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黄爷爷我!
    “咕!”
    我是你宋爷爷!
    “嘶!”
    哪里来的破松鼠,碰黄爷爷我的毛就算了,还敢嚣张!
    “咕!”
    废物,还敢嘴硬!
    将黄鼠狼掼到地上,宋舒骑了上去,对着黄鼠狼兜头就是三个重重的巴掌,打得黄鼠狼脸瞬间肿了起来。
    “咕!”
    没有人或者妖精,能在宋爷爷面前嚣张!
    “嘶!”
    你信不信我让人打死你!
    待秦眠和玄胥察觉两个小东西打起来的时候,黄鼠狼都快被宋舒扇晕了。玄胥大惊失色,立刻上前,秦眠趁机按住宋舒乱蹬的腿儿,将他抱进了怀中。
    黄鼠狼扑到玄胥怀里,身形一变,成了一名穿着黄色长衫,圆头圆脑的少年,那少年脸颊红肿,对着玄胥哭的伤心:
    “玄胥,他玩儿我的毛球,还打我!你快替我打回去!”
    宋舒坐在秦眠的掌心,双手抱胸,眼神很是不屑。
    都能变人形了还打不过鼠,简直丢脸,还好意思找别人帮忙呢,他要是黄鼠狼,这会儿就回家苦练拳法,下次再打回来。
    抬手捂住宋舒的脸,秦眠朝玄胥赔笑道:“师叔,我想起今日还有事,便先离开了。”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红色瓷瓶,对玄胥道:“这是能治外伤的药,师叔你给阿黄涂涂吧。”
    他也没想到宋舒竟然能把阿黄按着打,一个没修成人形的小松鼠能按着筑基期的黄鼠狼打,说来是件很奇怪的事。
    “不许走!”
    阿黄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冲玄胥告状:“这是我们的洞府,凭什么他能玩儿我的东西,还要打我!”
    秦眠:“……”
    宋舒:“咕!”
    小气鬼,鼠就玩儿了怎么!
    捏住小松鼠的添油加醋的嘴,秦眠露出一个抱歉的笑,低声道:“实在对不住,阿黄,下次我再给你好好赔罪。”
    “松鼠不过一时好奇,并非有意玩儿你的毛球。”
    阿黄不依不饶道:“那你让他给我赔罪,他方才还一直骂我!”
    秦眠:……小松鼠怎么还骂人呢。
    感受到小松鼠在掌心挣扎的厉害,秦眠都不想就知道小松鼠肯定不会说什么好话,黄鼠狼听得懂,一会儿还不得炸锅。
    “好了,莫要闹了。”摸了摸黄鼠狼红肿的脸,玄胥头疼道:“秦师侄,你先走吧,我来安抚阿黄。”
    阿黄不可置信的看向玄胥,厉声道:“玄胥,你怎么胳膊肘向着外鼠!”
    宋舒:“!”
    秦眠:……
    好不容易从玄胥的洞府退了出来,秦眠松开手,一直被捂着的小松鼠得了空隙,脚步一转,又想冲回去再抽黄鼠狼一顿。
    明明是黄鼠狼先挑衅鼠,还要鼠道歉。
    鼠打死他!
    “好了好了。”
    拦住小松鼠,秦眠无奈道:“你都将他脸抽成桃儿了,便消消气吧。”
    宋舒不服,抓着秦眠的衣领,“咕”了一声。
    又不是鼠的错。
    “没说是你的错。”
    抬手捏了捏小松鼠的腮,秦眠好脾气的说:“不过那是师叔的洞府,咱们不占理,而且你的确玩儿了阿黄的毛球。”
    宋舒皱了皱鼻头,不开心道:“咕。”
    那鼠也不要道歉。
    谁让黄条子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打他。
    “不用你道歉。”秦眠轻笑道:“过几日,我再同阿黄好好赔礼。”
    宋舒皱了一下鼻头:“咕。”
    谁要偷粮贼多管闲事。
    “不过。”
    叹了口气,秦眠眼中满是可惜:“只是如此一来,咱们此次‘打劫’只能算了。”
    毕竟打了师叔的灵宠,又巴巴去拿人东西实在有些过分了。
    “咕咕。”
    宋舒挥了挥爪子,并不在意能否“打劫”成功。
    反正就算“打劫”不成,偷粮贼也有很多好玩意儿,宋舒并不是个什么都要的性子,他听老王八说过四个字。
    “知足常乐”
    宋舒一直将这四个字记在心中,他也一直如此活着。
    “你倒是忽然大气起来。”
    秦眠哼笑一声,握着宋舒的爪子看了看,惊奇道:“让我瞧瞧你最近是不是修炼进步了,打起架来好是威风。”
    “咕!”
    摊开双手,宋舒得意的握了握拳,炫耀道:“咕咕咕。”
    鼠的拳法练得可好,打起黄鼠狼来更是虎虎生威。
    秦眠笑着夸道:“厉害厉害。”
    大尾巴打了打秦眠的手腕,宋舒双手抱胸,眼神睥睨,浑似天上地下只他这么一只厉害的松鼠。
而另一头,阿黄见自己被打,玄胥不仅不关心他,还让打他的“坏鼠”走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