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盟主有喜(六十四)</h1>
夕陽以極快的速度落入翻滾的雲海,天色瞬息萬變,傾刻間,緊緊相擁的兩人便沐浴於火紅光輪的萬丈彩光中,宛如被烈焰灼身,燒得再難捨難分。但這樣鋪天蓋地的火焰,已是白日最後的眩麗,之前肆意的焚燒已燃盡了所有的日光,餘燼的暗隨即燎原接掌一切。
這驚人的勢態彷彿僅出現一瞬間,又宛如天長地久的永恆,他們感到自己似乎也真的滾入了滔滔雲海裡,擁著彼此各展出了一只翅膀,比翼遨翔在光影變換的壯闊巨浪,馳騁出至樂之喜。
只是後頭追來的夜實在太快,光之翼很快被吞沒,他們便雙雙向著黑暗之境墜落,可是因為擁有彼此,這片黑暗並不讓人慌亂,反倒還湧出了些許甜蜜。
夜幕沉沉下落,雲霧縈繞的山間見不到星月顯露,但靜謐空曠的平台上,起落的喘息正緩緩響起。兩人從極致的巨浪中翻滾至人間,渾身汗水淋漓地彷彿才從水中撈出,但即便夜裡的濕氣更加寒涼,他們卻感受不到絲毫冷意,只因那看似熄滅的火焰,依舊在體內焦灼,催促著他們繼續。
慕容凌漣緊緊抱著軒轅蒼傲向前跨了一步,已然疲軟的分身立刻從她體內滑了出去,伴隨著兩人方才傾洩而出的曖昧濁液,使得本來饜足而歡欣的女體立刻空虛地顫慄起來。
察覺到她的反應,即便她身上還掛著鬆鬆垮垮的衣袍,小郎君依舊擔憂地將她摟得更緊,輕聲問道:「冷嗎?」
霸氣的盟主內力如此高深,打從十歲起,就沒有人再擔心過她冷不冷了,大概也唯有她的小郎君會關心這樣的問題。對於他的貼心,軒轅蒼傲仍是受用的,於是她便微笑道:「冷倒是不冷,餓倒是挺餓的……」
昏暗的天色中,他雖未能看清她的神情,卻能聽出她語氣中的曖昧,即便兩人尚未用夕食,他依舊無法昧著良心告訴自己,她的言下之意並無歪曲。於是他本來已稍稍恢復白嫩的臉龐再度紅了起來,在此同時,軒轅蒼傲則又扭動起身子,蹭了蹭他的下腹,邪惡地說道:「換個姿勢再來如何?你還有沒有什麼新花招?」
毫無疑問,她連遮掩都不打算遮掩,就這樣直接道明出要榨乾他的意圖,如此攻擊把小郎君打得暈頭轉向,連害羞的時間都來不及攢出,就不由得思考起來該怎麼把盟主餵飽。
他轉頭張望,就見到卸了馬套的車駕正立於不遠之處,靈光一閃,終於想到自己該為此感到羞赧:「有個姿勢叫老漢推車……蒼君可有興趣試試?」
「喔?老漢推車?」
近來忙於江湖諸事,缺乏時間鑽研更多天地陰陽融合秘笈的盟主,立刻露出了一副樂於學習的模樣,引得小郎君竊喜在心,立刻抱著她走到車前,讓她坐上本來車駕的位置上,細聲細氣地解釋道:「蒼君可以背對著我,找地方扶著,然後我從蒼君身後扶著蒼君,如此這般這般……」
㊣㊣㊣99的話㊣㊣㊣
人生,就是這般那般,那般這般,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是不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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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以极快的速度落入翻滚的云海,天色瞬息万变,倾刻间,紧紧相拥的两人便沐浴於火红光轮的万丈彩光中,宛如被烈焰灼身,烧得再难舍难分。但这样铺天盖地的火焰,已是白日最後的眩丽,之前肆意的焚烧已燃尽了所有的日光,馀烬的暗随即燎原接掌一切。
这惊人的势态彷佛仅出现一瞬间,又宛如天长地久的永恒,他们感到自己似乎也真的滚入了滔滔云海里,拥着彼此各展出了一只翅膀,比翼遨翔在光影变换的壮阔巨浪,驰骋出至乐之喜。
只是後头追来的夜实在太快,光之翼很快被吞没,他们便双双向着黑暗之境坠落,可是因为拥有彼此,这片黑暗并不让人慌乱,反倒还涌出了些许甜蜜。
夜幕沉沉下落,云雾萦绕的山间见不到星月显露,但静谧空旷的平台上,起落的喘息正缓缓响起。两人从极致的巨浪中翻滚至人间,浑身汗水淋漓地彷佛才从水中捞出,但即便夜里的湿气更加寒凉,他们却感受不到丝毫冷意,只因那看似熄灭的火焰,依旧在体内焦灼,催促着他们继续。
慕容凌涟紧紧抱着轩辕苍傲向前跨了一步,已然疲软的分身立刻从她体内滑了出去,伴随着两人方才倾泄而出的暧昧浊液,使得本来餍足而欢欣的女体立刻空虚地颤栗起来。
察觉到她的反应,即便她身上还挂着松松垮垮的衣袍,小郎君依旧担忧地将她搂得更紧,轻声问道:「冷吗?」
霸气的盟主内力如此高深,打从十岁起,就没有人再担心过她冷不冷了,大概也唯有她的小郎君会关心这样的问题。对於他的贴心,轩辕苍傲仍是受用的,於是她便微笑道:「冷倒是不冷,饿倒是挺饿的……」
昏暗的天色中,他虽未能看清她的神情,却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暧昧,即便两人尚未用夕食,他依旧无法昧着良心告诉自己,她的言下之意并无歪曲。於是他本来已稍稍恢复白嫩的脸庞再度红了起来,在此同时,轩辕苍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