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拾壹.云鬓乱(五)</h1>
袅袅感觉自己似乎要被他揉烂了,搓碎了,再连骨头渣子也不剩地被他一口吞进肚子里。
殷瀛洲用着一种近乎凶狠撕扯凌虐的力度在吻她。火热的鼻息交换,从上颌到舌尖,吸吮啮咬,口中所有的地方全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来回扫荡着。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纠缠的唇边溢出,复又再度被他粗暴地舔舐吮吻回去。
——这已然不是男人对女人的亲吻,更像是原始本能天性里,雄性对雌性那种野犷蛮横的掠夺与攻占。
天地万物仿佛在眼前碎成了片片流云,一切尽皆消失了,只有依靠着的这个坚硬宽阔的胸膛是可以触摸,真正存在的。
袅袅神智一片空白,昏昏沉沉中,身体被突然凌空抱起,失去着力点的惊吓让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殷瀛洲的脖颈,两条纤弱洁白的小腿挂在男人的臂弯,无力地晃了晃,她泣吟了声:“嗯……”不知他要做什么,有些茫然无措地将脸靠在他线条凌厉流畅的侧脸上。
哪里都好,哪里都一样。
只要在这个坚实安穩的怀中,随便他带她去哪里。
殷瀛洲抱着她,将她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随手一扫,上面碍事的茶具雑物全被挥落在地,那些瓷器“噼里啪啦”地通通跌了个粉碎。
略凉的桌子让敏感火热的皮肤瑟缩了下,袅袅颤着身子便往男人怀里躲去。
她抬起迷蒙失神的眼,正好对上了站在她面前,神情晦暗不明,睃巡着她的殷瀛洲。
男人一双略显狭长的深邃眼睛里,缓缓流动着炽热如喷涌岩浆般的占有欲,这让他本就俊挺邪气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噬人的悍厉与阴鸷。
袅袅哽咽着,抱住了他,伏在他的胸前,两条细腿以一种完全迎接男人侵犯的姿势被拉着分开,湿漉漉的穴口处再度被男人粗长的性器抵着,如蓄势待发的猛兽,准备着致命的一击。
铃口处似乎还在吞吐着热气,让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情欲尚未得到疏解的腔道再度一阵阵的绞动痉挛。
袅袅难捱地哼了哼:“瀛洲哥哥……”
殷瀛洲挺了挺腰,上翘的性器头棱在花瓣穴口处粘腻顺畅地滑动了几下,压过了那点肉核,让女孩儿更是颤抖不已。
他托起她的脸,眼睛眯了下,粗哑说道:“心肝儿,你好生受着!……”话音未落,粗长的性器便瞬间没入了窄小的穴口中,不等她完全适应,便借着她的水儿在她体内酣畅淋漓地征伐戳戮起来。
这个姿势很轻松地便可以让性器碾过娇嫩的内壁,直入深处。
狂乱的战栗和难忍的厮磨交织在一起,男人滚烫的吻如雨点般落在了他能够到的每一寸肌肤上。
袅袅身子不住地抖索着,在他持续凶猛地抽送中高高低低地泣吟娇喊着。几次三番地被他抛上了情欲之海的浪尖,高潮后的内壁脆弱敏感无比,受不得半点外来的刺激。
但男人将她牢牢按在怀中,她那点推拒的力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掐着她的腰,丝毫不停地猛烈挞伐着。
她的穴肉层层叠叠地收缩绞动着他,内里汹涌热烫的水儿一股股地喷涌而出,浇在性器上,甚至会灌进顶端小口内,更是让他失控般地疯狂操弄着她。
柔颤的呻吟媚叫断断续续,酥麻极致的快意似火焰,席卷侵蚀着残存的神智,袅袅全身如融化般软在殷瀛洲怀中。
男人下腹粗硬的毛发搔弄着红肿外翻的花瓣和肉核,疼痛中却夹雑着难言的酸爽,性器在腔道里每个轻微的碾磨,头棱在穴口处所有深重地刮蹭都变得无比清晰。
袅袅只觉得魂儿也要被他撞飞出体外,神碎魄散。
他那根可怕热烫的东西甚至还进入到了女孩儿从未被探访的幼嫩的颈口,暴烈地顶弄,霸道地开拓,凌厉地劫夺,狂放地征服,让她一次次无助地弓着腰肢,用放荡不堪的姿势去迎合着他的撞送。丰盈挺翘的两团乳儿或是被挤压在他的胸前,或是上下跳动着,划出了淫乱的弧线。
袅袅柔弱无骨地攀附在他胸前,身下“咕啾咕啾”的水声让她更是羞耻得蜷缩起了脚趾,小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她摇着头挣扎痉挛:“嗯……瀛洲、哥哥……我要死了……”她的嗓音似泣似笑,甜媚婉柔,如一条细细的琴弦绷在男人的心尖上,随意拨动中便足以扰乱他所有的神智。
两人交合处的毛发被她的水儿彻底湿透,随着每一次的抽送拉出道道淫靡的水光,又滴落在地上,洇湿了两人身下的一小块儿青砖。
女孩儿白皙娇嫩的皮肤再次氤氲起了桃花色,汗湿的肌肤在略有些昏暗的房内泛着柔腻艷靡的色泽,脸儿酡红一片,黑色的额发凌乱湿透地黏在颊边,黑白两种鲜明对比到极致的色彩同时冲击着殷瀛洲的心神,她背后的长发不停地晃荡着,原本明澈透润的眼睛里尽是空蒙的泪意,清浅急促地靠在他胸前喘息着。
“我如何舍得你死?……是我要死了,死在你身上。”殷瀛洲力道越来越重,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