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晚饭来了,少爷直接挑了两个菜放到地上。
看着放到地面的饭菜,怀默乖乖趴下了,可是还是不肯开口。
少爷只好拿起茶壶,让他坐着张嘴。
怀默抬起头张嘴等着,可是眼神游移,嘴也拘谨的张不大,面上都是尴尬的绯红。
“张嘴。”
少爷看着那个颤颤巍巍的又打开了一点的嘴,手微微一提,茶水就落了进去。可是茶水落得那般快,又要接又要咽的怀默很快就弄湿了脸,水顺着脖颈滑落衣服里,洇湿一片。怀默眼神迷蒙,却被茶水戏弄得浑身湿透,看着竟然比脱光了还诱人。
少爷眼神微微一暗,就把剩下的茶水拿开一点,都倒到他的衣服上。怀默还毫无所觉的伸出舌头去接,小巧舌尖伸出来够却够不到,最后可惜的看着落到衣服上的水。
“没喝够?”少爷用手摩挲怀默湿滑的嘴角,把茶水涂抹在他有些干涩的唇上,还把拇指伸进去挑逗他的小舌。
“嗯唔……”怀默任他动作,轻轻咬住他探进来的手指,舌头有些抗拒的抵住它,最后不堪其扰的放松下来,乖乖含住它。
“是不是只有我喂你才肯吃,嗯?”少爷用拇指磨怀默的牙齿,问他。
“……”怀默脸颊微红,不肯说话。
少爷抽走手指,把菜拿回桌面,换了一碗饭在下面。用手绢擦擦手就准备吃饭。
一般来说,少爷吃饭都会有侍童给他布菜,但是今天都没让人打扰他吃饭,所以现在少爷就纡尊降贵的给怀默“布菜”了。
怀默要坐在地上张大口等着,如果少爷心情好就会夹菜给他,吃了菜就得乖乖吃一口饭,不然少爷就会用筷子打他的手心。
怀默开始吃饭时放不开,口张得小,给少爷狠狠打了手心,才稍微改了一点。打手心疼得不厉害,可是羞辱意味比较强。任谁那么大了还要等人喂饭,还要因为不乖乖吃饭被人家打手心,实在太羞耻了。
怀默张着嘴从少爷那里接到菜,然后低头吃碗里的饭,吃到后面,他整个脸埋下去都吃不到了,只好放弃。
少爷看他吃得满脸都是,自然没少嘲讽他,说他这么大个人还不会吃饭,又说他吃饭剩得多,林林总总列了好些名堂,把怀默打得手心肿了才算饶了他。
不管吃得多艰难,怀默总归是吃饱了。等下人来撤东西的时候,怀默还瘫在地上消食。
晚上,怀默是在少爷的脚塌上睡的。第二天被少爷起床的动静惊醒,诚惶诚恐的想服侍少爷穿衣,却被他随手摁在地上,抽出前穴的玉石,粗暴的操了进去。
甬道一直被开拓着,常常含着水,一进去就被紧紧吸住,少爷便猛烈的操弄起来,直把怀默干得连连求饶,才一举捅破鲍宫射了进去。
少爷拿过玉石把穴堵住,让他自己绑好带子,就传唤门口的侍童进来服侍,又让人把怀默带去洗漱。
去军营前,怀默基本都是在少爷的房里待着,虽然身体比较燥热难耐,但是每天早晚都会和少爷交合,除了吃饭上厕所都要求人之外,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这天,是少爷和一众亲兵去军营的日子。他们还会带一批物资补充到军营。其中,就包括十个新增的军妓,都是在年末集会上采买回来的新货,算是劳军。
那些军妓都关押在笼子里送过去,三五人一个笼子,脖子上的链子连着手和脚,再连接到笼子的栏杆上,任他们有什么心思都插翅难逃。
少爷没让怀默坐在他的马上,而是把他单独关在了一个笼子,算是暂时安置了他。
军妓们该有的链子他也戴上了,乍一眼看上去,怀默的确像是个普通的军妓。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粗麻单衣虚掩下的乳上都是少爷的齿印和掌印,破损的乳尖时时磨着衣服,又酥又麻。下腹微微隆起,是少爷射的两泡晨精,前后穴各一发,无不宣示着主权。而且他已经一天没小解过了,少爷不给他抽出他的茎头钗,他就不能射精和小便,他已经憋了有些时候了,根本受不了一点刺激。
队伍出发了,笼子也晃晃悠悠的摇了起来。两个玉石阳具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有一下没一下的捅着,硬是把好不容易忍下去的尿意捅了出来。怀默紧紧的绷着身子,收缩着穴,不让玉石乱动,可是车辆一颠簸就前功尽弃,只能咬着牙呜咽着,从珠子下面艰难的泌出一点尿水,女穴也涌出股股淫水,一整个发骚的模样。
少爷已经预料到他路上会发骚,所以已经提前蒙上了他的眼睛,不让他勾人,而且派了席战看押这次的军妓,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情,席战会第一时间传达给自己。
其他军妓都是知道自己要去那的,有沉静认命的,有惶恐害怕的,还有些及时行乐的。他们在车上没事可干,就只能聊天,很快就注意到怀默那里的异样。
“你们瞧瞧,那个人是不是在发骚啊?”
“是吧,看他那样子,下面肯定塞了些东西!”
“哎呦,看那身子骨却像是个美人胚子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