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的身影在走廊消失。
    陈盏和江遇到病房时,楼颜正靠坐着,手里拿了本杂志。
    听见门口的动静,她抬眼看来。
    陈盏走过去到她床边坐下,“妈。”
    她伸手握住楼颜的手。
    “这么早就过来了?不在家里多休息一会儿?”楼颜笑。
    陈盏摇了摇头,“睡不着了,想早点过来陪你。”
    “有小遇在这儿,怎么,你还怕我出什么意外啊?”
    “伯母,您这话可不对。”江遇去给陈盏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她,边接上楼颜的话,“我在这儿那自然还是不如盏盏在这儿的好。”
    “都好都好,”楼颜开心,连精气神都提了起来,“小遇在这儿也好,伯母喜欢。”
    陪着楼颜在病房里简单的唠了会儿磕,江遇提议让楼颜下床走走活动身体。陈盏自然是愿意的,楼颜也高兴身旁有两个年轻人的陪伴,点头同意。
    不过刚走到走廊拐角,陈盏就离开他们去了趟卫生间。
    上完厕所,她认真的在盥洗池前洗了手,抬头又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耳旁凌乱的发。
    按照原路返回去找他们,还没转过走廊的拐角。
    旁边就突然伸过来一只手,猛地拽住她的胳膊。
    还没来得及惊呼,陈盏整个人就被困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抬头,她看见眼前的贺京遂。
    “贺京遂?”她惊讶,“你没走?”
    “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他整个人就俯身吻下来。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濡湿的舌尖滑进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的索求着她的香甜。
    他像一头饿狼,在她唇间流转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尽管陈盏被他逼到墙角靠着,她也有些承受不住这近乎重欲的贪恋。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腰间摩挲,那只她系得漂亮的蝴蝶结被他扯开缠绕在指尖。
    狭窄的楼梯口,灯光暗淡。
    没有很多人路过的地方,像一道口子撕扯开那些想要肆意妄为的欲望。
    他们意乱情迷的吻在一起,安静的空间里,唇舌碰撞出羞耻的声音清晰。
    陈盏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抬手推他,却也一点力都使不上。
    贺京遂亲得她整个人都发软,他咬她的唇,亲她的嘴角,咬她的耳垂,又亲她的下巴。
    脑袋里反反复复的浮现她和江遇在一起的身影。
    他那样摸她的头,她那样温柔的笑。
    刺眼。
    太刺眼了。
    她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交缠在一起的气息滚烫,贺京遂轻抵着她额头重重的喘气。
    借着昏暗的光,贺京遂视线下撇,看见女孩儿那张被他蹂躏到泛红的唇,上面还有细细的水光。
    欲念深重,他滚了滚喉结。
    又亲了几下。
    “贺京遂,你干什么……”陈盏被他亲得连声音都发软。
    她抬起一双潋滟水色的眼睛去看他,少年背着光,脸上的情绪都掩在阴影里,让陈盏有些捉摸不透。
    腰间的蝴蝶结被他扯散,贺京遂松开她,退了点距离出来,低头,亲手重新为她系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与黑色的腰带缠绕在一起,在这昏暗的光线里,有种抓人眼球的心痒。
    重新为她系好腰间的蝴蝶结,贺京遂才抬眼看向她,女孩儿水灵灵的眼睛里有种涉世未深的纯,洁白干净。
    想欺负她的那点欲望又冲了上来,他忍着,手却不安分的揽过她的腰,让她贴自己更近一点。
    他眼里的那点情绪似乎还没散开,懒懒散散的垂着视线看她。
    她越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贺京遂就越是心痒痒。他挑唇低低的轻笑,俯身靠近她耳朵。
    低沉的嗓音里捏着坏劲儿。
    “想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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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别问,问就是他醋了。
    折某:遂,你轻点,你老婆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被我们遂解腰带的手蛊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大家一起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黑色的腰带,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在一起啊啊啊啊啊,他是真会!!!亲完还给她系上了。
    贺京遂:钓老婆的手段罢了。
    大家请放心,小情侣谈恋爱阶段会甜到顶的!
    折某:也是钓人的手段罢了。[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就这么不心疼你男人”
    就这么一小会儿, 陈盏确实被他欺负得够够的,她想推开他,他却不让。
    陈盏微恼着着急, “我真得走了, 我妈妈还在等我, 等会儿他们就该怀疑了。”
“怀疑什么?”他故意拖腔带调,一点都不正经的, 嗓音低沉得磨她耳朵,“怀疑你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