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义了。”
“老东西?刚才在街上吼你的那个?他是你父亲吗?”
“不是,我是孤儿,小时候住在福利院里。有人愿意领养我,我就跟他走了。他请了很多老师来教我画画,我的作品也得了很多奖。我后来知道他是一位不得志的画家,他的妻子受不了他,带着女儿跑了。我以为他把我当成儿子,没想我一出现瓶颈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很冷漠,甚至经常打我,说你再不画好画,我就把你赶出去。”
“我再也不想被抛弃了,于是拼命地画,拼命地画,最后都画出病来了,有天深夜里实在受不了了,就拿着刀割自己的手腕。回过神来后,我怕被他骂,于是连忙把地上的血迹清走。在他眼中,我仍然是那个才华横溢又听话的好孩子。长大了之后,就顺理成章地被冠上了顶级艺术家的美称。那是他用资本炒出来的,我根本没那么……唔。”
“没有的事。老师的出名都是凭自己的实力,资本只是附加因素。至少在我心里,你就是顶级的。不过,老师在教我们那段时间里,其实很累吧。”林小川垂下脑袋,像一只失落的大型犬。那么大的伤口,他到底是怎么忍着痛一个人清理血迹的?难道他的养父没有发现不对吗?还是说根本就没想管他?林小川又握了握拳,“对不起,我还总是打扰你。”
“你都说了几个对不起了?”祁云笑着摸摸他的头发,“我就是不想再当‘顶级艺术家’才自暴自弃跑来当老师的,好躲躲那些记者狗仔什么的。不过,当我看到一个爱画画的孩子,他那双被现实打击得暗淡下去的眼睛,因为我而重新亮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也是能帮到别人的。那一瞬间,就像是得到了救赎一样。我很开心。”他望着林小川,眼底是满是说不尽的柔情。
林小川忽然紧紧抱住了祁云。这个alpha的身子在他怀里显得是那么的单薄。祁云快被他勒得喘不过气,就拍了拍林小川的后背,“好啦……我快喘不过气了。”
“啊,对不起……”林小川匆忙地放开了他。他再次看到了祁云手腕上的伤痕,想也没想就握起他的手亲了上去。谁都知道那一幅幅价值连城的画出自于他的手,但谁也不知道这只手上边有道伤痕。亲着亲着,他居然舔起来了,像是为他舔舐伤口一样。
“……”祁云眸色深沉,“不要舔,痒。”
林总川这才不舍地松开了他的手,他的舌头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祁云按住脑袋,与他的唇贴在了一起。祁云轻易就撬开了他的唇齿,他捧着他的脸,边吮吸着他的口腔边在他的牙床上逗弄。湿软的舌尖滑过敏感的上颚,接着在林小川的舌背上舔了舔,似乎在邀他与自己纠缠。
林小川哪里经历过这些,他只能僵着身子被祁云摆布,在他的引导下迟钝地舔上他的舌头。黏腻的口涎从两人相触的地方流落,对方在口腔内扫过的每一处地方都生起了一股细细密密的酥痒感,以及蜜一样的暖意。林小川在与他接吻的时候偷偷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祁云那双好看的眼睛也在睁着,墨色的瞳孔流转着水的光泽,似乎从一开始就一直在注视着自己。林小川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他躲闪着想要结束这个吻,却被祁云压制着越吻越深。直到他快窒息了,祁云才终于放过了他。
祁云边意犹未尽地轻舔他的唇瓣,边扯掉了自己的发圈,乌黑的发丝便乖顺地垂落到肩颈。他只感觉下体胀得厉害,他再也忍不住了,便把林小川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欲望上。他一只手圈住林小川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沿着他发红的耳垂一路舔向上,“……好孩子,帮老师个忙,好不好?”
低声暧昧的话语传入林小川耳里,令他本就稍快的心跳又加速了些许。他的手似乎也被祁云的话语诱惑着,自己向他下面伸去了。但林小川只是轻轻碰到祁云那根东西,就觉得像被烫到了一样,本能地想收回来。祁云的手在他避开之前叠上了他的手背,带着他在自己的性器上缓缓套弄了起来,就像以前手把手教他画画一样。祁云用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川……嗯……”
“……”林小川的心脏怦怦直跳,他感觉手里的东西在他的抚慰下越发胀大,越来越硬,毫不客气地昭示着主人的欲望,前端溢出的液体湿了他满手。由于两人的距离贴得极近,祁云逐渐升高的体温,和他的每一次颤抖他都能直接感受到。不知祁云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他一直在他的脖颈和肩颈上轻啄,散发着清香的松散发丝也时不时撩过皮肤,弄得林小川痒痒的。不行……再这么下去的话,说不定连自己都会有反应……林小川走神的时候没控制好力气,不小心握得太紧了,突然放大的快感令祁云猝不及防,他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颤抖的手指在他后背挠出几道红痕。
“啊!……轻、轻点……”祁云勉强控制住气息,但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一阵一阵痉挛。林小川手掌上的茧子一直摩擦着敏感的肉沟,在越发强烈的刺激下,他感到快感即将在自己体内爆发,于是紧紧抱住了林小川的身体,“啊啊……我快要……唔嗯!……”
林小川肩颈上的吻忽然加重,变成了咬。这是alpha即将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