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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功法上(剧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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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后,似乎随时会用吻覆满。

    殷无极的唇停在他颈上三寸,悬而未落。

    他低声道:“冒犯授业恩师,实属不该,但……情难自已,望先生勿怪。”

    在第一个吻落在他锁骨上时,谢衍好似被烫到似的,筋骨一酥,耳根都泛着绯,心里却恼恨地想:“又有谁教他,这种时候还要君子了?”

    紧接着,他像是膜拜仙人一样,顺着他的耳根吻到脖颈处,只觉触感细腻,用唇齿噬咬时,倒是颇有野兽般的凶悍了。

    身体的亲密接触,让他们的灵力更好地融在一起,几乎分不清彼此。

    谢衍在心里念着功法,平日里澄明如镜的心湖也泛起涟漪,几乎被动地被徒弟困在怀里,慢条斯理地品尝着每一寸皮肉。

    殷无极细细密密的吻终于停下,青年伏在他的肩头,双臂锁住他纤瘦的腰身,轻声道:“谢先生,可以进来了。”

    谢衍方才被徒弟的吻勾的不行,只觉数千年清修都修进了狗肚子,听他一句“进来”,竟是有些许怔忪,继而喉结一紧,竟是为一句话动了念。

    他也并非不通龙阳情事,修界对血脉亲情看的淡泊,不讲究后代,自是有不少人在大道之上选择灵魂相伴的同性道侣。

    但这并不意味着,为人师长者,能毫无负担地去享用小徒弟的肉体,以全自己所谓尊严,满足自己的欲情。

    哪怕他知道,只要他一个命令,对方就会放弃任何抵抗,心甘情愿地任他摆弄。

    殷无极见他不动,便闷笑一声,又好心补充了一句:“识海,先生想到哪里去了?”

    谢衍带着恼意瞥他一眼,这才分出一缕神识,顺着他的眉心进入他的识海。

    *

    殷无极的识海是一片赤红的水泽。

    这犹如实质的赤色,并非是真的血,而是凝成水雾的魔气,在脚边如流云般游动,危险而美丽。

    水泽之中遍布妖异华美的花,花瓣鲜红,在腥烈的风中摇曳。浅滩中是半截残损的墓碑,上面没有写名字,唯有浸着血的荆棘缠绕爬满。

    谢衍涉过埋着骸骨的水泽,衣摆被浸透,好似高洁不染的圣人也会被拉下凡尘。

    在水泽的尽头,不祥的霞光之下,黑袍的男人坐在棺椁之上,支着下颌看向他,眸底尽是笑意,似乎已经等待许久。在他的身侧,无涯剑向下刺入棺木之中,封棺的缝隙流出丝丝缕缕的黑气,显得危险而妖异。

    “先生来了?”殷无极手中执着一杯酒,正坐在自己的棺木上自斟自饮,显出几分不羁之色,他斜斜挑起眉,笑道:“先生难得来识海做客,为了避免这家伙冒犯,我把他关起来了。”

    他说罢,又垂下眼帘,看了一眼被魔气充盈,正在砰砰响的棺木,微笑着把无涯剑往下又刺了刺。同时,他的胸口也出现了一处偌大的血洞。

    “别崖,过来。”谢衍哪能不清楚他关起来的到底是什么,于是向他伸手,声音有些不稳,道:“我不惧心魔,你不必自伤。”

    “先生待我这么好,我怎么能放任这家伙伤了您?”

    殷无极伸手盖住伤势,而那空洞的胸膛里,露出一颗炽热的魔心,他指缝中流出的黑气也越发增多。他却依旧笑着,手掌在胸口一抹,用虚假的幻术掩饰胸口的伤,道:“在识海,我又不可能真的受伤,谢先生莫要担心。”

    谢衍摇了摇头,而是牵起他的手,把他从棺木上带了下来。

    殷无极向后望了一眼,却见那棺木的动静停止了,唯有枯树之上有昏鸦鸣叫几声。好似谢衍的存在便是定海神针,连心魔也会在他面前退避三舍一般。

    他颇有几分诧异,本能地挑起嘴角,想要再与师尊揶揄几句,却被谢衍扳过脸,渡来一口纯净的灵气。

    殷无极清楚,那并非出自爱意,而是怜悯。

    胸口被掩盖的伤逐步愈合,这让殷无极眸光一沉,他已经能够顺利接纳谢衍的灵气,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殷无极牵着他的手向前走去,不多时,就到了凤凰花树下。赤红的花瓣落了一地,铺出一片柔软的毯,灼烈如落日的余晖。

    能够进识海的唯有元神,而谢衍给的功法,自然是涉及此道。

    先融合灵力,再元神交融,最后……

    殷无极心中默念几句法诀,心中奢望忽的临近,他更觉紧张胆怯。他侧眸看了一眼谢衍清绝的神情,好似不沾红尘的仙人。

    与他双修,光是想一想,就觉得玷污。

    殷无极心中狂跳,情难自禁,在凤凰花树下捉住谢衍的手腕,微微低头,似乎想要亲一下他的发。

    谢衍却抬起头,手中把玩着一根竹笛,凤眸挑起,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

    “这么心急?”

    谢衍无比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像是把理智与情感完全剥离开来,仿佛有一个居高临下的人格,正在看他周密地计算,一点一滴地拿捏他的徒弟,然后在不动声色中操纵他全部的反应。

    殷无极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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