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里吗?”
左鸣扬嘴角一抽:“嗯,差不多吧。”
林跃一下子跳了起来:“左鸣扬,你疯了!你喜欢那种皮肤黝黑粗糙的大老爷们?”
左鸣扬翻了个白眼:“他虽然连爽肤水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的皮肤特别好,挺白的,也很爱干净。喏,家里也都是他收拾,干干净净的。”
林跃嘴角一抽:“你确定这是山里下来的人?”林跃心里有些膈应,又问道:“他叫什么名儿?”
“白沐,小白的白,如沐春风的沐。”
“嗯,你们做了吗?”
“噗!”左鸣扬一口水喷了出来,咳了半天才摆了摆手:“没,没有。”
林跃心一跳:“那……确定关系了吗?”
“没,没有。”
“那就是说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没答应?”
左鸣扬心里起了一丝异样,强调道:“他喜欢我。”
“他亲自说的?”
左鸣扬怔了怔,白沐并没有说,他只是说会永远做他的保镖,跟在他身边。
林跃看了看墙上的钟,二十点四十分。
“这么晚了,他人呢?不是贴身保镖吗?”
左鸣扬挠了挠头:“在别墅呢,老爷子找他。明天我就去把他接回来,所以林跃,你不能住这。”
“那如果……我是来跟你和好的呢?”
“什么?”
左鸣扬猛地抬起头看向了林跃,林跃是认真的,左鸣扬看得出来。
左鸣扬叹了口气:“林跃,两年前咱们就说清楚了不是么?咱们还可以做朋友。可是你跟别人走了,林跃……我的脾气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再跟你好。”
林跃的眼睛有些微红:“左鸣扬,我当初离开你,是因为你不能给我安全感,你身边的男的女的就没有断过,虽然那时候你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来,可是我会自卑,我会不安。”
左鸣扬心里升起一抹钝痛,他看着林跃左手腕拿到缝合的伤口,到了嘴边儿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沉默了一会儿,左鸣扬才道:“今天太晚了,你住一晚明天我再送你回去。你睡卧室,我睡侧卧。”
左鸣扬不想再多说什么,他欠林跃的可以用一切来还,可是爱情不行。
他们之间已经无法回头了。
左鸣扬说完就推开了白沐的房门,林跃却猛地冲了过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左鸣扬。
“你……”
“鸣扬……你不要我了么?你说过永远都会保护我,不让被人欺负我的。”
左鸣扬心里一酸:“是,我是说过,也会保护你,照顾你。但是我不会再喜欢你了,我当初让你别走,你还是走了。你走了,我们之间就完蛋了。”
左鸣扬捉住了林跃的手腕,慢慢的从自己的身前扯开。林跃吸了吸鼻子,抬眼却看见了墙上挂着的两把剑,还有上面的红色跟银色的剑穗。
“这剑是他的?”
左鸣扬点了点头。
林跃看了看,问:“我能看看吗?”
左鸣扬想起了白沐的话,摇了摇头:“这剑很锋利,你别看了,回来再伤到了。”
林跃笑了笑:“我爸跟老爷子就喜欢收藏这些个东西,我们家都挂了一个屋子了。不过这把剑,我觉得是个挺好的货色,看得我心里痒痒的。你就让我碰一下呗?我不拔剑,成吗?”
左鸣扬见林跃这么说,也不好拒绝。
他脱了鞋就踩在了白沐的床上:“我给你拿。”
左鸣扬将两把剑从墙上取了下来,在碰触的瞬间,他觉得掌心一热。只不过这种感觉一触即逝,左鸣扬便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没再多想。
林跃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他接过这两把剑,分别放在手中掂了掂,疑惑道:“这两把剑重量上不一样,上面的雕刻手法也不同,这应该是两个人的佩剑,只不过看上去像是同一处地方锻造出来的。而且不过这红色跟银色的剑穗看起来,倒是出自一人之手,应是互相挂上去的。”
左鸣扬听着有点意思:“你是说,这两之间出自一人之手?着剑穗也是一个人做的?”
林跃点了点头:“是的……在古代,只有关系特别好的人才会互挂剑穗,而从这剑上来看,这并不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但是这不像是宫廷里的剑,不过看起来……鸣扬,一个山里的人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左鸣扬不懂这些,只不过他想起了白沐曾经说过的一件事,他说他心里有个敬佩的人,但是那个人死了。
估计,这就是那个人的剑了吧。
左鸣扬怎么想着,心里觉得有些抑郁,但他想着总不能跟一个已经去世的人瞎计较,便道:“谁知道,我对这些有没有研究。”
林跃将剑放回了左鸣扬的手里,问道:“左鸣扬,我能见见白沐嘛?怎么说也算是半个情敌,不见一面我可不会死心,我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左鸣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