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听到马蹄的声音走向不对,这才急忙换了一身白衣,一路跟来,她也是想探究,到底是何人会有如此行径。
“嗯。”钟老太太看着地上的死尸,又看看燕曼舒,只知道这丫头功法厉害,没想到杀人都是如此麻利,不由得心中感叹,这丫头当真了得,对待亲人热血衷肠,对待敌人却是刀法狠绝,真真是做大事的人。
这边战事刚刚结束,柱子、苏老爷子循着车辙印赶了过来,见大家平安无事,这才将提着的心放入了肚里。
“这网是什么材料做的?”苏老爷子随意的拿起大网,这次发现大网细如鱼线,但硬度和重量却与鱼线大相径庭,是一种从没见识过的材质,从腰中掏出刀,用足了力气坎着丝网,丝网完好无损,刀子到是卷了刃。
正文卷 第二百四十章 喜悦
相云天过去拿过了刀子,细细看着卷起了的刀刃,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幸亏有二丫及时赶到,不然凭着这样材质的丝网,自己哪里能逃得过去,这条命定然交代在这里了,想到太子的狠毒和阴冷,一股寒意充斥了全身,这哪里还有一丝兄弟的情意,几次三番的派人追杀自己,哼,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笔账我相云天得要好好的记着,将来一笔一笔的加倍奉还给他。
一大早起来准备去练功的相云天,推开门看到门上插了一把剑,剑下有一封信,他打开一看只有几个字:“要救人,速去二首村西。”他顾不得多想,仗着自己跟着苏老爷子和二丫学了一身的好功夫,这一路暗杀他的高手一波一波的,都让他给收拾的干干净净,艺高人胆大,骑上马火速的往二首村西赶去,结果遭了埋伏。
燕曼舒同样也是被震在当场,即使来自异域空间见多识广的她,也从没见过材质如此坚硬的东西,手感上仅比鱼线粗些,质地稍微坚硬些,重量略重些,她刚才已然觉得不同,但经爷爷这一砍,更看出此物非同一般,爷爷虽擅长轻功,但腕上的力道并不小,他使用的刀子也不是普通的凡品,居然被卷了刃,此网倒是不能小觑。
相云天看从来都镇定自若的燕曼舒皱起了眉头,心中更是紧张,从小博览群书的他,自认为见识非凡,一路游历又增加了不少的阅历,可是自从遇到二丫后,他发现自己有如井底之蛙,再也不敢自夸见多识广,在二丫面前只有自愧不如,如今太子的死士手里出现的丝网,连二丫都不了解,他不得不警惕担忧,难道是?
还没等他继续想下去,就见燕曼舒对着钟老太太等人安慰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即使出了点小插曲,也是有惊无险,我们还是快快回去吧,省得让大家担心。”
二丫娘看着地上的死尸,握着手心里的冷汗,这一大早的连人命都折腾掉了几条,在二丫眼里不过是一段小插曲而已,不由得对这个女儿又多看了几眼,这真是自己生的孩子吗?别说跟自己,就是跟林家的人也没一个像的呀?三年来她第一次有了疑问。
钟老太太又上了马车,这次是柱子亲自驾车,这事一出,他们哪里还敢大意,等回到钟家大宅时,见六月、大丫都已梳妆打扮好了,两个新娘子身穿大红喜衣,漂亮的如出水芙蓉一般,头戴银叉,银耳环金项链银手镯一应俱全,显得格外的喜庆。
李老太太一看就急了:“我说你们两个孩子,奶奶给你们准备的金子的,宝石的耳环镯子,珍珠翡翠项链呢?今儿个不戴啥时候戴呢?”
“奶奶,那些个放着又跑不了,以后在家天天戴给你看,今天成亲的那么多对呢,咱啥都那么好,你让那些家里穷的父母心里多难受啊,咱可都是满口香的管理人员,不能铺张浪费,搞那些比吃比穿的浮夸习气。”六月伶牙俐齿的劝慰着奶奶。
李奶奶满脸的接受无能,还想叨叨点啥,钟老太太拉了拉她的袖子:“你呀,一大把年纪了,活的还不如孩子们通透呢,那些个身外之物有啥可计较的,今儿个是重要,可是往后的每一天也很重要,孩子们的事咱就不操心了,一切由她们吧。”
李奶奶张了张嘴,叹了一口气,算是妥协了,想想也是,连成婚大礼都新事新办了,还有啥想不通的。
柱子提前订好的马车都来了,在家门口等候了一大溜,马车上贴着大红喜字,披红挂彩的十分惹眼,就连车夫们也穿着红色的棉袍,站在街上喜气洋洋的,等候着钟家一家老小上车,见穿着大红喜服的两个新郎,扶着各自的奶奶出了院门,后面跟着端庄美丽的新娘,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一群孩子,男孩子们嘻嘻笑着喊着新郎新娘出来了,女孩子们手里提着花篮斜刺里冲了出来,从花篮里抓起红色的碎纸向新郎新娘撒去,顿时红彤彤的一片在夜空中乱舞,好似红色的雪花慢慢悠悠的落在新郎新娘的身上,三丫兴奋的手舞足蹈,嘴里叫着喊着太美了,脚下也不闲着使劲的跳着,早没了女孩子的矜持,燕曼舒叶楠王盈盈和四朵金花提着篮子,大把大把的糖果瓜子榛子洒向了孩子们,场面热闹的连田有财和柱子也加入了撒糖的人群,车夫们兴致盎然的一起抢起了瓜子糖,大人小孩的喧闹声彻底让凌晨的二首村沸腾了。
在一片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