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贝利斯饶有兴致地看着门口的心怀不轨的雌虫,漫不经心地走到休息室中的沙发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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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以前的贝利斯喜欢秩序与规则,这样他才能够更好地统御虫族大军征踏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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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来说,在床上会勾引主君的雌虫值得称赞,然而,在床下勾引他的雌虫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因为那是对他权力的挑衅和对他在性事中绝对主导权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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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今时不同往日,贝利斯现在只是一只身份不明的雄虫,他本虫也对从前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感到厌倦和乏味,但是他现在对星际时代的一切都有着很浓厚的兴趣和探知欲望,对眼前的小雌虫当然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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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吧。”贝利斯尽量表现出自己的友好,他拍了拍身边的软垫以示意还处在门口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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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大人。“雌虫没想到雄虫这么直爽的就让他这样一只素不相识、同时还是硬邦邦的军雌进入他的私属领地,不过这正方便了他进一步达到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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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答应贝利斯的命令,又听他问道,:“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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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真。”臧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贝利斯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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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雄虫会在意雌虫的姓名,他们自大且狂妄,享受着雌虫带来的福利却又轻视和玩弄着雌虫的身体,甚至到了雌虫生命的尽头也不会赐予雌虫一丁点的精子。尽管如此,仍然有数不清的雌虫前仆后继的往雄虫身边靠拢。很显然,臧真并非此类雌虫,他宁愿购买精子虫工受精也不愿意将尊严踩在脚下去祈求雄虫的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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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真从门口离开,一步一步走向沙发上随意坐着的雄虫,他略低着头,尽量减少与雄虫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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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门自动关闭的“咔哒”声像是警钟敲打在臧真的心上,提醒着他这是一个多么冒险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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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臧真默默的给自己打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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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真心跳地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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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在地下城区的时候都是靠着这样的办法抑制狂暴,参军之后有了稳定的经济来源,再加上军队时不时的也会发放抑制剂,他就再也没有用过这样冒险的方法了。可谁知道负责他们巡逻大队的雄虫亚当是个变态:自从二十多年前他的未婚夫失踪后就疯了一样的根本不接纳任何雌虫,交了一笔又一笔的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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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真本来也只是把这些贵族的故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没想到这家伙赌气跑到军队里来可苦了一众雌虫们。军方按时供应的的抑制剂因为雄虫的到来给停止发放了,然而亚当不会给军队里的任何一只虫做精神疏导,除了他那幻想中还活着的雌君。因此,第二军中星际巡逻大队的雌虫们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当然,此刻的臧真并没时间吐槽那只怪异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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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真走得很慢,脚步却很沉稳,这是他跟一个在雄虫会所工作的亚雌朋友学来的招式,据说很受雄虫们喜欢,可以慢慢的挑起雄虫们的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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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真一边走着一边解着他墨绿色外套的扣子,直到仅剩最后一颗扣子时,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最后一颗扣子是留给被激起性趣的雄虫来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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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走到了贝利斯的面前,悄悄地深吸一口气,身躯慢慢向雄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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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斯很喜欢臧真的表现,虽然方才走过来的姿势稍显刻意,但他并不会在意这些不影响他兴致的小细节,况且那些小动作让眼前的雌虫显得更加诱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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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贝利斯在帝王星上初见特林德尔的时候,沉睡已久的欲望就已经被挑逗了起来,但因为种种原因得不到纾解的身体在此刻终于能够得到释放,贝利斯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解决这只大胆雌虫带来的一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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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斯一把握住臧真的腰用力使他靠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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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臧真惊呼一声,手掌快速扶住贝利斯相较于其他雄虫更加宽厚有力的肩部以保持平衡,同时,他的双膝不得不跪立于贝利斯的大腿两侧。像这样俯视着雄虫的情况臧真还是头一次遇见,一下子就红了耳朵,毕竟,他只是一只空有理论知识却从未和雄虫上过床的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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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臧真不自觉地夹紧了臀部,雄虫若有若无的信息素萦绕在四周让他无所适从。以前从未出现过这此种情况,仅仅一点雄虫信息素就让他差点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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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斯笑了笑,身经百战的他一下子就发现臧真原来是个雏儿,这让他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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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坐下来。”贝利斯拍了一下臧真的臀部,引得雌虫一阵颤栗。