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交换了个眼神,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裴宴川第一个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乖宝,喝醉了还这么会撩人。走,上楼去‘休息’。」
就这样,他们带着文暖暖上了楼。那间包厢果然如谢宇臣所说,空调凉爽舒适,隔音效果一流。门一关上,外界的喧闹瞬间被隔绝,只剩他们六个在里面。文暖暖被陆琛轻轻放在宽大的沙发上,她醉眼朦胧地笑着,裙子滑落到大腿根,露出白嫩的肌肤。
高牧珽第一个扑上来,他那壮硕的身体像座山一样压住她,声音粗哑:「老婆,刚刚那谢宇臣的话什么意思?想让我们带你上来被操?」
文暖暖咯咯笑着,摇头晃脑:「我不知道……我只想被老公们操……」
这话像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欲火。迟净砚温柔地跪在她腿间,双手分开她的双腿,低下头开始舔她的穴。那温热的舌头灵活地钻入粉嫩的肉缝,舔舐着每一寸敏感的褶皱,文暖暖顿时尖叫起来:「啊……净砚,好痒……舔得我好舒服……」
与此同时,叶亦白俯身吻住她的唇,小奶狗似的黏人劲儿全上来了。他的舌头纠缠着她的,吮吸着她的津液,吻得啧啧作响:「暖暖,亲我……你的小嘴好甜。」
裴宴川没闲着,他邪魅地笑着,双手揉捏着她那两颗又白又挺的奶子。饱满的胸脯在他掌心变形,乳尖被他捏得硬硬的:「乖宝喝醉酒后居然这么浪啊。」
文暖暖酒醉了,叫得更忘情,更肆无忌惮:「啊……宴川,揉得好麻……要……要被玩坏了……」
陆琛看着她这副浪荡的样子,眼睛都红了。他接手过来,将文暖暖的两条腿抬起来,架在自己宽阔的肩上。那赤青的文身从胸膛延伸到手臂,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解开裤链,粗长的鸡巴弹出来,直直顶住她的穴口:「宝宝,准备好了吗?老公要大力抽插了。」
「陆琛,插进来……操我的小穴……」文暖暖喘息着乞求。
陆琛腰身一沉,鸡巴整根没入,顿时淫水四溅,喷洒在沙发上。他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操!这么湿,这么紧,喝醉了还这么会夹人。」
「啊……啊……太深了……陆琛……要被操死了……」文暖暖尖叫着,身体颤抖,淫水像喷泉一样溅出。
高牧珽看不下去了,他跪在沙发边,将自己那根粗壮的肉棒塞进白子心的樱桃小嘴里:「老婆,帮我舔,努力点,吸得深点。」
文暖暖努力张大嘴巴,吞吐着那根巨物,舌头舔着棒身,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嗯……嗯……塞满了……」
五人就这样轮流爆操着她,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叶亦白最喜欢后入式,他等陆琛抽插得差不多了,便将白子心翻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腰肢,鸡巴对准穴口猛地插入:「暖暖,后入可以操得更深,爽不爽?老公要干到你子宫里去。」
「啊……亦白……好深……操到里面了……要高潮了……」文暖暖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被撞得啪啪作响,身体剧烈颤抖。
迟净砚则俯身舔着她的乳尖,舌头卷着那粉嫩的乳头,吮吸得很情色:「子心,舒服吗?」
「啊……好舒服……奶子要被舔化了……老公……操我……」文暖暖浪叫着,不断被送上高潮。她的身体一次次痉挛,淫水喷得到处都是,高潮迭起,像永无止境。
而就在隔壁的包厢里,谢宇臣和白笙笙也没闲着。谢宇臣那高冷的帅脸此刻满是欲火,他将娇俏可爱的白笙笙压在床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裙子:「骚小猫,喝醉了还这么浪?是不是想被操?」
白笙笙醉眼迷离,娇滴滴地笑着:「宇臣……我好热……操笙笙吧……用你的肉棒操笙笙……」
谢宇臣冷笑一声,鸡巴直捣黄龙,猛烈抽插起来:「笙笙,叫大声点,让隔壁那群人听见。我们也来较劲,看谁操得更狠。」
“啊……主人……太猛了……操到里面了……笙笙受不了……白笙笙被操到哭叫,软软地趴在他肩上,身体颤抖着高潮。
谢宇臣在性爱时都会要求笙笙叫他主人。
两间房里的男人就像在较劲一样,隔着墙壁传来阵阵浪叫和撞击声。文暖暖这边,五人轮番上阵,裴宴川又接手揉着她的奶子,同时高牧珽继续塞嘴,陆琛从侧面抽插,叶亦白和迟净砚则轮流舔穴和乳头。她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老公们……操得我好爽……再深点……要被操坏了……啊……又高潮了……」
陆琛喘着粗气,低吼:「宝宝,夹紧点,老公要射了。射满你的小穴。」
「射吧……射进来……灌满我……」文暖暖尖叫着,迎来又一波高潮。
高牧珽也忍不住,在她嘴里爆射:「吞下去,全吞了,老婆。」
叶亦白后入得更猛:「暖暖,我也要射……操死你……」
迟净砚舔着乳尖,轻声哄:「暖暖,舒服吗?。」
裴宴川捏着奶子温声道:「乖宝给我们操一辈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