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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收视率开门红啊,你快来公司,今天就拍第二场。”
太初匆匆赶到片场,这一场是上一场的延续。
宋淳祐将浸满体液的食指伸进嘴里舔了舔,“嗯,你的味道不错啊,秘书小姐。”他玩世不恭的笑了笑,接着又将指头伸进太初嘴里,“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很甜,嗯?”他的食指缓慢的一进一出,模拟着男人的性器在口腔里进进出出的动作。
“呜呜呜。。。”太初根本说不出话,只好委屈地哼叫着。
直到宋淳祐的食指被太初的津液所浸透,他才意犹未尽的拿出来,又伸到自己的嘴里一点一点的品味着,仿佛在品味一道精致的法式甜点。
“程总,放过我吧~”太初恳求。
令她惊讶的是,宋淳祐居然真的解开了帮在她手臂上的绳子,太初揉着已经发红的手腕,好痛。她又怕又气,但又不敢抱怨,怕惹恼了宋淳祐,又让他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在他身边两年了,从没想到他居然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不过今天穿的是一件浅色的衬衫,如果不戴文胸的话,必定会被别人看到。太初大气不敢喘一声,轻轻地把手伸向宋淳祐适才放入文胸的那个抽屉。
“哼,狡猾的小东西,才没那么简单。”宋淳祐抢先一步将抽屉上的钥匙一转,锁上了。他悠然的把这把钥匙装进自己的口袋,“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让你走吗,秘书小姐?”他得意的一笑,径自向沙发走去。这个沙发其实可以放下来变成沙发床,深夜加班的时候他就经常在床上对付一宿。白天就放下来,却是第一次。
太初绝望地看着宋淳祐将沙发准备好,仿佛是一头待宰的羔羊看着屠夫用心的磨着即将用来屠宰自己的刀。刚刚宋淳祐走过去的时候,就已经笑着对她说办公室的门早已被他锁上了,没有他的指纹,谁也打不开。
“秘书小姐,请吧。”宋淳祐用手做了个姿势。
太初怯怯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宋淳祐的眼神里多了一丝阴鸷,这是他在工作中常说的一句话。往日的服从性令太初鬼使神差的站起来,怪怪走到宋淳祐跟前。
“啊~”一声惊呼,她被抛到了沙发床上。宋淳祐欺身压上来,霸道的吻着她,雄性荷尔蒙充满了整个口腔。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三两下就扒掉了太初的A字裙和内裤。现在太初在他身下已经一丝不挂,她难为情的扭过头去,根本不敢看宋淳祐。
宋淳祐有力的大手捏住太初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脸。“你知道吗,秘书小姐,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操了。”这么流氓的话语,却被宋淳祐如此深情的说着,太初真是哭笑不得。
“不要,走开。。。”她勉强挤出几个字。
宋淳祐的脸陡然一变,霎时间布满了凶狠和暴虐,甚至带着一丝痛苦。他闪电般地将硕大的阳具送入太初体内,不顾她抗议的尖叫,狠狠地抽插起来。
“怎么,秘书小姐,你是想让全公司的人都听到吗?是的话就继续叫吧。”他一边在女人身上一起一伏的耕耘着,一边带着坏笑说道。
“嗯~嗯~~”太初压抑的呻吟,因为怕外面的人听到,只敢用喉咙低低地释放自己的痛和快感。
尽管几分钟前已经被宋淳祐用手指送上了高潮,但她的身体因为好久没做而变得极为敏感,而宋淳祐的龙根又大的令人发指,刚刚迅速进来的那一下仍让她痛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为,为什么?”太初不明白为什么两年来一直没有多看过自己几眼的男人突然一反常态。
宋淳祐没有回答,而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炙热而坚硬的凶器一下一下捣进太初身体的最深处。甬道里的层层褶皱被伸展开来,像臣子见到国王行屈膝礼一般臣服的迎接御龙的造访。
太初此时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觉得难以呼吸,她艰难的将双手攀向男人的脖颈,似乎那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好紧,比我想象的还要紧。”宋淳祐神情严肃的看着她,一下一下像打桩机似的坚实的凿入太初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冲击着最深处敏感的神经。
身下的人不断颤抖着,为自己的快感所羞得脸颊绯红。“求,求求你。。。”
“求我什么?”送淳祐发着狠问。
“求,求你停——啊啊啊~”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似的袭击让她失去了说话和思考的能力,除了巨浪一般压过来的快感她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剩下满天的烟花和不由自主的呻吟。好、好爽啊。
“求求你,不要停。。。”太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然而宋淳祐却听的真切,他抱起太初柔弱的身体开始冲刺起来,呼吸愈加粗重,脸上也渗出细细的汗珠。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两人的肉体相互交缠,各种压抑的喘息此起彼伏。也不知过了多久,宋淳祐一声低吼,尽数将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