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很有道理,但真的有点扎心#
审神者敢拿自己长的五斤肉发誓堀川只是担心和泉守太长时间没吃到晚饭闹脾气,因而找了个相当好的借口。
“去你们那儿吧。”少女把吃了两口面和奶茶放进食盒,她也许久未见过和泉守兼定,这位本丸年龄最小的刀近来似乎沉默寡言,除却出阵内番外,本丸很少能看到他的身影。
刀帐通共几十把刀剑,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并不能一一顾及,借此机会,刚好能去看看。
本丸最初建设之际,审神者对这些刀剑的性格和历史并不了解,于是简单粗暴地按刀派划分,大部分确实可行,但有些明明是一个旧主或一个刀派的刀剑,却总是会闹矛盾,虽然不大不小,往往会搞得审神者焦头烂额。
都说物似主人,一个旧主的刀精却互相伤害……
#难道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相残杀?!!#
到最后她索性不再多管,任由他们自行组合同居,于是堀川从堀川派的宿舍搬了出来,与和泉守住到了一起。
为此歌仙万分感激,与和泉守住了三天,已经把他此生的耐性给耗尽,能把他丢给堀川,对方还欢喜地接受,简直就是刃生一大幸事。
“最近和泉守殿都是这么晚回来的吗?我记得并没有给他安排那么多的远征。”
堀川拿着之前厨房的那根蜡烛,在前面为少女开路,一边小心提醒脚下的台阶,一边回答审神者的问题:“是卡内桑自己主动提出的,他跟远征的各位交换了任务。”
“为什么?”
“我……不清楚。”没想到这话居然会出自堀川的口中,他可是一直自诩为和泉守头号迷弟,“最近的卡内桑,好像状态不是很好呢。”
“有你在他身边,应该没什么问题。”话是这样说,少女还是不由自主担心起来,她印象中的和泉守是一个略微莽撞却又热情的青年,脸上总是挂着元气满满的笑容,就算短暂失落也会马上恢复正常,堀川既然这样说,问题可比她想象得还要大。
“主人大人,小心。”这一段路满是带有青苔的石子,堀川相当自然地将手递过去,打算扶着审神者走过。
少女把手搭上去,胁差不算宽厚的手掌却异常温暖,给人以无限的安全感,像一只小猫用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勾得她心痒痒。
审神者甩了一个巴掌,唾弃自己的龌龊,自然也没看到堀川那眉间染上的喜悦。
堀川与和泉守的部屋也像本丸的其他刀剑一样装了一些现代电器,方便生活,胁差将蜡烛熄灭,推开门走了进去:“卡内桑,晚饭做好了哟!”
审神者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屋内不出意外的相当整洁,毕竟有一个家务小天使在,就算和泉守再随意也不会乱到哪儿去,屋内静悄悄的,看不见打刀青年的身影。
“真奇怪啊……卡内桑出去了吗?”堀川挠挠头,“主人大人您先坐一下,我出去看看。”
少女随意找了块软垫盘腿而坐,屋内虽整洁,仍带有年轻男子特有的汗味,不算难闻,到底也有些不适。
她扫了两眼,目光重新落在食盒上,将自己那份没吃完的夜宵从盒内拿出,继续刺溜刺溜地吃进肚内。
门外似传来脚步声,且越来越近。
堀川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国广,你回来了!”
审神者一口面卡在喉咙里,差点没窒息。
长发打刀似乎刚梳洗过,身上还冒着水汽,湿掉的发尾散乱搭在身后,他身着浴衣,腰带松松垮垮系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腹部以下的人鱼线也若隐若现……
所以,她是先吞面,还是捂鼻?
第18章
不仅是审神者,此时的和泉守,心亦不比她平静半分。
他已经很久未在这种场合见到少女,久到他甚至遗忘了过往的时光。
“主人......你怎么在这?”和泉守有些手足无措,“国,国广呢?”
“他看你不在房间,于是出去找你了。”审神者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从付丧神某个不能言说的部位移动到胸膛,却又被半露出的那两点粉嫩刺痛了双眼,猛地抬起袖子扭过头遮住视线。
和泉守歪歪头,疑惑的面容看起来纯洁天真。
夜风袭来,带来一阵凉意,激得和泉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付丧神低下了头。
“抱,抱歉!!!”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之处,手忙脚乱地系好浴衣的带子,握拳置于嘴边咳了咳,“那边,主人你又为什么会在这?”
话一说出口,和泉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明明心里对她的到来不知有多欢喜,说出来的话却变了另一个意思。
她会......生气吗?
死鸭子嘴硬的付丧神双手抱于胸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审神者,帅气凌厉的外表下是忐忑不安的内心,纵使如此,他还是开不了口道歉,像是一枚塞子哽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