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年最后一个台风,陈亦程看着眼前的少女踮起脚尖敞开胸怀,大半个身子倾出栏杆,仰脸享受暴雨来临前空气中的细小雨雾打在脸上。
生生呼吸水里的氧气,丝毫没发现大风正飞吹起她的裙摆,打底裤黏住她细长白嫩的大腿。
眼前山雨欲来摧枯拉朽的狂暴天气,心情莫名通畅,还好是放学时间没有人看见她走光,没有世俗的眼光束缚,裙摆爱怎么飘怎么飘。
她不谈男友了,会等他,自己在空教室一个人看书,等他下训练室一起回家。
生生伸手飞扑出去抓,同时,一股大力篡住她的手臂,把她用力扯回来,陈亦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她身后的。
她摊开掌心,一片碎叶,空中被风吹起翻飞的碎叶。
衣服全湿了,眼睛里都是水雾。
“很厉害,这都抓的到。”
“那当然。”
滂沱大雨轰隆隆的砰砰落下,现在是回不去了。瞬间天空鸦黑,陈亦程把柳生生拖进教室,她的储物柜里只翻出一条体育服的裤子。
“内衣是不是也湿了,怎么柜子里不放一套贴身衣物。”
生生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道:“男孩却连避孕套都可以放。”
他皱起眉头,庞大的石头。如果她班里的女孩多一些,情况会不会好一点。他们班女孩递卫生巾不会夹在书里藏着掖着,反而还会从头顶抛来抛去。
陈亦程牵起生生的腕子,带到教室后门的杂物间,静谧的空间谁都没说话,窗外的雨越下越喧嚣,连带小小的房间变得闷热。
陈亦程解开生生的纽扣,心无旁骛的用干毛巾帮她擦身体。半湿的内衣颜色深深浅浅,黏在她身上。
“湿的内衣别穿了。”
陈亦程如今熟练的解开胸衣,沿着半弧钢圈迭好放进包里,拿他的体恤给生生穿上。
生生看着自己胸前的海拔骤然下降,乳尖挺立乳房自然的往两旁倒去,松开后的第一口呼吸,好爽。
漂亮的蕾丝聚拢款胸衣安安稳稳的躺在那,把一团空气高高隆起。
陈亦程还记得她刚回来那阵,家里都是女性,她不常穿内衣,直到他住进去越来越频繁的碰见,才穿上束缚。
他有些给人添麻烦的羞愧,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避开,再避开。
关系混混沌沌后,她不把他当哥哥,把他当姐姐一样,自然袒露身体本然状态,陈亦程反倒安心自在。
生生哼哼笑,“谁没长奶头似的。”
和他聊权力文化对于身体的规训,从楚王好细腰,到魏晋男性以敷粉为尊;从以露脚为羞,转到坦胸为羞。
两人不约而同聊起后者,其中包括的西方文化殖民,怎么让女性的私密部位从脚变成胸。
生生总会在这种时候欣赏陈亦程,又会恨他怎么是个男人,他们生来被分在了两个阵营。
她掀起自己湿漉漉的裙子盖在他的裤子上,等裙摆上的水通过毛细作用和液体表面张力共同浸透他的裆部。
陈亦程对生生释放出的恶有天敌般的敏锐。
他淡淡的笑,心情很好似的,从后面环抱她,握住妹妹的腰,完完全全让湿漉漉的裙子抵上来。
“这样会让我难受的更快一点。”
更快的体会到你湿黏黏的感受。
生生在他怀里低头吃吃的笑,屁股压在他的阴茎上,乐的不可开支。
压迫结成实质化为裙摆上的水。
女孩子开心的转头和哥哥接吻。
生生摸自己被雨水打湿的裙子和湿亮亮的腿,她喜欢这场把她们困住的暴风雨。
她还喜欢身后的人…
性器相贴,渐渐里面也和外面一样湿。
胸被抓在手心,隔着陈亦程的衣服,身上都是他的味道,阴茎抵在潮乎乎的底裤来回操。
黑墨墨的空间,杂物间的霉味,还有腿间不属于她身体的东西一蓬蓬向外冒着不属于她的热气。
炙热的呼吸把杂物间都烫得潮热热,潮湿的鼻息喷在耳阔,湿软软舌尖舔耳垂,轻轻吃咬她的耳钉。那么多钉子一个一个照顾好,吮含敏感点在齿间细细啃噬,生生感觉自己的心跳比外面刷刷的大雨还要响。
这样的姿势生生感觉自己要淹没进陈亦程的身体里,从上至下完完全全被他掌控,束缚。
下身隔着打底裤操,操到她都分不清是她湿,裤裙湿,还是哥哥的阴茎湿。
窗外的雨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急促,让她有股呼吸不顺溺亡的错觉。
雷声,轰轰。雨声,沥沥。
像是要来劈死她们这对乱伦的兄妹,又好像只有擦边的性导致锁定不了似的。生生躲在黑暗里,躲在哥哥身体里,偷偷摸摸的想笑。
奶子上的手收紧,循着乳头重重的捏了一下,随之脸侧被他轻轻的扇了一巴掌,“乖乖,专心。”
生生爽的意识模糊,阴蒂一直被磨被撞,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