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给我含出来(h)</h1>
做爱难道不好吗?杜宸无法骗自己,他喜欢和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做爱是可以忘却烦恼与孤寂的,就像烈酒,但他不贪杯,对女人也是。
不过他就想操张焉,往死里干她,这种快感在其他女人身上得不到。
张焉低顺地跪坐,白软的屁股蛋在自己小腹上,杜宸想就着这姿势做一次。他解开浴巾扔在一旁,硬挺的鸡巴登时释放,抵在张焉的尾椎骨。
杜宸左膝抵在地板上,握住鸡巴往下滑,从屁股缝里的后穴蹭到淌水的小逼外。
几个月没做爱,此时竟忆起阴道撕裂的痛感,张焉敏感地抖着身子,希望他可以温柔点。
整根肉棒挤进细密的肉缝里滑动,龟头嵌入阴唇里,勇往直前地顶,一下又下顶着阴蒂吸啜,肉欲的快感总是这么直接,爽得他直抽气,狠狠抱住张焉,挺着粗大的鸡巴往她小逼里硬入。
“嗯……嗯……”张焉如筛糠战栗,身体簌簌发着抖,口中柔软地轻吟。
小逼异常紧致,只进入半个头很难往里捣,每入一寸便更艰难,简直像第一次干她那样紧。
阴道又像被撕开,张焉抓紧被单,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渍。
身下的棒子还在往里戳,像被刀剑刺入,她抓住胸口的手掌轻叫:“啊……疼……轻点……”
杜宸憋得满脸通红,鸡巴还剩大半截暴露在外,小逼真紧,紧得他真想不管不顾全根狠插进去,操松它。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左手纂住鼓涨的奶子,右手按住柔软小腹,挺身耸臀,凶狠沉重地将后半截全捣了进去。
“啊!呃……疼……”
张焉又哭起来,疼得直抽气。
“你小逼疼,我鸡巴也疼。”抑制操干的冲动,杜宸停下来给她缓冲,扯着一颗奶头捏,咬她耳朵:“这段时间没让别的男人操,就等着张开小逼给我干,嗯?是不是,张焉?”
张焉跪坐在杜宸大腿上摇着头,小声抽泣。
“啊……不要……嗯哈……”
手从胸口滑下去,掌心罩住花唇碾,干燥厚实的掌心劈开两片阴唇,触犯里面的淫靡粉肉,又重又快地滑动,手腕抵着小阴蒂压扁。
“不……慢点……嗯……啊……”张焉疯狂地摇头,尖着嗓子叫。
杜宸抽开手,将上面的粘液蹭在她的毛发上,接着按住两瓣臀开始挺动。张焉弯腰跪在地上,屁股被握他在手里,鸡巴由下从上往里顶,深的可怕。
穴里像发大水,淹没入侵的鸡巴,湿滑紧致,杜宸发出低吼,开始加快速度,对准张口的洞孔狠重抽插。
他边挺腰快插,边拍着白屁股打:“小逼给野男人操过吗?”
张焉哭着回答,被入得空白一片。
“没有……嗯…轻……点……”
“骚逼给谁插?”杜宸看着被操的神智不清的张焉,邪火四起屈膝半跪着,卯足狠劲耸动,鸡巴全根抽出全根插入,插得小逼越发收缩咬合。
张焉听着低俗的话,控制不住地吸着身体里的肉棒子,绞得紧紧的,穴壁的肉密不透风地蠕动吸附。
杜宸被吸得青筋爆起,低吼一声,一巴掌扇在乱荡的奶子上,“说,骚逼给谁插!”用了很大劲道,嫩白的乳肉上迅速红肿。
张焉按住胸口施虐的手,哑声求饶:“啊……别打……给你插……嗯……”
“插你什么?”
张焉双眼泪流不止,轻声回道:“插我……骚…逼……”
后来杜宸没有为难她说淫荡的话,沉默地干着欠操的小骚逼,所有的劲全用在操张焉这件事上。他总觉得张焉该狠狠干,重重操,就像现在鸡巴抵着深处的软肉上连番狠捣,把它捣出孔捣烂了,捣得张焉哭都哭不出来,只会骚媚地浪叫。
张焉泄了两次,实在受不了了,细长的手臂往后勾着杜宸的脖子,哭喊:“嗯……你答应……过只做一次的……”
“我还没射。”杜宸换了个姿势,弯曲双腿跪坐,把张焉按在腿上顶动。他握住一上一下的两只奶儿,夹住两颗红葡萄往前扯长。
乳头被扯得长长的,张焉疼得挺起胸,“别……混…蛋……嗯嗯…”
两颗乳头被肆虐的涨大红肿,他才放过它们,再次专心地操穴。
“我不要了…嗯啊…呜呜……”
张焉坐在他腿上颠得厉害,感觉骨头都被撞散了,屁股被卵蛋拍得生疼,私处又被插得刺疼,而身后的男人背后肩头到处乱咬,做完这一次明天又得躺半天。
张焉不再要求轻点慢点,说了也是白说,还浪费口舌。
为什么每次和他上床就像被凌迟似的,爽是有的,可完全体会不到美妙,她不是斯德哥尔摩患者,她想要被温柔地疼爱。
纵使心有不甘,可又一次被送上云端,如腾云驾雾似的快乐。
还没等她缓过劲,就被按在男人腿间。
杜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