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盟主有喜(六十一)</h1>
於是盟主憑藉著長腿和姿勢的優勢,將他緊緊困在樹幹與她之間,施展絕世的輕功擺動腰身、維持住平衡、以便盡情吞吐他的分身。
可是那玉似的麈柄飢渴難耐,在兩人身體的摩擦與蜜汁的滋潤間節節脹大,想要盡情褻弄哪這麼容易?不過早與已小郎君在陰陽交融一事上操作過無數回的盟主,深知以退為進的精華,每當花穴再難納入麈柄之時,她便會狠狠撤離。
被濕潤嫩肉緊緊包裹的粗大肉杵,又哪願意離開她的身體,每當此時,總會張牙舞爪地攀附花徑,滿滿充盈著緊窒甬道,不願退開一絲一毫,同時間,貪婪的魅肉也總會瘋狂絞著熾熱的麈柄,不願與他分離。
只是能稱霸武林的盟主,懷抱的是更高的理想、試圖獲取的是更驚濤駭浪的高潮,又哪會因這點小小的阻礙困擾?無論兩人的身體再怎樣難捨難分,她都能痛快地斷開連結,惹得小郎君無助地顫慄呻吟。
更邪惡的是,在反覆進出得到一定的成果後,她不再藉勢狠狠頂入,反倒在外頭盤旋,以下身層層花瓣一圈一圈於他身前擺動、綿密地含吮敏感的圓頓端頭。在他難耐顫慄時,她愛撫著他大腿內側細緻的肌膚,於他耳畔輕喘道:「不喜歡嗎?不喜歡也不用勉強……嗯哼,我們可以慢慢培養感覺。」
被她這樣逗弄,小郎君幾乎要噴出淚來。蒼君明明就知道他說不要只是因為害羞,還這樣取笑他……不過雖然在心中垂淚,他仍掩不住身體的飢渴,哼哼唧唧地奮力上頂,試圖將自己再度送回她體內。
慕容凌漣奮起的力道並不軟弱,可是盟主早有準備,總是在最巧妙的時機險險滑過。於是那難耐的肉杵通身被花穴滴淌的汁水淋得透亮,又被花唇輕巧地吻了無數回,卻依舊不得其門而入,只能持續在飢渴的慾火中煎熬。
「……蒼君……」
小郎君淚眼盈框地望著軒轅蒼傲,原本白皙清麗的臉龐上已佈滿情慾的紅潮,盈盈汗水於他額間滑下,直至無助開闔的櫻唇之旁,無論從何種角度來看,都惹人憐愛地讓人發狂。可惜的是,專注於玩弄小郎君的盟主仍維持住了一絲理智,邪佞笑道:「不喜歡與我在荒山野嶺,與我行天人合一之道嗎?」
「呼呀……我……」
「這麼不喜歡,我們還是穿上衣裳,端正態度觀賞雲海和夕陽如何?」
「嚶嚶……喜歡……」
被她這樣連番催逼,臉紅得幾乎能淌出血來的小郎君終於嬌羞地應道,偏偏盟主還是不滿意,輕舔他滾燙的唇瓣壞笑道:「喜歡什麼呢?你要說清楚我才知道啊。」
即便兩人在一起沒多久,對於盟主的言下之意,憑著她一個眼神,他依舊能猜出來,如果他的手能空出來,他必然會掩面嚶嚶嚶嚶個不停,但在軒轅蒼傲邪佞的眼神、邪佞的手指與邪佞的跳逗下,墮落的身體完全無力做出任何抗拒,只能乖乖地開口道:「我喜歡……喜歡和蒼君在這樣……的荒山野領,行天人合一之道。」
㊣㊣㊣99的話㊣㊣㊣
天氣好熱啊Orz 99也好想去涼涼的,有雲海的地方。
小郎君:人家也好熱啊嚶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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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盟主凭藉着长腿和姿势的优势,将他紧紧困在树干与她之间,施展绝世的轻功摆动腰身丶维持住平衡丶以便尽情吞吐他的分身。
可是那玉似的麈柄饥渴难耐,在两人身体的摩擦与蜜汁的滋润间节节胀大,想要尽情亵弄哪这麽容易?不过早与已小郎君在阴阳交融一事上操作过无数回的盟主,深知以退为进的精华,每当花穴再难纳入麈柄之时,她便会狠狠撤离。
被湿润嫩肉紧紧包裹的粗大肉杵,又哪愿意离开她的身体,每当此时,总会张牙舞爪地攀附花径,满满充盈着紧窒甬道,不愿退开一丝一毫,同时间,贪婪的魅肉也总会疯狂绞着炽热的麈柄,不愿与他分离。
只是能称霸武林的盟主,怀抱的是更高的理想丶试图获取的是更惊涛骇浪的高潮,又哪会因这点小小的阻碍困扰?无论两人的身体再怎样难舍难分,她都能痛快地断开连结,惹得小郎君无助地颤栗呻吟。
更邪恶的是,在反覆进出得到一定的成果後,她不再藉势狠狠顶入,反倒在外头盘旋,以下身层层花瓣一圈一圈於他身前摆动丶绵密地含吮敏感的圆顿端头。在他难耐颤栗时,她爱抚着他大腿内侧细致的肌肤,於他耳畔轻喘道:「不喜欢吗?不喜欢也不用勉强……嗯哼,我们可以慢慢培养感觉。」
被她这样逗弄,小郎君几乎要喷出泪来。苍君明明就知道他说不要只是因为害羞,还这样取笑他……不过虽然在心中垂泪,他仍掩不住身体的饥渴,哼哼唧唧地奋力上顶,试图将自己再度送回她体内。
慕容凌涟奋起的力道并不软弱,可是盟主早有准备,总是在最巧妙的时机险险滑过。於是那难耐的肉杵通身被花穴滴淌的汁水淋得透亮,又被花唇轻巧地吻了无数回,却依旧不得其门而入,只能持续在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