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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夜(玩ru tianxue 指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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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发疼。

    大脑已经性奋到太阳穴都发热,身下那根东西却依旧没有反应。

    感到无力又无奈,陆沉突然急速抽插起来,似是泄愤般,把汁水捣弄的四溅。

    清脆声回响在空旷浴室,悦耳呻吟更为撩人。

    源源不断的清澈液体逐渐洗去泡沫,他闻到的味道终于不再是反胃的薄荷味,而是这人淫水的芬芳。

    ………………

    还剩下两分钟。

    洛怜没催促,但他一直在默默计时,虽然十分清楚超时也不会被赶出去。

    但他有自己要坚持的东西。

    比如把这人视作他的命脉,自己这具空荡荡的壳只依附于他的旨意存活。

    抽出手指,他双手掰开臀瓣,把脸凑了过去。

    “唔!阿沉你…”突然被一个湿热的东西贴上穴口,反应过来的洛怜惊呼。

    并非为被舔穴感到羞耻,相反他在某人身上习惯后还略感享受。

    只是从未想过这种天性冷淡的人也能做出来。

    确切来说,这是这人第一次做多余的事。

    毕竟在自己大发慈悲留他一条狗命后,他就开启了usb模式,只接受自己输入的内容,严格读取执行。

    再过分也不偷工减料,相反同样不添油加醋。

    比如随手扔袋大米过去让他查清多少粒,这人可以不眠不休几夜,顶着对夸张的黑眼圈疲声汇报十七万五千三百二十七。

    可就算他多数了将近十八万粒米,却除了回答问题和要事外从不多一句废话。

    所以洛怜偶尔会喜欢这种人能胡来一点,但唯独只针对身后埋进他屁股里卖力舔弄的男人而已。

    违背天性的反差感能很好取悦他的性癖,某些时候精神上的愉悦甚至能赛过生理上的高潮。

    “哈~阿沉的舌头…进去了,好舒服。”

    火热大舌已经顶开被手指扩至松散的小穴,有力舌尖在甬道转圈扫荡,再不时模仿性交前后进出,双手也狠狠掰开两瓣臀肉轻重交加揉捏着。

    高耸鼻尖随着越发快速的动作在股沟上下滑动摩擦,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收缩穴口,甚至还能感觉到同时夹住对方舌头的滑软触感。

    洛怜闭上眼娇喘连连,脑海下意识勾勒出那张禁欲十足的脸庞,紧贴在自己臀央卖力干着这种脏活的画面,让他下意识想起明天即将会见的人。

    “嗯啊~~好厉害…阿沉。

    要被…你的舌头…操高潮了…”

    舌苔随着快速抽插摩擦着穴肉,陆沉甚至还在进出间用下齿轻啃着会阴处,又施加一处刺激。

    视野一片白茫,洛怜满脑子都是舌头在肠肉里搅动的淫乱画面。

    后穴淫水阵阵涌出,又被男人啧啧有声吞吃进去。

    “哈啊!”洛怜猛然高喘,阵阵颤栗后蜷起脚趾射了出来。不稳的手差点滑下,被陆沉立时揽腰扶住,为他擦干身体抱去卧室。

    陆沉去衣柜拿内裤,回头便见男人半依床头,一把扯下皮筋。

    如瀑秀发四散在平直肩背和白皙胸口,扣人心弦。

    他给他换好内裤,又见对方摩挲起无名指的玛瑙玉戒,眼神凶狠冰冷。

    “点根烟,你的。”为男人无微不至的模样平复几丝戾气,洛怜慵懒开口。

    “嗯。”陆沉答应,掏出兜里的廉价牡丹,小心抿在唇上不让沾进口水,点燃后递了过去。

    那对水唇毫不介意含住,悠然吸了起来,他的眼神也在暗处闪过一抹涟漪。

    “这么便宜的烟你是怎么抽的惯的,我都觉得辣嗓子。”

    “那换你的。”陆沉说着想要拿回自己抽,被洛怜挥手避开。“不用了,凑合能吸。”

    尝试吐个烟圈结果又失败,他不可避免想起过往,想起他一次又一次碎裂的梦,想起眼前无尽的猩红…

    “我去收拾浴室。”陆沉说着欲从床沿起身,紧接被洛怜一把拉住。

    “别走!”

    掐灭烟,他的嗓音掺杂些颤抖,指甲也因为下意识深陷进男人胳膊的皮肉里,给本就伤痕累累的皮肤又添了两道细小血痕。

    “明天再收拾,我困了。”

    “嗯。”

    陆沉应声熄灯上床,伸出手臂把他纳入怀中,轻拍着手心的肩膀哄睡,心中颇为动容。

    看来今天表现不错…

    这两张床的布局可以直观表现出他们的关系温差。

    像现在这样可以相拥而眠,就代表这个时间段内他可以稍微做点比较过分的事,同时不会惹人生气,但他当然不会那么做。

    相反如果一人一张床,那必然是又在某个地方惹他不快,这样的话就算循规蹈矩,也可能会突然来点无妄之灾。

    事实上无论如何,他从没被赶出过这间卧室。

    哪怕是之前宴会上无意扶了位快要摔倒的女士,导致这人比场子被砸了还要恼怒,让他那只恨其名曰不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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