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让我养好皮囊去伺候别的男人,你亲手毁了我最后的希望!”
“因为他位高权重,因为他是你肖家仰仗之人,原来你变了,不是因为我感动了你,而是因为他看上了我,为着他可能给你的地位,你窃喜地给自己带上一顶绿帽子。”
“那夜过后,我便明白,你就是个烂到骨子里的人渣,你根本没救了。”
打到此时,鱼令妩终于声嘶力竭,瘫坐在地上,她放下了手里的木棒,用沙哑的嗓音,平静对他说:“所以,肖天玮,从那以后,你便再也不是我丈夫,这次,我彻底放弃你了,你死后一个人下地狱去吧!”
肖天玮被打的眼泪鼻涕全出来了,满脸的痛苦和畏缩,一点也没有他打人时的狰狞和恐怖。
令妩与他坐的很近,所以她看的很清楚,原来他这样弱小的人呐……
她被打那么多次,每一次都比这次狠,可她却从没掉过一次泪,她比他强多了!
从这一刻起,鱼令妩再也不畏惧他了。
她慢慢起身,拍完身上的灰尘,头也不回地离他而去,此时,她脑中突然冒出一句话:你真是个傻人啊……
这是那人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三年前,在她从娘家赶回肖家时,肖天玮又毒打了她一顿,她一时想不开,夺门而出,想跑到后花园里的池塘溺死,却在半路碰上了他。
他从不勉强女人,也从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我没碰过你这类的,想试试,你若答应,我可以保证有我在一日,他碰不得你一下。
她的日子再难,也不愿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来。
比起被丈夫毒打,她更不愿沦为别人的玩物。
从此,她便开始过着躲避他纠缠的日子,拼尽全力无视他丢来的各种诱惑,抵抗着他的一步步攻陷。
他俩恐怕都没想到,这一纠缠,就是三年。特别是他,尤其不信。
那日他禁锢着她的下巴,贴近她的脸,缓缓叹道:“你真是个傻人啊,原来我在你心中,竟不知他这种货色,我三年都捂不热你?”
她回道:“他是我丈夫,你视我为玩物。”
他不可思议地摇头:“他这样的人,你竟然还对他抱有希望?”
她当时还心中一喜,回道:“我便是这种女人,无趣又固执,让您扫兴了,其实我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就是这张脸,也比不过您身边的人。”
他终于放开她了下巴,却从背后抱紧她,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在她耳边呢喃道:“你啊,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三年没到手的人,哪能轻易丢开,事实是她也感受到他慢慢消耗的耐心,说是不勉强,可他也越发不能控制,逐渐缩短两人见面的日子,逐渐多了与她亲近的动作。
他总终还是利用肖天玮的自私和劣性,得到了自己,也让她对肖天玮彻底死心。
当时她喝了下了药的茶水,被抬到了他床上。
一开始药性还没发作,她还有理智,便质问道:“您不是说,不会勉强女人吗?”
他就坐在床头看书,也没动她,只回道:“药又不是我下的,我这样哪里勉强你了?”
“可我不是自愿的。”
“你最终会的。”
令妩没法子了,只得破口大骂起他来,想让他滚开。
他却逐渐压了上来,盯着她的眼回道:“你以为我是谁?”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比肖天玮可坏多了。”
“你却始终只看到我好的一面,才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这不就是你情动的最好证明吗?”
“明明对我动了心,明明对我有情,却拼命压制,哪怕是个人渣,也能被你用来拒绝我,我不得不承认,你真是能忍。”
她的药性逐渐发挥作用,衣物也退去了,可还是记得要反驳他:“我没有!”
“没有,那你梳妆打扮做什么,你自己回想一下,遇见我之前,你会打扮自己吗,这三年来,最近呢,难道是为了他吗,你心里其实再明白不过。”
她终于失去理智,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攀附上去,最终沉沦。
等她醒时,他正在穿衣服,摸到了她的肚兜,发现其中竟有暗格,便掏出其中的香囊,仔细研究了起来。
她不愿给,也不顾遮掩和浑身酸痛,就上前争夺香囊,只是香囊虽拿回来了,里面的东西,却被他取走。
“令妩,你终归还是会死心塌地跟我的。”
“因为你便是这样女人,看似透彻,实际却是个执迷不悟的。”
“夫人、夫人,咱们该回家去了。”孟玄音的声音唤回了走神的令妩。
令妩走到申锐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多谢您今日的帮助。”
说罢,牵着玄音的手,缓缓走远。
申铎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肖天玮,最后还是决定把他送入就近的一处医馆。
鱼家女,肖家儿子,原来如此,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