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4 儿子怎么可能赢爸爸</h1>
基本是以前跟黎烟火结婚的时候,在遇到问题时,他也是习惯性地迁就着她,认为只要无限度的宠爱,就能够满足黎烟火的一切需求。
再后来,他工作变得越来越忙,有时候盲目的恋爱,已经没有办法填饱黎烟火的胃口,他就采用最原始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在床上让她俯首称臣。
当然这个办法,他也夹杂了一些私心。
他渐渐尝到了甜头之后,就不管是教训还是惩罚,或是哄黎烟火,他都习惯性在床上解决,既霸道又蛮横,完全不给黎烟火喘息的时间,只是按着她,将她一波一波地往最快乐的地方送去。
小包子气得鼓鼓的,在一旁生着闷气,还以为眼前这个疑似老父亲的男人,会来哄哄他,没想到这人惹了自己之后,竟然就把自己晾到一边,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竟然浅浅地笑了起来。
年年十分不满地喊了一句:“我告诉你哦,刚才的事情,你要是敢跟我妈咪提起半句,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闻言,傅野渐渐从回忆里面回过神来,听着他威胁自己的话,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哦?你打算让我怎样吃不了兜着走?”
年年得意地哼了一声,双手环胸,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山人自有妙计,你别看我小,浑身都是宝!”
傅野终于忍不住笑了,有些宠溺地拍了拍他的头,越看越觉得,这个小肉球跟自己小时候非常像,除了年年要阳光活泼一些,那骄傲自信的样子,简直跟他如出一辙。
他刚准备说些什么,突然响起一阵开门的声音,黎烟火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气氛无比和谐的一大一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心里五味杂陈,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朝年年问道:“年年有没有赢他?”
她刚问出口,傅野就下意识地接了一句:“儿子怎么可能赢爸爸?”
气氛一时变得非常尴尬,病房里再也没有人说话,黎烟火的脸色非常难看,还夹杂着几分被戳穿的苦恼:“傅野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年年不是你的儿子,他不是你的儿子,你休想从我身边夺走他!”
她突如其来的愤怒,让傅野和年年都有一点怔愣,不知道如何反应,还是病床上的年年有些呐呐地开口:“妈咪,你这个样子我好害怕……”
黎烟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绕过傅野,径直坐在年年旁边,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对不起,是妈妈没有控制好自己……”
年年把头埋进黎烟火的怀里,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却绕过黎烟火的肩膀,看向了坐在一旁有些落寞的傅野。
其实这些日子,他对两人的关系也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那个看上去无所不能的男人,大概就是妈咪口中,那个抛妻弃子的大渣男,但是根据他这几天的表现,又实在不像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
年年的眼神露出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老成,心里那团疑问渐渐笼罩起来,他直勾勾地看着傅野,只觉得当年那件事情可能大有蹊跷。
黎烟火心事重重地抱着年年,十分明显地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但是却不敢转身与他对视。
明明几年前在那场大火中,她就告诫过自己,如果还能有生的希望,她永远不会再为那个男人沉迷,不管他的魅力有多么让人上瘾,也不管他那张脸有多么魅惑众生,就算再见时,她也下意识地做好了,不再为他心跳的准备。
可是,事情总是朝着她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命运的红线却又将他们紧紧地绑在一起,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爱一个人。
黎烟火的身子有些颤抖,她一点都不喜欢现在这个自己,懦弱无能,浑身充满着想爱又不能爱的尖刺,像刺猬一样孤独,像河豚一样敏感。
最后,傅野手机突然响起的铃声,打破了房间里面的寂静,在听到那熟悉的歌声时,黎烟火瞳孔猛地一颤,紧紧咬住了下唇,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那是她和傅野恋爱时,自己自弹自唱写给他的歌。
她虽然从小生在商人世家,父亲母亲虽然算不上是商业大亨,但在市里面也算说得上话的企业家,她从小就被要求学习金融方面的知识,就连上学也都是被迫选择这方面的专业。
只不过她一直都很喜欢音乐家,家人也并没有阻止她这个兴趣爱好,到最后她的歌唱天赋和钢琴技巧远远超过了她在学校的课业。
甚至16岁那年就在国外举办了个人的音乐展,刚才傅野的手机铃声就是黎烟火在他们的恋爱纪念日那一天,专门写给他的。
这首曲子叫做《野火》,短短的两个个字,却包含了黎烟火所有的深情,但是现在再听到这个曲子,她只觉得讽刺,因为隔得很近,她能明显地看到傅野不断闪烁的手机屏幕上,那刺眼的三个字:萧紫帆。
傅野只是皱了皱眉头,看了手机来电一眼,并没有要接起来的打算。
黎烟火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