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老公总想我生孩子(一)</h1>
崔淼淼是一个世界旅人,经常往各大洲跑,偶尔谈个短期男朋友,腻了就分手。
2019年的8月份,她感到有点劳累了,就选择了华国的云南省,就近旅游,买一些花料,打算回去捣鼓一通,学习制作一些新食物,打发时间。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在云南待了没几天就遇到了一个自己再也不想见到的男人——陆之恒。
他仍然如同以前那样令人反感,去到哪里都不能缺女伴,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她从他身边经过,然而却不小心将一大袋花瓣撞到了他的女伴身上,导致花洒落了一地。
周围人都对她投以视线,连陆之恒也看过来。
她尴尬地把头埋下,连忙将洒出来的鲜艳花瓣装回袋子里,也顾不得它们脏不脏了。
临走之际,她听到陆之恒的女伴向他埋怨她的裙子脏了,要他给她买一条新的,否则再也不跟他出来了。
他柔声哄她,直到她消停才笑着说了一声“满意了?”,然后带着她离开,仿佛没有认出地上的女人是熟人。
崔淼淼从地上站起来,压抑从心里冒出来的对陆之恒的厌恶,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了酒店。
当洗完澡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她听到走廊传来一阵动静,不由打开门望去,就看到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将一个女人按压在墙上,亲吻她的脖颈,而那个女人说着“不要”,实际却将男人抱得很紧。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崔淼淼不想多管闲事,正要关上门,不经意瞥到那个女人的鞋子——一双火红色的尖头高跟鞋。
她今天上午才在鲜花市场看到过。
不怪崔淼淼没有第一时间将人认出来,因为她是一个大近视,不戴眼镜不能分出三米之外的人是公是母。
她走到两人身旁,用手指点了点那个女人的肩膀,说:“小姐,你和你男朋友能回房去亲热吗,在这里影响不好。”
那个女人眯着眼不回答,享受得很。
崔淼淼没有办法,只能转身关上门,眼不见为净,但仍不能制止外面的声音传到耳中。
这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太好,但环境很好,要不然崔淼淼不会选择这一家。
许久后,外面的声音也停了。估计是陆之恒必须开炮了,不得不回房去弄那个女人。
崔淼淼调了闹钟,正要上床睡觉,却猛然被一阵敲门声吓一跳,试探着问了一句没得到回答,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就看到了一张微醉的面庞。
他的脸上还残余酒后的红晕,更显得多情而勾魂,性感得不得了。
崔淼淼心里一咯噔,正要关门就被他闯了进来。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冷冷地说:“先生,擅闯陌生女性房间几个意思?”
陆之恒微微睁开眼,揉了揉额头,往后靠在门板上,顺手反锁房门。
“崔淼淼,你怎么在这里?”他问:“你……”
她打断他,“请你出去!”
他的眼神逐渐清明,“若我不出去呢?”
“那么,就别怪我打电话给前台请你出去了。”她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就要拨号,却没看到陆之恒正在靠近,然后手机就被夺走了。
她瞪眼看着他。
陆之恒丝毫不在意,在她眼前掐灭了电话,低头冷眼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还是没变啊,永远这么刁蛮。”
崔淼淼冷哼,讽刺地说:“怎么样也比不过你这个到处留情的种马。”
陆之恒微眯眼,接着无所谓地说:“男人爱美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管太多了。”
崔淼淼不接话,就这样与他对峙。
陆之恒看着她的眼睛微微闪神,而后俯身在她耳边道:“你都看到了我刚才在做什么,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补偿什么?”崔淼淼不解。
“当然是……”他越说越小声,直到最后崔淼淼也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她伸手推了推他,却没有推开,只能问道:“你想干什么?”
陆之恒看着她,“你说我想干什么?”
她哑口无言,低头道:“我不是你那些女朋友,没必要陪你睡。”
陆之恒沉默了一会儿,挑起她的下巴,在她仍旧纯洁的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一点点吮弄她的唇,然后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
崔淼淼嘤咛了一声,仍想推他,却无法自抑地软了双腿扑到他身上。她满脸通红地狠心往下一咬,叫陆之恒退了开去。
他恨恨地看着她,微抹唇角,“你属狗的吗!”
她冷哼,拉好自己的睡裙,嘴硬道:“谁让你亲我!”
陆之恒又气又想笑,干脆将她逼到角落里,居高临下地说:“又不是没亲过,你以为你还是黄花大姑娘。”
崔淼淼立马就给了他一巴掌,看着他铁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