了揉:“我去工作,等我回来。”
黎烟火愣了一下,垂了垂眼睑,没有出声,淡淡地点了点头。
以前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傅野出差之前,都会像刚才那样摸摸她的脑袋,在她额头上亲一下,然后让她等他回来。
这不只是一种亲密,更是一种对她无言的承诺,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就连熟悉的举动也能让她感觉到一阵心酸。
傅野也明显回忆到了什么,动作突然变得有些僵硬,他微微俯了俯身子,突然有股冲动,想直接亲她光洁的额头,但是他忍住了心里的燥热,强行让自己松开了黎烟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把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黑暗扛在自己的肩上,也许逼不得已要给他爱的人留下转身的背影,但只要那些阴影,不会落在他们身上,他愿意头顶苍穹,脚踩刀尖,用无尽的鲜血和危险,给他们编制一个光明的未来。
不管那个未来里,有没有他。
傅野一走,黎烟火就不怀好意地伸出手,在年年的胳肢窝里挠了几下:“臭小子,你居然还瞒着妈咪,跟陌生人有了秘密,快点告诉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年年最怕痒了,被挠得咯咯直笑,从床的这一头滚到那一头,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只想着要怎样躲开黎烟火无处不在的手。
他当然不会想要黎烟火知道自己智商很高这件事情,因为她了解自己,他虽然年纪很小,这幅躯体还是幼童的样子,但是他能够做到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
他还记得,他刚开始成长的有认知的时候,就已经表现的跟同龄人不一样了,别的小朋友还只会咿咿呀呀地表达简单的看法,但是他已经对一些书本十分感兴趣了。
别的小男孩逗弄小女孩,或者流着鼻涕撒尿和泥玩的时候,他的玩具已经从普通的家用电器变成了化学废料。
他很喜欢看一些科学性质的节目,最崇拜的人是居里夫人,有一天他缠着黎烟火,想让她给自己弄一些铀,黎烟火虽然不是理科生,但是功课也不赖,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只是不明白他要那个做什么,而且那个时候,年年也还十分小,黎烟火甚至认为,年年可能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沮丧的年年没有办法,只能自己从别的途径弄来了一些,就在那一年,他自己造出了一个微型的核反应堆,虽然因为原料缺失,最后成品出来的时候失败了,但是他对化学的掌握,已经远超了许多生化博士的水平。
一个五岁的小孩子,拥有这样的能力,足以令世界震惊,但是没有人比年年更了解,现在的他们最需要的就是平静和低调。
黎烟火虽然一直没跟他说,也不曾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