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镇静,转而一想言初何时会反抗禇承,于是便愤愤不平地盯着微生逆。他看着微生逆毫无认错之心不禁深深凝起眉心,猛地发起攻势,而微生逆揽过宋言初旋身落到另一处,那床瞬间便碎成烟霞。
“师父好狠。”微生逆抱着宋言初,看着那床邪气道。
“哎呀??先生怎么了?”门外突然传来玉笛担忧惊吓的声音,还不停敲着门,且那敲门声还三长两短的,颇有欢愉的节奏感。
房内一阵沉默,那敲门声也由锤子似的敲击变成指尖轻打的细碎之声,甚是情趣。这时,宋言初走到谬音面前歉意道:“前辈,是我没有阻止溯回。”
“不关言初的事,是我太纵容禇承了。”谬音说着便将宋言初拉到身后,一副要清理门户的样子盯着微生逆。
“我.......我去洗漱更衣。”宋言初聪明地没有介入,转身回到内室。
“少废话,老方法。”谬音怒道,而后便发起招式。
顷刻微生逆挥袖为宋言初设下真气圈,随即便与谬音对打起来,场地不大而又担心伤到宋言初所以二人很有默契地纯属招式功夫,没有用上内力,但是那房内的器具还是碎成一地。
房外的玉笛听着清脆的声声器具破损的声音,斯文的小脸上尽是认真琢磨的神态,然后竟咧开嘴露出不明的笑容。
渐渐地越发多人侧目,连店小二也着急地跑到房门前道:“客官,发生了何事?”
谬音知道门外聚集着越来越多的人,顿时便犹豫起来,生怕外面的一群人破门而入,而微生逆倒是无所谓,趁着谬音一时的犹豫便猛烈地发起两招将谬音捉到怀里压到墙上,一手钳住对方的两个手腕固定到墙上,用上十成的内力紧紧地压慑着。
谬音瞪着微生逆,他着实很郁闷每回都让禇承捉到机会禁锢自己,想他谬音比武从未输过给谁而如今却三番四次地栽在禇承手里。
“言初在这,承你先放开我。”
微生逆轻笑一声,直接在二人周围设下一个简单的阵法将二人与外界隔绝起来,道:“如此师父便不担心了。
谬音顿时火冒三丈,想着自己一直以来的从容平淡在禇承面前全然消失,更是恼羞成怒地瞪着微生逆。
意识到谬音真的恼了,微生逆连忙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地哄着:“先别生气,听我说。”
被对方又抱又哄,谬音多大的火气也渐渐消下来,他表情尴尬,别扭地别过头去。
微生逆轻叹一声,语气带着些欲断不能的悲哀,他道:“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独自一人,可如今形势我又不能让言初独自一房.....”
谬音一言不发,提手回抱住微生逆,如今他们三人这样荒唐的关系,若要维持那三人都要有所退让。
“他是被我拉入这个混乱局势中,如今若我不保护他,他必死无疑。”微生逆认认真真地说道。
“我知道,既然接受,我便不会再纠结于此。”谬音轻轻垫在禇承肩上,继续道,“我知道言初对你的爱并不比我的少,因为爱你,言初救我,因为爱你,我也会尽力保护他,何况把言初牵连进来,我也有责任。”
“我会用一生补偿你。”微生逆深情地说道。
“嗯。”谬音的眼神也温柔不少。
“客官?”
阵法一除便听到门外的噪杂。
“哇呀~先生怎么没声音啦?”玉笛紧张道,露出一脸的天真烂漫。
“外面不想死的,给我滚。”微生逆冷声吼道,一声下来门外顿时便清净下来。
谬音最先打开房门,低着头疾步走出来,而微生逆牵着宋言初也从房中走出来,这时玉笛冒出头来兴致勃勃道:“啊呀,昨夜溯回与先生还有宋大夫玩的是何游戏呀?”
“不关你事。”微生逆看出来心情不错,没有冷言冷语,但依旧没有对玉笛有过多表情。
“告诉玉笛嘛~要不,宋大夫说呀~”玉笛突然飘到宋言初身边,直接挽上他的手臂亲昵地问道。
宋言初一脸为难,而微生逆脸色顿时便冰冷下来,他把宋言初拉到怀里牢牢护着,将玉笛隔开道:“不许碰他。”
玉笛瞪大了眼睛,挑起眉头,一副被吓到的可怜相,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嘟起嘴唇不满地呢喃道:“哼,不许就不许,真小气。”
微生逆、谬音与宋言初三人用过膳后便打算出发去巫绯山,只是那玉笛依旧紧随其后,嚷嚷着:“等等我呀~~别抛下玉笛,先生......先生......”
谬音眼神示意了一下微生逆,而后者也默契地颔首,三人便停下了脚步。
直到玉笛跟了上来道:“啊呀,就知道溯回还念旧情,也不枉我把初夜给了你.........”
“闭嘴,我从没碰过你。”微生逆将玉笛提到面前,目光似箭般穿过玉笛。
玉笛吐吐舌头,便乖乖地抿着嘴唇。
这时几名普通游人走进客栈,面色愉悦,交谈着一些让微生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