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前辈</h1>
“是啊什么人呢?”
高高在上的神扯出过于夸张的笑容渐渐消散。
“可不要被骗了,你可是要创造新世界的人。”
莫名其妙地出现 ,说些意味不明的话然后消失。
花见头痛地睁开眼左右看了一遍。
很好,刚刚是幻境,现在没有人。
她对自己的行为风格认知准确,现在这情况她当然不可能傻不愣登的直接反抗,反而会在顺从的,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下寻求解决方案。
到找到方案的这段时间应该完全足够神达成他的目的,所以这个时候出来阻挠就真的很……神奇。
花见拍拍脸颊,找准自己目前第一要紧的事情——搞懂在哥哥和哥哥的守护者身上发生了什么。
还有妈妈……
至于这个看起来很垃圾的神就先随他去了。
花见起床穿衣洗漱,再一次在试图出门时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拦住婉拒。
行叭。
全家人都不在,也没见便签纸条。
花见想了想斟酌一下语句问拦住自己的人:“哥哥和妈妈去了哪里?还有山本前辈和老师。”
黑衣人低眉顺眼的,看起来有求必应:“去基地里了。”
花见懵了一会:“基地?”
“并盛町的基地,之前一直是云守在驻扎。”
身为黑手党教父的妹妹,曾经的成年人,花见并不像她的外表那么单纯善良可爱。
“搞什么?”
云守,云雀恭弥,完美符合孤高的浮云这一属性,游离在家族之中,似近非近,似远非远。
他和家族可没什么这种普通日常时候能开放属于他的基地这种情谊。
不过不管花见想什么,知道了什么猜到了什么,她依旧是一个稚嫩没有力量,火焰都微弱无比的被保护人员。
她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床上铺的是自己最喜欢的床单,清新地带着阳光的气息,整个房间光明通透,和她所处的境况丝毫不相符。
花见坐在书桌前叹气。
尽管现在每天好像都过得很惨,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去床上的路上,但每次醒来之后清爽的身体和被细心整理过的房间都昭示着一个事实——她依旧被宠爱着。
即便被限制自由,哥哥和老师也没有丧心病狂到她曾经看过的恐怖虐文的程度。
在这一点上来说……是该庆幸吧?
翻开的日记本上的日期终止于她的九岁,那时候她被兄长送到了未来,终于从“普通的我不可思议的被选中那就重新开启自己的事业吧”这样的幻想中脱离出来正视那个神明的玩笑。
创造新世界。
原本记录每天的灵感的,乱七八糟的日记因为失去它的作用而被封存。
而现在把它拿出来,并不是因为找回了它的意义,而是因为无趣。
也因为“安全”。
娇小的少女抱着厚厚的大笔记本来到她的专属乐器室。
“狱寺……前辈?”
占地庞大的钢琴前,银发的青年无声伫立。
花见脖子一凉。
“啊,是妹妹。”俊秀的男人此刻没有平常在她哥哥前那样的咋咋呼呼,他温柔地半跪下来向花见伸出双手:“要和我四指连弹吗?”
花见把手中的本子稍微上移一些遮住自己绯红的脸。
作为一名优秀的作曲人员她无法克制自己对于优秀演奏者的喜爱。
她觉得这个世界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眼前这个会手持炸弹把敌人打得不敢前进的人也是极为优秀的钢琴演奏者。
“我不是很会弹……”
她放下自己的本子递上自己的双手。
这是实话,她掌握多种乐器,哪一样都不太拔尖,不过是可以听的程度。
“前辈没有和哥哥在一起吗?”
花见缩在男人的怀里,没有注意这样的接触过于亲密。
“十代目让我留在这里……”
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狱寺隼人将娇小的女孩子束缚在自己的怀中奏响第一个音符。
“前辈我这样够不到啦!”
在起初的乱调过后,两人愈加合拍。
花见无疑是心情愉悦的。
对于她来说,这世间的所有美丽都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曲子所表达,因为对声音的敏感,也更容易为常人毫不动容的音调折服。
此刻,她有点对自己的敏感不满。
原本单纯的快乐因为另外一种新奇的快乐尝试而变味,滑腻的下体暗含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竟然因为一首曲子而高潮了。
花见一直知道自己通感很强,也正因为这样的天赋她才能年纪轻轻就被承认地位,但是她是真的没想到……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