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盟主有喜(六十七)</h1>
兩人交合的角度本就十分刁鑽,上翹的麈柄進退間,會反覆刷過花徑之前較少被持續研磨到的嫩處,但同時肉杵也會被花穴以不同於之前的口形含吮,莖身上道道賁起的猙獰肉脈,雖能於花徑間破出快意,但同時間也是最敏感的弱點,被濕潤的花壁拼死緊絞,那爽美的快意逼得杵身隨時處於爆發的邊緣。
但才剛上車的小郎君,又哪能如此輕易棄甲投降,他努力壓抑住下腹滾燙的衝動,一邊挺動腰臀進出,一邊輕撫她曲起的長腿,試圖尋求反制之道。當他的手由她的腿根一路愛撫至腳踝之處時,他突然靈光一閃,扣住了她的腳踝,制住她腿部的動作。
長腿的伸展與扭動的角度,時時刻刻都會牽動花穴含吐,甚至是花徑中嫩肉的舒展,雙腿被他這般擒住,她能施展的伎倆便少上許多,固然盟主是能用武力一腳將他踢翻,但在這行樂之時,踹飛自家的小郎君,怎麼想都是個慘案,理智尚存的盟主也只能束腳就擒。
得到她這樣的縱容,執住她腳踝的小郎君無比快活,手上與下身的動作便加倍勤懇了起來。他先是以穩定的頻率抽搗出花徑難耐的迎合,而後便控著她的腿,忽快忽慢地向前推頂。
花徑後頭的嫩肉,被他這樣磨頂的十分爽美,不斷噴濺出蜜汁來,而他被她吮的又爽又麻的同時,也察覺到花徑中有個突起與其他嫩肉的觸感格外不同,根據之前的經驗,他知曉那該是她脆弱的癢處,忍不住使勁搬弄她的雙腿,以腰臀磨頂畫圓,積極反覆攻略。
那未曾被專注猛攻過的突起之處,開始時尚還懵懂,但很快地,就因麈柄熾熱的撫掃甦醒,顫慄且貪婪地渴望更多的碰撞。於是那處便宛如花徑間鑲嵌的一只鐘,每當被肉杵撞擊,鐘鳴似的快感便會於她體內徹響,蔓延全身而至腦海深處。
如此的刺激太過強烈,即便是平日霸氣的盟主也擋不住,她的雙手無處可攀附,只能虛虛的握起抵在車駕之上,而懸空的下身雖會不時施力,試圖擺脫他的掌握,但小郎君的力氣雖不大,巧勁與重心卻掌握的非常之好,軒轅蒼傲若不認真應對,根本翻不出他的掌心,但在這種快感連連的情況下,她又怎麼可能去抗拒。
他就這樣扣著她的雙腿,推拉著她在高潮的浪裡前行,四周的黑暗似乎越來越深,體內燒灼的快感卻更加分明。本來穩穩固定在地上的車駕,嘰嘰嘎嘎地發出聲響,她的喘息與他的低吟在寧靜的夜中此起彼落,肉體與肉體撞擊的聲音,便如同乾柴烈火劈劈啪啪燒灼不息。
她仰著頭、弓著背脊任由額上汗水滴滴躺落,在他又一次的猛烈撞擊、狠狠貫穿泥濘花徑的同時,軒轅蒼傲被拋到了至高的浪頭上,舒爽得差點沒暈厥過去,她渾身顫慄地感受自己的身體對他抽搐的含咬,想到自己這般毫無抵抗之力,不由得喘著氣說道:「呼……漣兒……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99的話㊣㊣㊣
盟主心情複雜的給小郎君點了一個讚
然後99忘記背心經了嗚啊啊啊啊啊啊!節操君別走啊(抱大腿)
=======
两人交合的角度本就十分刁钻,上翘的麈柄进退间,会反覆刷过花径之前较少被持续研磨到的嫩处,但同时肉杵也会被花穴以不同於之前的口形含吮,茎身上道道贲起的狰狞肉脉,虽能於花径间破出快意,但同时间也是最敏感的弱点,被湿润的花壁拼死紧绞,那爽美的快意逼得杵身随时处於爆发的边缘。
但才刚上车的小郎君,又哪能如此轻易弃甲投降,他努力压抑住下腹滚烫的冲动,一边挺动腰臀进出,一边轻抚她曲起的长腿,试图寻求反制之道。当他的手由她的腿根一路爱抚至脚踝之处时,他突然灵光一闪,扣住了她的脚踝,制住她腿部的动作。
长腿的伸展与扭动的角度,时时刻刻都会牵动花穴含吐,甚至是花径中嫩肉的舒展,双腿被他这般擒住,她能施展的伎俩便少上许多,固然盟主是能用武力一脚将他踢翻,但在这行乐之时,踹飞自家的小郎君,怎麽想都是个惨案,理智尚存的盟主也只能束脚就擒。
得到她这样的纵容,执住她脚踝的小郎君无比快活,手上与下身的动作便加倍勤恳了起来。他先是以稳定的频率抽捣出花径难耐的迎合,而後便控着她的腿,忽快忽慢地向前推顶。
花径後头的嫩肉,被他这样磨顶的十分爽美,不断喷溅出蜜汁来,而他被她吮的又爽又麻的同时,也察觉到花径中有个突起与其他嫩肉的触感格外不同,根据之前的经验,他知晓那该是她脆弱的痒处,忍不住使劲搬弄她的双腿,以腰臀磨顶画圆,积极反覆攻略。
那未曾被专注猛攻过的突起之处,开始时尚还懵懂,但很快地,就因麈柄炽热的抚扫苏醒,颤栗且贪婪地渴望更多的碰撞。於是那处便宛如花径间镶嵌的一只钟,每当被肉杵撞击,钟鸣似的快感便会於她体内彻响,蔓延全身而至脑海深处。
如此的刺激太过强烈,即便是平日霸气的盟主也挡不住,她的双手无处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