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肉宴4</h1>
烏木瀚宇推開纏在身上的芝蘭,大手按住她嘴,胯下發狠地猛抽猛插。入了幾千下他才撤身,指了指北邊的酒宴桌,示意侍衛將芝蘭擡去那頭。
芝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頓時一陣狂喜,她的小命保住了!
北邊就坐的都是黑水城的文官,比起武將自然斯文一些。見芝蘭在高臺上摟住大王的腰,與大王纏綿説話,盡出盡入地交媾,似乎很受大王寵愛,這群文官更加不敢放肆。
赤裸的芝蘭被放在台案上,爲首的縣丞攥住官服下的陽具,給芝蘭行了個禮,笨拙地跨上案臺。
“承蒙大王恩賜,微臣感激涕零!”縣丞口中念叨著,撩起官袍,小心地插入芝蘭濕潤的小穴。
一旁幾個守官急忙圍攏上前,舔吸芝蘭腿閒流下的白液,只當是吸入大王的龍精。
吳寒月把一切看在眼裏。烏木瀚宇終究還是對芝蘭有情,對待芝蘭與別的宮女不一樣,衆目睽睽之下摟抱著芝蘭説話,猛蕩蕩抽插了大半個時辰才放她走。
衆人都看出芝蘭特殊。那幫黑水城的守官,把芝蘭供在案臺上小心翼翼入她,關切地詢問這樣可好,那樣可舒適,好似侍奉天王娘娘。
吳寒月不願承認自己妒忌。堂堂的南國公主,何至於妒忌一個宮女……
高臺上,烏木瀚宇再回頭看向寒月。吳寒月陰沉著小臉,避開他的目光,舉目遠望積雪的山頂,心頭説不出的鬱悶。
在一旁觀望多時的烏木子離嘴角帶笑,適時凑到吳寒月身邊。
“公主一定疲乏了。鬧了大半夜,子離是男人都有些撐不住,不如子離扶公主回房歇息?”
“大王沒有下令,寒月不敢先行離開。”吳寒月鼻子發酸,眼前霧氣升騰。
“唔,子離瞭解公主的難處,那麽子離陪公主説話解悶吧。”他説著在寒月身旁的龍椅上坐下。
吳寒月驚訝地睜大眼,這北境的龍椅,難道可以隨便坐?
“呵,”烏木子離輕笑,黑紅的唇色,蒼白粉臉,笑起來有幾分嫵媚,“公主有所不知,這龍椅本就屬於子離。那年大哥抓走了子離的母后,子離只得讓出王位,乞求大哥放過母后。只怪子離心思太過簡單,豈料大哥使詐,搶去王位之後,還是不放過子離的母后。”
“大王他,”吳寒月詫異,“爲何抓走二皇子的母親?”
“爲何!”烏木子離鄙夷地哼了一聲,“我母后美貌絕倫,北境十國沒有女人比得過她,那對又白又軟的豐乳,叫人直想死在她身上……”他胯下抽緊,急忙改口,“母后身段好,父王在世時極寵愛我母后,有人垂涎我母后的美貌,做出無恥下流背叛父王之事……”
“你是說大王?”吳寒月心裏咯噔一聲。
“不是他又是誰!他貪圖我母后的姿色,將我母后囚禁在密室,供他一人淫樂,因此氣死了父王。一直以來他心中有愧,不敢對子離下手,否則換作別人坐在這張龍椅上,只怕他那利刀早就飛過來了!”
吳寒月擡眼,見烏木瀚宇擰眉豎目,氣惱地瞪視著烏木子離,似乎真的拿這個二皇弟毫無辦法。
“公主冷嗎?”烏木子離摟住寒月,眼角斜瞟烏木瀚宇,“子離説過,願爲公主赴湯蹈火,就算被大哥的飛刀刺死,子離也要為公主暖身。”他捉住她冰涼的小手,放入自己懷中摩挲。
“二皇子請放手,”吳寒月掙扎,“這麽多人看著呢!”
“呵呵,今夜北境慶功,大家都盡興行淫,唯獨公主和子離還未交媾。公主看了一晚上,難道不想麽?”烏木子離抓著她手,放到自己硬脹的陽物上,“子離本來無意冒犯公主,可是一靠近公主身邊,子離便情不自禁……”他用力握住她的手,套弄自己的陽物。
吳寒月拼力掙扎,胸前緊綳的衣襟啪地掙開了,一對巨大的豐乳沉甸甸傲然跳脫。這些日子一直用楚御醫給的藥,她胸前總覺脹痛,沒想到已經脹大到這種程度。
她羞得滿面通紅,低頭看著一對圓滾滾的白肉,遮也遮不住,只能眼睜睜看它顫巍巍彈動。
四下的男人們血紅著眼盯住吳寒月。正在宮女身上抽插的幾員猛將,突然見寒月公主胸前跳脫兩團,不約而同吼叫著射出了濃精。
烏木子離本因説到母后的豐乳,胯下才硬起,此際看見寒月胸前的巨乳,雪白肉山彈性十足,粉嫩的乳頭嬌美翹立,比起母后竟毫不遜色。
“母后,哦……”烏木子離把臉埋入寒月胸前,迷亂地呻吟,“母后的大奶……哦,讓孩兒吃一口,吃母后的香乳……”他叼住寒月的乳頭用力吸允,胯下大物突突暴脹。
吳寒月慌張地拉自己的衣襟,極力想遮住胸前豐乳,卻遮住左邊又露出右邊。
烏木子離嫌她的衣服礙事,索性口中咬著她的乳頭,雙手用力撕扯。她的綢袍瞬時成了碎布片,絲絲縷縷挂在腰際。
雙鳳戲珠寬腰封,緊緊扎住她一手可握的細腰,腰肢以上的兩團白肉,卻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