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溢出。香水味好像没那么冲了,却变得热哄哄的,无孔不入。我顿觉口干舌
姨妈
在伙伴面前拿着漂亮的同学或者老师开玩笑,那不是来自下身的冲动或者青春的
没有真尝试过那滋味,无论嘴上说得多么精彩刺激,终归是不得要领。以前
挺了起来。见我没反应:「你不是处了吧,我从眼神就看得出来了。现在的孩子
过去时已经解到了第四颗,里面把胸乳挤压出一道深沟暗红色胸衣已经露了大半
我身旁坐下,才又重开话匣:「说你小毛孩,还红了脸了,娘们似的。」
她比母亲小三岁,但身材相貌却分毫不输母亲,肥臀丰乳,母亲有的她都有。
喃喃自语持续了一阵,起初还有词汇,后来就变成了呜呜声。很快又静默下
又似啜泣。我这才惊觉身后躺着个垂死病人。
虽然在气质上不如母亲有灵性,但胜在年轻,暗红色的绣花胸罩约束的雪白奶瓜,
「谁红脸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解了纽扣的衬衫就顺着手臂划了下来,被她一把朝我丢了过
刚过膝盖,此刻紧绷着臀部,显出内裤的痕迹。「林林啊——林林,你不知道啊
可真厉害啊……不过你比你姨父可差远了,那会他追我可是胆大包天,啥下作的
像是刚睡了一觉。我看了眼闹钟,告诉了她。「哦。」她躺着没动,小腹在轻轻
燥热,是一种无知的傲慢和虚荣问题,不过是彰显自己显得比别人更成熟的
脖子顺着脊梁划下去,牵引着热流……
燥,下意识去翻床头的磁带。
「林林,过来帮姨妈解开。」张凤棠身子向后仰去,双手撑在身后,胸部却
——」张凤棠晃着脑袋,调子拖得老长,亮丽中参杂着点点干涩,像在唱戏,却
的异性味道刺激得沸腾起来,只要稍微漂亮一些的女子,我总忍不住想着把她按
直到我腿都麻了,张凤棠才翻了个身。「几点了?」她问。声音迷迷糊糊的,
了。
一时无语。街上传来犬吠声,回荡间却像婴儿的啼哭。张凤棠伸个懒腰,就
「林林啊。」张凤棠似乎翻了个身。我应了声,扭头瞄了一眼。她俏脸埋在
我坐立不安,我转过身来打算说些什么,却见到她手在解衬衣的纽扣,我转
很多春梦一般的事,多少让我有了些免疫力,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被惊吓到
「怎么啦?」被她这么看着,我反而有点不淡定了。她在看我的眼睛。
但自从在若兰姐身上尝试那真实美妙的滋味后,我的血脉就很容易被那浓烈
仰面躺了下去。衬衫的衣角岔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浅灰色的紧身套裙包裹
我一下站了起来,激将法轻易发生作用某程度是青春的特征之一,尤其是我
腰间泄出一抹肉色,隐约可见黑色的内裤边。套裙是九十年代常见的晴纶面料,
着腹部,隐隐勾勒出一个饱满的三角区。大腿挤压在床沿,丰满的白肉似要从网
但我终究没有动。
来。我刚想松口气,女人却发出一种鸽子似的咕咕声,整张床都在微微颤抖。她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起来,相反,还有些可怜。
糟的,像只发情的猴子。
「了不得啊……」她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笑了笑重新站起来,良久她在
这样的场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更像是梦里才会出现,但最近在现实中遇到
时让我忍不住想立刻扑上去,让姨父也感受一下被掠夺的滋味。
出来。
在床上肆意蹂躏的戏码。
床铺间,酒红色卷发扎起,像脑后窝了只松鼠。紧窄的衬衣透出深色的文胸背带,
起伏。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时,她挠了挠我的脊梁:「哟,咋不擦干?」不
时手足无措。
手段罢了。
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声音湿漉漉的,像口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她的手指从我的
裸露出来的部位像果冻一般充满活力地抖动着。
掌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肉体温度。
来。我下意识地接住,原本浓烈恶心的香水味此时却像酒香一样,闻着醉人,手
「你……你……这……」
小腿都翘了起来,脚面搭在我腿上,坡跟直冲冲的,像是要刺进我的心脏。我一
事都做得出……」
我不知所措地站呆呆地看着她把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姨妈的凤眼水汪汪的,
「哟——」张凤棠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她又蹲了下来,盯着我的脸蛋。
又想起姨父按着母亲操弄的情景,我痛恨那种无力感,现在出现报复的机会,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