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盟主有喜(十二)</h1>
慕容凌漣雙手撐在她腰側,很是扭捏不安,深怕做出不妥之舉,但無論是龍鳳呈祥還是鴛鴦戲水,總歸不是單方面的事情。成親該當也是如此,這等大事不能全部推在蒼君身上,他也該加把勁才行。
想到這裡,他稍稍冷靜下來,只是耳根依舊紅透,麈柄雖是長在他下身,勃起成這樣的躁動,卻是他十分陌生的,所以他小心翼翼地下壓窄臀,徐徐滑動。自詡郎中走方在外,他自是讀過不少醫書,雖不擅長婦科,仍是知曉自己該投入女子下身那萬古生生不息之門,那門不偏不倚於胯中間,快活時還會流出水來,該當是不難分辨。
不過理論歸理論、操作歸操作,沒有經驗又不好意思一探究竟的慕容凌漣,舉著玉杵於她腿根的溝壑裡拖拖磨磨,依舊不得其門而入。
這男子的凸處與女子的凹處,最是敏感,哪禁得起這樣反覆的摩擦,難言的滋味隨著擺動一層一層刷動出鮮明的刺激,既有快慰,又有讓人恨不得痛快撩搔的癢麻,當真是十分折磨人,比較讓人欣喜的是,本來有些乾澀的壑谷,在反覆間隱隱有了些許濕意。
慕容凌漣受到這等反應的鼓舞,試圖尋出新契機,於是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奮進不息,隨著谿壑潺潺,他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玉杵前端的圓鈍也開始往城門撞擊。有一瞬間,他似乎撞開了一道口子,頂端瞬間沒入,兩人齊齊驚喘一口氣,但毫無準備的慕容凌漣收勢不及,立刻又滑了出來。
慕容凌漣:……
軒轅蒼傲:……
喜燭倏然劈啪炸出花火,又陷入寂靜,熱烈過後的沉默顯得格外分明,兩人再次相顧無言,慕容凌漣的內心淚千行,好一會兒之後,他終於鼓起勇氣說道:「能不能把喜燭滅了。」
房內那對又粗又大的喜燭,隔著帳子依舊把兩人臉上的尷尬照得分明,這麼近的距離,完全無處迴避,實在太……太難堪了。
即便慕容凌漣沒把他真實想法說出來,軒轅蒼傲卻完全能讀到那種感覺。實際上,她亦深感若反覆出現這種狀況,確實會造成洞房花燭夜的心理障礙。於是她平靜地伸出手來,隔著簾子往桌子的方向一彈,噗的一聲,燭火立刻熄滅。
月光從窗櫺間透入,於地面上灑落片片銀輝,喜房裡布幕簾縵映染的紅光不再,慕容凌漣臉上的紅暈亦發豔美。
他想,這事情多數人總在夜裡做,總該是有點道理,暗一點的話,好像讓人變得更有勇氣,他俯身而下吻住了她,同時擺動腰臀,緩緩模仿著剛才的角度,於溝豁間探尋遊走。
既然方才已體會到了投入生門的感覺,軒轅蒼傲便也不打算光是躺讓他動,在回應他唇舌的靦腆索取之時,她也扭動著腰肢,好盡快讓凹凸處契合。
起落的喘息為滿盈夜色的芙蓉帳添了春色,反覆的研磨帶來益發難以忍耐的酸癢,即便如此,他們仍壓抑配合著彼此。所謂二人同心,其利斷金,春宵的事業亦然,在雙方反覆鑽研下,慕容凌漣再度衝刺成功,隱隱沒入生門、未再滑落,他還來不及欣喜,軒轅蒼傲就翻身將他壓回身下。
㊣㊣㊣99的話㊣㊣㊣
軒轅蒼傲:我想了想,果然還是把你壓住比較妥當。
慕容凌漣:(嬌喘一聲後嚶嚶)
======
慕容凌涟双手撑在她腰侧,很是扭捏不安,深怕做出不妥之举,但无论是龙凤呈祥还是鸳鸯戏水,总归不是单方面的事情。成亲该当也是如此,这等大事不能全部推在苍君身上,他也该加把劲才行。
想到这里,他稍稍冷静下来,只是耳根依旧红透,麈柄虽是长在他下身,勃起成这样的躁动,却是他十分陌生的,所以他小心翼翼地下压窄臀,徐徐滑动。自诩郎中走方在外,他自是读过不少医书,虽不擅长妇科,仍是知晓自己该投入女子下身那万古生生不息之门,那门不偏不倚於胯中间,快活时还会流出水来,该当是不难分辨。
不过理论归理论丶操作归操作,没有经验又不好意思一探究竟的慕容凌涟,举着玉杵於她腿根的沟壑里拖拖磨磨,依旧不得其门而入。
这男子的凸处与女子的凹处,最是敏感,哪禁得起这样反覆的摩擦,难言的滋味随着摆动一层一层刷动出鲜明的刺激,既有快慰,又有让人恨不得痛快撩搔的痒麻,当真是十分折磨人,比较让人欣喜的是,本来有些乾涩的壑谷,在反覆间隐隐有了些许湿意。
慕容凌涟受到这等反应的鼓舞,试图寻出新契机,於是他上上下下丶左左右右丶前前後後奋进不息,随着溪壑潺潺,他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玉杵前端的圆钝也开始往城门撞击。有一瞬间,他似乎撞开了一道口子,顶端瞬间没入,两人齐齐惊喘一口气,但毫无准备的慕容凌涟收势不及,立刻又滑了出来。
慕容凌涟:……
轩辕苍傲:……
喜烛倏然劈啪炸出花火,又陷入寂静,热烈过後的沉默显得格外分明,两人再次相顾无言,慕容凌涟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