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们一定会护着她,绝对不会让她再经历这些。听到狼钥的话,狼泽的眼神却冷了下来:“是桑蒙部落的人故意杀死银月族人?”狼钥回忆半晌,说道:“没有顺他们心意被打死的,出逃没有成功被杀死的,桑蒙部落中每天都有奴隶死去,我已经记不清了。”祁白轻轻拽了拽狼泽,让他不要吓到其他幼崽,桑蒙部落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去纠结曾经的过往,已经没有愿意了。此时,似是在回忆中看到了什么,狼钥突然期待地问道:“你们找到狼烁了吗?”“狼烁还活着?”狼蒲和狼旷齐齐出声。狼旷看向狼泽:“狼烁你还记得吗?他是部落中的狩猎队队长。说起来,那些人杀进银月的时候,狼烁好像正带着近千人的狩猎队在外狩猎,难道你见到他了?”狼钥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们是最后一批从部落中被带走的人,我没有见到狼烁回部落。”狼蒲激动地点头:“对,没见到是好事,没见到就说明他们没有碰上那些人,狼烁带出去的都是部落中强壮的角兽人战士,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重新找了一个领地安顿下来了。”不论是重新见到族人,又或者是得到了或许还有其他很多族人活着的消息,总归都是好事。另一边,牛族的兽人哭了一会,心情也平静了下来。众人讨论到接下来的工作安排,牛絮“这个?”祁白拿着小骨刀左看右看, “从那个上城使者身上搜出来的?”狼泽点点头。祁白一脸见鬼的样子,这骨刀跟他的那一把几乎一模一样。但这把骨刀肯定不是自己的,他刚刚在家里还看到了装小骨刀的木盒子, 狼泽根本就没有靠近, 不可能将骨刀拿出来。再说了,狼泽也没有必要拿这种事情跟他开玩笑啊。祁白抓抓有些乱的头发,努力回忆着猫白部落的一切。可惜的是, 猫白成为孤儿的时候, 年纪实在是太小了。猫白的记忆中,只有一道模糊的身影, 是猫白的母父, 他的声音很温柔, 总是摸着猫白的小肚皮哄着他睡觉, 直到现在,回忆起母父, 祁白的肚子上都能感觉到暖洋洋的。亚兽人自己一个人照顾幼崽, 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猫白的母父为了让幼崽吃饱, 常常要变成兽形独自到部落周围狩猎。兽人生活的部落周围, 通常是不会出现大型猎物的,可惜他的运气不好, 猫白跟着族人找到母父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气息。猫白是亲眼看着浑身是血的母父被人抬到更远的野外,也是从那一天开始, 他变成了一个孤儿, 还因着毛色的原因, 成为了部落中最不招人待见的幼崽。可关于他的角兽人父亲, 猫白却知道得很少,只是隐约听其他族人说起过,他的父亲曾经是部落中最强大的角兽人战士,然后好像还有一点祁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的父亲,好像不是风豹部落的人他是在一次外出狩猎的时候死去的”风豹部落,就是猫白出生的部落。现在看起来,这里好像是有些说不通,毕竟如果猫白的父亲真的是部落中最强大的战士,应该没那么轻易就死了吧?祁白哭丧着脸,不会吧。难道猫白的父亲没有死,他傍上了上城的白富美,抛妻弃子,假死离开,摇身一变成了上城的使者,然后在他欺男霸女的时候,又被自己的儿婿抓个正着?狼泽:“”兽世土著狼泽,显然没能跟上祁白的思路。“咳。”祁白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冲狼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特喵的也太狗血了,祁白自己说完都觉得不太可能,当然如果真的是这样,这样的渣爹也没必要认,祁白一点都不介意帮猫白解决这个大麻烦。祁白有些尴尬地低头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骨刀,突然,他脑海内灵光一闪:“这骨刀,是不是有点小了?”不论是祁白的还是面前的这把骨刀,都只有巴掌大小,这个尺寸如果只是给幼崽使用,倒还算说得过去。可那使者身边显然没有幼崽却还是将骨刀带在身边,再结合着这骨刀价值连城的材料和并不锋利的刀刃。祁白猜测道:“这匕首感觉不像是防身用的,反而更像是一种信物。”石砖砌成的仓库昏暗寒冷,只有墙面最高处,两扇细长的通气孔能透进一点月光。干柴前,有两个用木头做成的笼子,虽然有乌草可以让两人暂时昏迷,但是多一重保险总是好的,尤其是在发生了差点被传出消息的事情。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个使者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孤身到达北荒的,他还带来了四个随从。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差点向外传递消息的角兽人。这个角兽人的兽形是食蚁兽,也不知道他通过什么方法,竟然可以cao纵一种蚂蚁。若不是队伍中犰柏的兽形也是以昆虫为食,警惕地察觉到了那些蚂蚁行踪的诡异,差点就要让这个食蚁兽角兽人遮掩过去了。虽然说那个角兽人早在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被解决了,可这也给队伍提了一个醒,让他们这一路上更加警惕谨慎。祁白在木笼子上左右敲敲,别说,狼泽还挺有天赋,临时做出来的笼子,跟华国古代的囚车有点像,就是用的木头要更粗壮,木头柱子之间的缝隙也更小。这时,减少了乌草用量的两人,已经清醒了过来。祁白挑剔地看了看那个老头,嗯,年纪对不上,长相也对不上,这老头跟他这么帅的兽人,肯定没有关系。从北荒到黑山队伍行进了三十多天,两人都不是第一次见到狼泽,此时见到狼泽带着祁白进来,麻脸女人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